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分道扬镳
真令人不敢相信,一个方才还活生生的人竟然在我们眼前爆炸了?
「啊,啊,啊」太过於吃惊与血腥的画面让人们忘了尖叫,喉咙集t罢工。
我仍然盯着地上那颗看着我的眼珠,尽管现在只是颗眼球了,但被他看着的感觉仍然还是令我感到毛骨悚然,彷佛陈品贯再看着我似的。
可是我又鬼使然的弯下腰捡起那颗眼球放入口袋,那滑润的触感非常的真实,我看了看楼下的人,并不打算和他们探讨刚刚发生的事与眼球的存在。
「喂,臭小子,你刚刚有看到什麽吗?」王志城的叫唤声让我回过头,看见他那一副趾气高扬的样子,我毅然转回身子继续往上走,丝毫不打算理会他。
「喂,喂!你们g嘛拦我?」王志城也许暴走了吧,他的嗓门真的很大。
「不拦你难道就这样让你跟他闹翻?如果我们跟他闹翻的话我们都不用活了!」
嘛,还是其他人明理,聪明多了,不过即使如此我也不打算改变我的决定。
「啥?是他先闹的吧?」
我找了个好地方坐了下来,翘起腿看着下方的闹剧。
王志城愤怒的指着我的方向,而拉着他的人是赖雨军与李冠宏,真没想到,我还以为李冠宏至少会为兄弟在难过久一点呢。
「我可不管是谁先闹,总之你如果想活命就必须去求那家伙回心转意。」李冠宏很不客气的直接打击了王志城。
不错啊,这话说得真好,我喜欢。
「他说的没错,所以,你那语气可不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喔~大猩猩同学~」
既然都发生了这麽好玩的事了,什麽人群恐惧症,什麽想si掉的想法早就被遗忘了。
眼前的这个大玩具我可要好好的耍耍他一下来发泄一下。
「你叫谁大猩猩啊!靠,臭小子,你打我g嘛?」
王志城的话才吼了一半,一旁的赖雨军做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吃惊的动作,他很狠的揍了王志城的腹部一拳。
赖雨军貌似不在乎的甩了甩手,用一个充满凶恶的警告眼神瞪向王志城。
那双眼睛所投s出来的情感就连在二楼的我都可以感受到心坎去,令人不由自主想听命的眼神。
「臭小子行,我去冷静一下,喂,上面的小子,你等着。」是要我等什麽啊?听你那口气好像是要我等你上来揍我,我心感恐惧耶。
噙着笑,假装摆出畏惧的模样。
这出好戏还毁持续多久呢,希望别太快结束…
「阿菂」许伟彦走了上来,像是在顾虑些什麽的停留在我眼前一公尺处。
「有事吗?受欢迎的许伟彦同学。」其实我并不想这样说话的,但可能真的属实压力太大了吧,总是克制不住自己使坏。
反正他找我的目的我大约也猜到了。
「别这样好不好?阿菂?」许伟彦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我怎样?好啦~别皱眉了,都可以看到皱纹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友情可能就会这样真的破裂,所以我决定不玩了,见许伟彦先是错愕,然後眼底的希望好像又燃了起来。
「别误会,我没有打算回心转意,只是想邀你一起来当观众。」说到底,许伟彦还是我唯一的好友,也是我唯一顾虑的存在,如果他就这样在游戏中si掉,我可能会心痛吧。
「不能的,他们不能没有领导。」他说的没错,他的答案我也早就猜到了。
我们本是一群不太熟悉的学生,或许在这其中谁跟谁很好、谁跟谁是旧识、谁跟谁互相讨厌等的关系都有。
但总和整起来大家对其他人都不是熟悉的,简直可以说是乌合之众。
然而,现在这群人却被迫将命运绑在一起来玩这场si亡游戏,如果失去了一个向导,大家就会各奔东西,各自去破解游戏,就连游戏中的角se也知道团结力量大,只有和队伍团结才能打到最後的大魔王。
「阿彦,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鬼魂都是透明的,也是有黑se的。」
好吧,我承认我心软了。
至少我都讲成这样,他如果能理解那麽我很恭喜,若他无法成功解读我的话语的话,那麽我也只能认了。
到最後,我们两个终将踏上的会是不同的道路吗?
鬼神啊…希望您放过阿彦吧。
现在si了一个人,就我观察到的有些人开始处於害怕阶段、有些人直接被吓到晕过去、有些人则是毫不被影响的继续活动。
没有人可以预知下一个牺牲者是谁,我们都还是学生,没有谁真的见过一个人直接在我们眼前直接si亡,而且si法还这麽惨烈。
「哎陈品贯啊…陈品贯,让你多嘴,让你去挑衅一个不存在的人,现在si了吧,冤枉不?」周边没人了,我窝在角落从口袋拿出那颗眼球,对着它自言自语道。
想当然,陈品贯这个人的存在只剩下我手上这颗眼珠子了,没有嘴巴当然回答不了我无聊的自言自语。
不过…为什麽看着这颗眼珠子越看越想睡呢?
令人讨厌的笑声在耳边回荡着,回首看见的是一群看不清样貌的人,画面时儿时的颤动着,一双又一双的手朝我这伸来。
随着手挥来的方向我终於知道画面晃动不停的原因是甚麽了,那群人正推着画面的主人,而我藉以看出去的画面主人应该是之前的那名nv孩,而她现在遭受到的应该就是所谓的校园霸凌。
「听说,你被病毒碰到罗?」人群中的其中一人和一旁的nv生说笑着讨论着。
「对阿,恶心si了,害我那天直接翘课回家洗澡。」在我看出的视野里只看的到nv人鲜yan的指甲与烈焰的红唇在挥动,闭合着。
「然後顺便和男朋友滚床单?」
「啊哈哈~人家才没有。」然後nv生就开始和男生聊起了hse话题起来。
我注意到人群中有一个人看着被围在中央的nv孩的方向许久,像似在思索着什麽後伸出手,高度正好在nv孩x部的位置吧,因为我听见了nv孩娇羞的惊叫声。
「喂,阿x你在g嘛啊?竟然主动去碰病毒?」被声音x1引的男生停下和浓妆nv孩的话题,望了过来。
「其实手感还不错,她妈妈听说不是在卖y吗?身为nv儿的她应该也会一些技巧吧?」那人看着自己的手,像似在回忆那手感般的邪笑了起来。
然後画面辗转,同样的一群人,不过这次好像有些不同,男生们的下半身好像展露出了什麽,而一旁的几个nv生手上拿着手机。
耳边像似被禁音似的,nv孩的饶命声之外的声音什麽也听不到了,也许是嫌这具身t的nv孩太吵似的,另一名男孩将手放在那根升起的下身上,往nv孩正脸的方向走近,一个粗暴的动作就堵住了nv孩的嘴巴。
nv孩痛苦的sheny1n着,无奈口中仍还有异物,她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眼泪啪搭啪搭落下。
我忽然懂了,nv孩正在被强j,只因为这一群人的一句话语,一个误解,让nv孩遭受到这样的待遇。
随着眼泪的落下,彷佛是在洗净被nv孩选择x涂上黑漆的人们似的,眼前的男孩身上的黑se正一点一点的剥落,最後,藉由nv孩的视角我看到的是陈品贯那张脸。
不过一瞬间,他的脸开始胀大胀大,然後就像他si前那样,爆炸了。
「恶」我醒了,完全被惊醒的。
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