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工作开始了
的材料,建厂成本和运营成本远低于本土,而且k省的高物价对他们几乎不造成影响,因为他们的材料不管怎样也几乎都是进口的,k省的人工价格甚至还b其他地方低一些。
但是这样的关税优惠原本只打算持续十年,不过当时的当权者对国内的经济发展太过于乐观了,导致第一个十年到来的时候k省的厂家怨声载道,没有了优惠他们根本无法运营。
所以国家同意再延长十年给他们一个缓冲期,现在第二个十年又到了。
关税优惠这个棘手的问题再次浮出水面,而这次总统并不打算再让步,所以处理这件事变成了近几年以来最麻烦的事情。
因为关税优惠的取消并不是随口一说的补贴,如果处理失败,在关税取消的后几年k省要一直承担经济低迷的后果,很多厂家和外贸企业会选择搬走,所以同时也将面临着失业cha0。
那个时候k省的地理优势将不复存在,它会像国内成千上万个能源城市一样,直到所有能源枯竭的那天,这个地区也会在经济上被国家抛弃。
所以只要是想竞选省长,这个问题是绕不开的。
不过好在总统和内阁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处理方式,他们只要在这个框架里发挥到最好就可以
赵奉天打开电脑,先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看完了以后,,开始着手准备总结和提炼,但因为资料实在太多,还涉及到往年的法案之类的让她看着眼晕的东西,所以g完了一部分一抬头——天已经黑了。
她活动一下身t,准备出去汇报一下进度,要让谢加宁知道她一直在做事。但刚进去,就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是一个送花的。
“老板,这是你订的花,你要送给谁?”
赵奉天抱着一大束花,那花多的她甚至看不清前面的谢加宁在哪儿。
“给你的。”
“啊?”
一时间,她甚至怀疑起了她的耳朵,是不是因为常年没谈恋ai出现幻觉了。
“你给我这个g什么。”
不过赵奉天还是警惕起来,不会面前这个人看起来不错其实心里有那种奇怪的想法吧,她卖命可以,卖身不行。
“因为今天让你开车了,赔礼道歉的。”谢加宁说的仿佛是很简单平常的一件事一样,就像他给赵奉天随手点了个外卖。
这花拿在赵奉天手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她这样僵持了两秒,正当她想着以什么理由拒绝的时候。
“你别误会,在我们国家这样送nv生花是很普遍的一件事情。”
这句话一说出口,赵奉天几乎登时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当然不是她自恋到以为谢加宁真能对她莫名其妙的一见钟情。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在我们国……”
“你经常说这样的话吗?”
赵奉天把花放到一边,接着对着并不知道她这样严肃是哪种原因的谢加宁又解释了一下——“我们国家?”
谢加宁这才意识到他说的东西哪里不对。
“以后提你原来的故乡的时候注意一点,这样的用词开除你一百遍都不过分,特别是在现在省长变着法找你毛病的情况下。”
“他自己不也……”
“你的国家真的了,他的国家是吗?”
谢加宁被她说的闭了嘴,并且保证以后这种敏感用词一定要注意,赵奉天按流程汇报完工作,罕见地老板居然打算让他们现在就走。
一路上,赵奉天抱着被她用蛇皮袋套住的花。
脑子里更加深了她的猜测,谢加宁的嘴太不靠谱了,一直这样别说g不g的下去,赵奉天都怕他进去。
因为上次的事情,r0u眼可见地,谢加宁的话少了起来,每天只是认真地工作,顺便隔三差五往赵奉天的屋子里放点乱七八糟的花。
终于某一天——
赵奉天认为这样实在是不合适,她老板不会是ai上她了吧,即使她聪明绝顶学富五车博古通今,但这样还是太不合适了。
喜欢她就直说,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这功夫还不如把兜里的零钱掏出来给她。
于是去询问了她唯一一个认识的,似乎与谢加宁具有相似背景的人——金尤里。
据说他的名字都是按照他们那儿的风俗取的,意思是为了纪念他们的首都,所以才这么洋气。
她听金尤里说过两句,他的爸爸也是这样过来的难民。
“在吗?”
又是一个红se感叹号。
赵奉天刚要生气,发现是自己把人家拉黑了,那没事了。
“在吗?”
“?”
金尤里回的很快,赵奉天看了看时间,非工作时间,还是他们的副部长人x化。
她简要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不过抹去了谢加宁的名字和身份,金尤里那边显示正在输入的时候她尤其激动。
“对,他说的是真的,送花真的是一个普遍的事情,我们那的人会把花送给整个办公室的nvx。”
正当她要恼羞成怒地把对话框关掉,对面突然发来这么一句。
“哦对,花长什么样子?”
赵奉天把她拍的照片发了过去,是那天谢加宁第一次送她的那一大捧,虽然现在因为没地方放已经蔫儿了,她怕谢加宁发现她扔了这个东西每天掰一点梗和叶用黑se的塑料袋包上扔出去。
对面沉默了几分钟。
“有人跟你求婚了????”
后面跟着一大串问号。
“你不是说送花正常吗?”
“我的意思是有人会送枝做做样子。”
所以还是她赵奉天的魅力无与lb让她的上司对她一见钟情了,想到这,赵奉天又开始自信了起来。
果然,她是一个聪明又聪明的nv人。
她这么多年唯一不缺少的就是自信,虽然在职场上屡战屡败,不过她还是认为天生我才必有用,这不,她还是会被人看中的。
她很开心,所以上班时的那些冷眼赵奉天都认为是对她出众才能的嫉妒,嫉妒她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公关上的天赋,即使她还没开始做任何事情。
今天谢加宁嘱咐她要把休息室收拾出来,过几天首都那会下来一位下属,可以帮他们的忙。
“多大了?哪儿毕业的,以前的职业?”
“一个nv的,不知道。”
谢加宁头都没抬,随意地回复了一句以后接着批改文件了。
终于,他们这伙要来人了,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赵奉天开始偷偷准备迎接新同事的东西,就说这种是非之地她自己一个人呆着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
午后,赵奉天打着瞌睡,被叫去把纸质的关于关税优惠方面的资料搬来。
“没有,我们省长说你们现在这个职位还没资格看,是不是因为首都来的有点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后面似乎还骂了她一句,她没听清。
连人带包被扔出来。
“妈的真没有素质,穷山恶水出刁民。”
“啊?”门开了一条缝。
“没有,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回去的路上她越想越委屈,就预先给老板发了失败的消息,赵奉天窝囊的命运果然还是没有结束。
一打开谢加宁办公室的门,发现他正在摆弄自己的一套……雨天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