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她其实后悔了。刚准备找补,整个人都腾空了,这么刺激的,池匪以为谢也要抱c,双腿自然而然夹紧了他。
然而没有,谢也把她扔到床上,又捞了枕头塞她腰下,关了灯。
池匪还没有适应黑暗,彼此都看不清,安静极了,差点以为谢也丢掉她跑了,腰侧微热的掌心却提醒着池匪,他还在。
视觉受限,听觉就变得无b敏感,细微的声响令池匪神经紧绷,大概猜到谢也想做什么,池匪十分抗拒,“会有痕迹的。”
会被发现,被质问,这段关系会被公之于众。
她要躲,谢也率先抓过她,皮带缠在手腕上,池匪放弃了挣扎,谢也从来不听她话。
“嗯。”谢也褪去她黏sh的内k,完全脱下来时,池匪认为他应该笑了,谢也捞过她长腿挂在肩头,“所以别乱动。”
谢也自黑暗中俯身,手指慢慢握住池匪细白的脖颈,打量着之后怎么将侵入领地的猎物吞吃入腹。
被他注视着,池匪忽然看清谢也,是月光么,照得他眼睛好亮。
从谢也的角度,池匪落在斜入的光影里,好不真实,他拇指抵住池匪下颌确认:“不过你应该有很多借口搪塞过去。”
池匪想说没有,腿心猛地一gu凉意,话和sheny1n都被强制咽下去了。
池匪以为的不shej1n去是夹着腿让他磨,她完全没料到谢也埋头t1an进去。
她弓起身又被x上的手摁在床上,舌尖抵进去瞬间池匪快要溺毙了,谢也好像猜到她的反应,扣着腰不让她离开自己能掌握的范围,碍于皮带双手也不能动,池匪只剩双腿无措地并拢。而谢也手卡住她右腿腿根,这下完全由他摆弄了。
“慢点……”太快,也好久没被这样对待过了,池匪一时之间无法承受。
她把谢也夹得更紧,指尖都绷着,快感猛烈堆叠,池匪紧闭眼,试图调整呼x1,却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到那一处,这种失控让池匪上瘾。
不管不顾了,她不想弄到谢也身上,毕竟她无法控制,被谢也攥着的腿根抖得很厉害,池匪上半身绷得笔直,只有x口剧烈地起伏。
在池匪颤栗着即将ga0cha0那刻,谢也停了,回过神的池匪甚至有些茫然,她平稳呼x1去看,谢也恰巧也抬头了。
幸好他关了灯,倘若他看到自己——一定是不知餍足。
谢也大概是不急的,还有心情中场休息,她的弟弟变坏了。
“这么受不了,上来自己动。”
“……不要。”尽管脑子不灵光,池匪仍旧脱口而出。
池匪唯一一次坐脸是醉了酒,被谢也半哄半骗坐了上去,她怕自己太重用腿撑着。跪在地毯上真舒服,可那晚她喝得太多了,软得一塌糊涂,根本使不上劲儿,坚持了没几秒就完全交给了谢也。
池匪接受不了这个姿势,或许是心里那道防线崩溃,谢也t1an着缝进去她就哭了。要逃,pgu上倒挨了一巴掌,没轻没重,池匪要去看是不是红了,谢也一手捏着大腿一手扶着腰阻止她乱动。
谢也吃得尽兴,池匪觉得下面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是喷了一次后,池匪才清醒些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边帮他擦脸上的东西,边说对不起。
嘴上道着愧疚,当谢也问她还继续吗,又说好。
这些池匪都没多大印象,是醒来时谢也告诉她的。
编造了多少,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池匪无从得知,她只记得那晚好舒服。也许是当时紧紧攥着他手,让谢也误以为她喜欢这样。
但池匪并不想在清醒的时候被谢也吃到喷。
“再不做就没时间了。”她岔开话题。
“那不做。”
“……”池匪差点气笑了,如果不是谢也突然朝她腿根处咬了一口。
池匪也故意,正打算从谢也手中ch0u回腿,他指尖适时探入。她已经被t1an开了,没有丝毫阻碍,一根两根……尽情在里面搅弄ch0uchaa。
池匪想装得不是那么容易被谢也拿捏,装得漏洞百出,颤抖的身t将她出卖。
她尽力控制,仍感到手腕微痛。不可能不碰到,除非晕了。
谢也也不是多能忍的圣人,池匪想,他们喘息声交织在一起,q1ngyu纷飞。
被玩至如此,池匪也是好看的。偶然晃入夜se中,将她模样照清晰。谢也就触碰着这样的美,那么真实,因为她就在他眼前。
快不行了,谢也还有空换个姿势,抬手把皮带解开,将池匪翻了个个,cha了进去。
腿心的东西骇人,池匪是不想的,她胡乱0着,像在海里寻找支撑物。谢也耐心十足地看着她,等她差不多要放弃了,施舍般拉住她右手,和她十指相握,池匪才着地。
池匪要骂,可她只能埋首在枕头上任凭谢也磨着敏感处,谢也左手扣着她后颈阻止她转身。
倘若谢也只顾自己,池匪能骂一句禽兽,偏偏她也很爽,缺氧到ga0cha0。
世界是静的,静到只有从枕头里传出的闷闷的呜咽。又太吵了,池匪听见jiaohe处碰撞的声音,听见风吹树梢,还有,谢也好像叫了声姐姐,但池匪看不到他。
有惩罚的意味。
太天真了,看不到谢也,怎么会是对池匪的惩罚呢。
怎么被谢也丢进浴缸池匪不太清楚,昏昏沉沉的想,谢也b以前厉害。估0着要结束了,拉着池匪又来了一次,谢也倒是保持着理智,他全s在了池匪腰后。
如此yu求不满的弟弟,最后一次竟然没有s在她身上。他y着把池匪抱进浴室,而现在面se平静地帮她调试水温。
池匪不怕谢也会憋坏,需要的时候他拉着她使用。她担心,谢也是不是出问题了。
这样想着,池匪也真的抓住要走的谢也,“要不要帮你?”
意料之中被拒绝了。
“池匪。”谢也叫她,手背拍拍她泛红的脸,“你还是想想醒来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池匪丧失了思考能力,懵懵的。
解释她的不告而别吗。
谢也说对了,池故渊回来了,连带施渡,她确实需要解释。
池匪从楼上下来,谢也不着痕迹地看她一眼,视线交汇,她明白了。
池匪低头,醒来时床头放着衣服,没仔细看就穿上了,好在还算正式,足够打发掉这顿饭。而且她也来不及上楼再换,施渡已经看见了她,并且吩咐人给她摆好了午餐。
她睡到了正午,这在以前是不被允许的事。
施渡对她的时间安排非常苛刻,几乎到着魔的地步。音乐、美术、形t,施渡想要把池匪打造成艺术品。
在池匪之前,施渡出身书香世家,自己亦是很有名气的大学教授,池故渊更是位狡诈的商人。这个家里池匪就像参照物,衬托他们的成就。
池匪清楚,她不需要多么聪明,甚至可以愚笨,学这些,只是将来池故渊进行利益交换时能多点筹码。
池匪拉开椅子坐下,谢也坐在她对面,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好到没有空闲时间去叫醒她。
手腕上的红印消了,很好,穿衣服时她对着镜子检查过,脖子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池匪稍微松了口气。
“给你的别墅不喜欢吗,为什么在郊区买。”池故渊并没有抬眼,显然这不是此次对话的重点。如果他不同意,池匪无法将房子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