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也贴在男人腹肌上来回摩擦。
湛江喜欢看着湛述向自己索求,无论是精液还是什么,只要他要,只要他有。
不知过了多久,湛述有些体力不支,腿跪在座椅上有些麻木,本想换个动作却不小心摔在人身上。
原本他只是将湛江的性器吞进一半,来回轻戳自己的前列腺,可这一下却是让一整根性器实打实的捅进了他那个小洞里。
前列腺被狠狠顶到,湛述的身体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射了身下湛江满衣。
湛述尖叫了声随即想要起身逃离,湛江怎么会允许,他将湛述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伸手握住了湛述的腰肢开始挺腰大力操干起来,单手将衣襟上的精液抹到手指上,捏着湛述的脸颊将手指塞了进去。
湛述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含着他的手指,时不时还要躲避他想拉舌头的动作。
一根肉棒在小穴里猛烈抽插,甚至还会不断刮顶着肠壁上的敏感点,直到顶到最深处的前列腺随后在上面狠狠碾压一圈。
“啊~daddy不要,小述会坏掉的。”
“怎么会,小述还很耐用。”
湛述仰头娇喘着,手扶着人手臂指甲扣进肉里,湛江不觉得疼反而看着湛述潮红的小脸儿格外兴奋。
感受到穴里又涨大一圈的性器,湛述有些害怕,讨好似的侧头亲亲男人脸颊,娇气的哼哼两声表示不满。湛江也不理,把领带解开在他性器上打了个蝴蝶结,将马眼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射太多不好。”
看着湛江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模样,湛述气的恨不得把男人的几把打断,却无能为力的靠着男人胸膛感受着穴里性器的不断变化。
前列腺被来回撞击,泄出的出口却被堵住,湛述才明白了楚湘之的那句生不如死是什么意思。
湛江见差不多了握着领带的手一拽,领带散开性器也暴露在空中,湛江顺势猛烈撞击前列腺那点。
湛述闷哼一声,后穴不断缩紧两眼一翻,甚至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湛江看着只需要后面就可以高潮的兔子轻笑了声,随即将他高潮后还缩紧颤抖的肠壁操开,顶着前列腺将精液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将湛述烫的打了个哆嗦,连续高潮,湛述已经没了力气,甚至射出来的精液都是透明稀薄的液体。
将湛述擦拭干净用后座的毛毯裹好,湛江才着手收拾驾驶座跟自己,看着毛毯里的人儿变回了兔子,湛江无奈笑笑随即打火驶去了郊外的一栋别墅。
郊区别墅区向来安静,甚至在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在外面散步了。
湛江把车停下,抱着兔子往别墅里走,小兔子的脑袋不断扭动打量着四周,似乎是想看看这是哪儿。
湛江不轻不重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安分点,开了门进去湛述有些愣,因为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湛江自然知道,索性开口解释这里是他朋友家里,可能随时会有人回来。
湛述兔躯一震,只好乖乖趴人怀里不敢再动,他叼着湛江一小块衣角,被带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湛江就半蹲在浴缸前往里注水,湛述从小兔子的模样变回了人形,赤裸着身子站在一边看着,趁着放水的空档,湛江转过身捏住了人脸颊,吻住了他的唇,舌尖舔舐过唇瓣随即撬开贝齿与他的软舌来回纠缠。
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顺着湛述的嘴角滑落,松口时还扯出了一条银丝,湛述红着脸手指交缠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
湛江轻柔让他转了个身叫他背对着自己,随即脱了裤子扶着半硬的性器缓缓挤进人双腿之间。
湛述闷哼声惯性趴去了墙上,后穴是他父亲的深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在浴室里回荡着。
父亲的爱过于沉重。
湛江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腿弯下伸过,将他的腿抬了起来。后入的体位本身进入的就深,现在的动作似乎又将性器送去了个更深的位置。
湛述身体抵着墙壁,一双腿被操的软绵绵的,如果不是身后的湛江扶着,或许早就摔在地上了。
“嗯哈daddy太深了,腿麻”
湛江轻笑了声,拔出性器将人打横抱起放入浴缸里。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水,整个人被水浸泡着好不舒服,湛述的眼睛下意识眯了起来,随即水位上涨溢出,湛江也进来了。
浴缸足够大,甚至两个人躺进来还富富有余。
湛述被抱起来坐在人怀里,屁股顶着那根炙热滚烫的性器,背抵着人的胸膛。
“daddy我好爱你呀。”
“我也爱你。”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郊外的别墅里正灯火通明。
浴缸里,湛述正趴在人身上,穴里正吞含着三根手指,小嘴儿微张向外吐着热气。
湛江一手拢着两个人的性器不断撸动,另一只手塞进了人穴里,随着手指张开让温水进入随后再抽出。
不知过了多久,湛述似乎已经被那几根手指奸淫够了,性器噗噗的射了出白精,漂浮在水面上。
湛江也不嫌,只是将他抬起来就着水以及刚刚的扩张重新顶入。
温热的穴比温水还要暖的多,他亲了亲人的脸颊随即开始了最原始的挺动抽插。
当精液射进体内的时候,湛述早已经睡着了。
湛江有些无奈,索性双手搭在浴缸边上仰头阖目养神。
自从跟湛述在一起后,他似乎放纵了很多。
甚至做了的次数都比以往多得多。
他垂眸看着怀里酣睡的人儿,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伸手将他翘起来的一缕头发抚平。
好像跟一只兔子在一起,也很不错。
家门刚打开一条缝,湛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扭头看了看身后,推门进去时才意识到刚刚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家里黑漆漆一片,前些日子里湛述每晚都会在客厅留一盏灯再回去睡觉,可现在为他留的灯不会再亮起来了。
湛江换了鞋子刚踏进一步,仿佛有什么感应一般,本来黑漆的客厅从入户门开始逐步亮起来了只只小蜡烛。
昏暗的烛光摇曳,地面上是玫瑰花瓣,而楼梯边似乎有个人影。
可烛光昏暗,看的并不真切。
湛江走近了几步后呼吸一滞。
面前赫然是湛述。
只不过,他原本耷拉着的兔耳不知为何竖立起像个发箍,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连体包臀裙,甚至胸部还改紧将胸肉挤出来了个浅沟,从尾巴那儿将尾巴掏出,一双白皙的大腿套着暗色花纹的丝袜,脖颈上的项圈带着铃铛,有一条细长的铁链拴在项圈上面,他赤脚踩在地毯上,当湛江走近时乖巧俯身趴跪在地,用嘴叼着牵引绳仰头看着湛江。
一只乖巧的狗崽子,向来是男人无法拒绝的。
湛江,亦是。
可惜,自己养的并不是狗崽子,而是一只会炸毛儿的小兔子。
展掌接过牵引绳,湛江紧锁的眉头还未舒展。
房间里的气温由于湛述特意调低,在现在安静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明显,湛述有点冷,跪趴在地上哪怕有着厚地毯冷意也是挡不住的。
“da主人”
本想叫父亲时,脑海里却响起了傅与知的声音:在床上不要喊什么名字,叫老大主人试试,反正你穿了那身衣服,叫两声爽飞天。
见湛江不为所动,湛述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