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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醉酒

 

都要事先计算好?

存了一堆稿子,最近都是定时0点放,谢谢支持。

默默数了一下,小方氏的娃已经揣了快五十章了,所以马上就是它的重头戏啦~

“啊太快了太大了要,要si了啊”粉0ngt僵直着,丹砂满面cha0红,直着脖子惨呼,雪t如同筛糠般战栗甩动,仿佛要将深埋t内的两根分身甩出t内,却是随着身t的一阵阵颤栗越绞越紧。

哭喊声渐小,丹砂早已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仿佛连呼x1都觉得累,眼皮早已掀不开了,如同被人ch0u去骨头般的身t,软软瘫倒在岳晋涛的怀里。

x口x内如同长了无数张小嘴,一下下抖动亲吻着两个亲密无间的分身,给两个男人带来极致的快感,早已泄过两次的岳晋涛哪里还扛得住这样的剧烈刺激,越过丹砂,搂在周崇书腰侧的手收紧,掐着周崇书的细腰嘶吼着发泄出来。

周崇书也无法控制,随着岳晋涛一齐到达了顶峰。岳晋涛稍稍回过神,将早已昏厥过去的丹砂扔在一旁,慢慢蹭到周崇书身边,依着他,闭目闻着周崇书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一脸餍足。

周崇书轻喘着,柔声道:“你两日没回家,不怕你父亲罚你?”

岳晋涛凑过去,将头埋在周崇书的颈窝,笑道:“怕,但是一想到同你一处打si我也乐意。”

周崇书弯起嘴角,不再说话。岳晋涛家教甚严,不同自己。周崇书家中早已知他的心思,只要他不闹得人尽皆知,丢了周府的脸面,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你这张嘴巴,真是能说会道的。”

岳晋涛凑近他的耳朵,低声笑道:“我的嘴巴,除了能说会道,还会其他的,小书不记得了吗?”

温热的气息随着温软的调笑,直让周崇书从耳朵痒到心底。想起前几次,他居然用嘴巴含着自己的周崇书就乱了呼x1,刚平静的心情,又躁动起来。明明一向坐怀不乱、清心寡yu的自己,自从被岳晋涛这个家伙拉shang榻胡闹之后,他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别别一天荤话连篇的。让开些,热。”周崇书用手推了推岳晋涛,却没推动半分。反而让他凑得更近了,都快爬到他身上来了。

“阿涛,别胡闹,我有要紧的事问你。”周崇书红透了脸,眼角眉梢还带着q1ngyu,轻轻一瞪,岳晋涛半边身子都su透了。

“小书,你说,你快说。”快说完了做正事。岳晋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之前就算是流连床榻之事,也只是尽兴便罢。可是自从和周崇书一起胡闹后,就像怎么都要不够一样。

他心里虽然很想将周崇书压在身下,就这么要了他,将他变成自己的人。但这样芝兰玉树的人,这样一个骄傲的人,自己怎么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来。除非小书自己愿意,否则他都是每每刚动了念头,就不敢再去想、再去亵渎心中最美好的小书。

“云小王爷,可是对你承诺了什么?”

岳晋涛轻轻平躺在周崇书身侧,与他头并头,懒懒道:“无论承诺了什么,终归要将他扶上去才能兑现。”

“那,你是打定主意了?”周崇书微微蹙眉,迟疑道。

“你这是怎么了?”岳晋涛翻了个身,看着周崇书,疑惑道,“你不是一向对云小王爷夸赞不已吗?我以为你也是看好他的。”

周崇书闭眼,声音温润,“今上猜忌成狂,宗室、旧臣人人自危。云小王爷确实是很好的人选,可是”

“可是什么?”

“你可知,名不正则言不顺。”

“可是谁不知道云小王爷是先帝的血脉?如何能算是名不正言不顺呢?”

“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他终究是在g0ng外出生,且未入皇室宗牒,若是有心之人抓着这件事不放,当如何?”

“哎,当年为何先帝不未雨绸缪一番呢?也能免去多少麻烦。”

周崇书笑了笑,道:“我倒是听祖父说起过,当时先帝确实是想动点心思让云小王爷名正言顺,只是被几位皇室宗亲、礼部、言官先以皇室t统堵了先帝的嘴,先帝连开口的机会都未寻着。”

“可先帝留给王爷的路,只能名不正言不顺的走下去。”岳晋涛沉y片刻,“只是这条路也谈不上多名正言顺。”

“我记得先帝留给王爷一封遗诏?”

“嗯。遗诏云小王爷乃先帝已故胞兄闻王遗腹子,袭闻王爵位。”

周崇书摇了摇头,“闻王乃嫡长子,今上若无德,且无可继之子嗣,闻王子嗣却有承袭之资格。只是,到底皇室血脉,就算以先帝遗诏为尊无人敢非议,终究会为后人诟病,不算名正言顺。”

“是啊。可遗诏、虎符在手,军队在侧,大事能成,后世评说还不是任由强者来恣意书写?”

周崇书半垂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y影,看的岳晋涛心痒难耐,手也不老实起来,捏着周崇书的手把玩,或是用手指轻轻挠他的手心。

“小书,我知道你、还有你们周家都是持身中立。若不是因为我,你自然不会沾这趟浑水的。”

“我只是,”周崇书迟疑着开口,“我只是最近越发有些不安,你不觉得京里的这潭水,已经越来越浑了吗?”

“你的意思是?”岳晋涛没有周崇书那么善观人心,很多时候他都很相信周崇书的独到看法。

“吴樾。”周崇书嘴里吐出两个字。

“镇北侯?他按捺着不肯拿出虎符,甚至于对于王爷的示好故作不知,不过是想待价而沽罢了。”

“我总觉得,这个人很深。”周崇书道,“他让你看不透,看似对什么都不在意不上心,但是你不觉得他总透露出一种大胆和自信。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真是个无用的墙头草,早就把东西抛出来以求安身立命;即便是要待价而沽,也要叫出底价才是,我总觉得,他另有想法。”

“可这局势,除了今上和王爷,已无皇嗣可拥立。”岳晋涛皱眉,听了周崇书的话,他也益发觉得一直看似花天酒地的吴樾,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只能静待时机,现下都按捺不动,局势才如此让人看不清。只要有人先动一步,局势便顷刻明朗了。”

“难怪王爷一直留了一手,想来他早觉得吴樾不是他可以依仗拉拢之人了。”

“王爷聪慧,且雷厉风行,且待来日罢。”周崇书眨了眨眼,轻轻说道。

岳晋涛侧目看着他粉neng的唇轻轻开合,忍不住凑过去,hanzhu那方软r0u,吮x1轻咬。

周崇书伸手推了推,完全推不开,也放弃了抵抗,这个人只要在床榻上,就不是个人。待到快窒息了,岳晋涛才松开他,轻喘着道:“小书,我还想要。”

周崇书已经连白眼都不耐烦翻了,轻喘着低声道:“最后一次。”这样毫无节制,迟早身t会垮掉罢?

岳晋涛轻笑,低声在周崇书耳边讨价还价:“白日里的最后一次。”

“滚下去。”周崇书脸都白了,这是岳晋涛到底是狼还是狗!

“小书别生气,很舒坦的。”说着看向已经渐渐转醒的丹砂。

丹砂料定今天不能善了,与其被强拉着过去侍奉,还不如自己主动过去,虽说隔几日便要生不如si地伺候这两位大爷,但如今在这别院中,自己仿佛唯一的nv主人,衣食用度俱是最佳,丫鬟仆役任自己差遣,只要自己讨好这两人,自己的荣华便能维持下去。

虽则她也知道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可眼前只能先让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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