第一个世界(奴隶第三者视J镜子)
夜阑正在思考安抚阿尔冯斯让他先回去神殿等自己,阿尔冯斯垂着眼却不愿意回去,宁愿去马室。
“等待主人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阿尔冯斯的双眸只看向夜阑。
“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是你的宠物,这是整个王室都知道的事情,我要等你。”
哈德森看着这个奴隶一副伏低做小装可怜的模样,一看就是惯常在自己妹妹面前用这副嘴脸。
然而他可没忘了每年欺负了奴隶又莫名其妙si掉的那些人,这个奴隶是不详的,他不知道对方为何这样缠着自己的妹妹,但是自己的妹妹看着却好像很吃这套。
他走上前去靠近夜阑,将两人隔开后才转头对夜阑开口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他微微抬起手臂,示意夜阑挽着他。
夜阑无奈的看着警惕盯着哈德森的阿尔冯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点点头:“好吧,我会尽快出来找你的,如果有任何人欺负你,你就直接还手,别再受伤了知道吗?”
阿尔冯斯乖巧的点头:“遵命,我的主人。”
哈德森一直绅士的等在一旁,直到夜阑戴着丝绸手套的手搭到他手腕上才继续往前走,夜阑回过头就看到阿尔冯斯仍然站在原地,微笑着无声的对着她开口。
“早点回来,我的夜阑。”
“专心。”哈德森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从这一刻开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在偷偷看着你,你尽量不要露出多余的情绪。”
夜阑点了点头,而后一只g燥温暖的掌心拍了拍她的手背,夜阑望过去能看到哈德森温柔的眼神:“但是如果有人对你不尊重,也不用留任何颜面,哥哥在呢。”
“我会注意的。”
夜阑本来觉得这么一场走形式的宴会,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甚至因为她神明新娘的身份,没有任何人会邀请她跳舞,她就安静的亮个相也算完成今天的任务,但是意外总是如期而至。
当那个穿着华丽红se礼服的邻国公主伊莎贝拉站在她面前笑着递给她一杯葡萄酒的时候,夜阑望着手里这杯明显有问题的酒,打开空中的虚拟面板,上面显示不喝这杯酒的话,哈德森活下去的概率会直接下降百分之三十。
有意思了。
夜阑看着正担忧的望向她这边走过来的哈德森,抬起手一口气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就连站在她面前的伊莎贝拉都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眼神呆愣了一瞬,夜阑看着她露出笑容真诚的说道:“谢谢。”
“哈?”伊莎贝拉倒是没想到圣nv居然会是这样,“不客气。”
“薇奥莱塔!”哈德森站在你的面前将一切窥视你的视线挡住,他接过你手中已经空掉的杯子担心的抓住你的手腕,“马上跟我走。”
夜阑被他带着走到宴会厅后面的王室花园,夜晚的花园绿意盎然。
花园四处种满了各种紫罗兰、玫瑰和苹果树,夜阑被哈德森拉着穿梭在蜿蜒的小径上,两边都是jg心修剪的灌木丛,再往前才看到隐藏在绿意之中的水廊和亭子。
但是还没等走到,夜阑的t温越来越高,她双腿发软差点跪下来,刚要往前扑倒,前面的哈德森却像预料到了一般转过身来将她接了个满怀。
修长有力的双手将她抱住,夜阑压抑着口中的sheny1n,面上已经泛起红晕,她抬头望向正担忧的看向她的哈德森问:“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喝吗?”
“没关系,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哈德森压低了声音说,但是夜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伤心。
为什么会伤心?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信任他?
夜阑滚烫的手指攀上哈德森的后颈轻声道:“哥哥,我好热······”
抱着她的身t僵y了一瞬,哈德森咬着牙满脸纠结,最后还是将她打横抱起来。
“我马上带你去找那个奴隶。”
“来不及了,唔啊······”
是的,哈德森自然知道来不及了,那杯酒的药效b他预想的还要生效得快,自责感几乎像无数的蚂蚁在啃食着他的心。
自己的妹妹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他明知道这个宴会上会有多少算计,他应该寸步不离的呆在夜阑身边的。
现在宴会大厅外绝对去不得,不知道多少暗线等在那边,他抱着夜阑的手更紧了一些。
一些疯狂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回响。
夜阑将头抵在他颈窝处,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后颈上,呢喃一样的话语不断敲打着哈德森的理智。
“唔啊,好热······好热啊······哥哥,我好难受,唔嗯,帮,帮帮我唔······”
最终哈德森站了起来,他抱着夜阑,加快脚步走向那处隐秘的小亭中。
“好,哥哥帮你。”
夜晚太寂静里,这个隐秘的亭子本来就是给那些在宴会中偷情的贵族使用的。
甚至给王室中那些1uann者幽会用,为了维持王室高贵血统的纯正,那些王子和公主们在正式成家之前肆意私会着,隐秘却又众所周知。
于是这些设置了阵法的王室后花园就成了偷情幽会的胜地,当有人进入特定的小径,附近的灌木丛就会自动变换位置。
哈德森曾经一度很唾弃王室那些看似光鲜亮丽实际上却肮脏混乱的社交圈。
然而现在,他正抱着自己的妹妹走进这里,小径在他身后合拢,月亮高悬在空中,亭子旁的湖泊中印着皎洁的月光,却照亮了他最肮脏的yuwang。
他坐到亭中的躺椅上,将夜阑抱在自己怀里,那条宽大的礼服长裙拖到地上,夜阑双手环在哈德森后颈上,她努力将自己滚烫的肌肤贴上哈德森。
“别急。”
哈德森环住夜阑的后腰,另一只手温柔的贴上夜阑的侧脸,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些才开口说道:“如果不愿意,一定要推开我。”
他望着夜阑的双眸,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宴会上也喝多了酒,今夜明明只有月光,为什么自己看到了漫天的繁星落在了这双眼里。
他抬起自己的手覆盖上去,夜阑没有后退没有挣扎,只是双手捏紧了哈德森的衣角。
哈德森微微侧过头亲吻上夜阑的脸颊,从鼻尖轻啄向嘴角,温柔的安抚的,藏起自己所有的yuwang。
他唾弃自己,之前点十八年都无能的只能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关在神殿内,在一场谎言中成为权力的牺牲品,成为神明掌中可以随意把玩的鸟雀。
而十八年后却又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用着自以为是的哥哥的身份说要保护好她,而现在这样就是自己保护的结果。
他只能克制的伪装出良善温和点哥哥模样,他仓皇的移开自己的视线,不再去看夜阑的眼眸。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盖在夜阑眼前,而落下的唇仍然温柔,却都避开了夜阑嫣红的唇。
“啊!”
夜阑的双眼仍然被一只手遮着,而她的腰身被另一只手搂住半抱起来,只能顺着身前人的力道往后慌乱的攀住哈德森。
一只g燥冰凉的手掀开了她层层叠叠的裙摆,贴着她的脚踝往上抚0进裙子内。
同时,一只膝盖强y的挤进她两腿之间将她的膝弯抵开,贴着脚弯的手指顺着小腿内侧的肌肤缓慢抚0上去,将散落在腿弯处的裙摆撩了上去一角。
“唔,哥哥······哈德森,我好热,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