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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打P股流/肥蚌垂在两腿中央

 

“我……”

晏竽的心凉到谷底,他顶着贺延知具有穿透性目光,直不起身子。

嗓子肌肉发紧,他又一次尝试开口:“我……”

贺延知会撵走他吗?

会的吧。

他一定万万想不到这个儿子有着畸形的身体,还大着胆子在他的床上屄水直流。

他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物,叫人把他抓起来打死?

“你在我房间就是在做这种事吗?”

才打开房门,还未走进去,满屋子的骚味,就掩盖了贺延知叫人点的熏香的味道。

贺延知捎带雨后泥土的潮湿气一步一步朝晏竽走来。

晏竽在床上不会动弹了。

或许可以说,他在贺延知锐利的目光之下,吓得卡在臀肉的裤子滑落到一节。

莹白膝盖上端泛出浅红的红晕,长白的腿肉赤裸裸显露在空气中,然而衣摆不够长,不能完全遮住圆鼓鼓的阴阜和小巧的性器,饱满而圆润的肥蚌肉垂在两腿中央。

他来不及多想,便感受到贺延知的目光。

随着贺延知的靠近,他赶紧拉上裤头,交错双腿,蹬着床拽着被子往身面的墙去贴近。

直到退无可退。

晏竽唇口发干,不安的等着贺延知来的方向。

烛光微弱,灯芯塌入灯油中,贺延知停步于放置灯台处。他不紧不慢挑了挑灯芯,屋子的角落又布满了明亮的光。

坠在贺延知胸膛的绿松石光亮似瓷,随着走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端着油灯的手指。火焰最外层的光映照下颚的锋利,贺延知的双目如夜间捕猎的隼鸟,他在盯着晏竽。

脚步停在了床前不远处。

晏竽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爹爹,我不是故意上来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在亲生爹爹的床上磨屄,平时给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愿意的,但不知为何今日……竟然鬼迷心窍了一般……

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缩了好几下,夹紧了双腿,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

“接着说。”

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

晏竽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一个借口:“我看了会儿书,但昨夜未曾睡好,越来越困倦……灯火也有些幽暗太困了,椅子又太硬,坐着不舒服,便靠在了床柱子上准备小憩一下,结果——”

“晏竽,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贺延知打断他,目光幽幽,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怒气直冒,“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

“还呆着作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晏竽吓得又往后退,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怎么能在贺延知面前下床?

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

晏竽左右难办,他磨磨蹭蹭不肯下来。

裤子湿了一大片,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

贺延知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他拿起书架旁悬挂的戒尺,一步一步朝着晏竽走来。

“你自幼于乡野,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

“但今日作出如此不端之事,不给你一点惩罚,想必不会有耳性。”

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

他迫于无形的压力,只好顺从的从床上下来。

“过来。”贺延知站在案台前,木制戒尺放一旁。

晏竽光知错了一般低着头,不敢靠他太近。

贺延知面色一沉,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这不仅要罚你,更是教你做人。”

木尺扁长,打在皮肉上必定会吃苦头,晏竽又不是傻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延知用这个东西打他。

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估量着距离,想直接逃跑出去。

可惜晏竽侧头的微小动作,就被贺延知一眼看穿。

犯错却逃避不是君子所为,晏竽此番逃避的想法,只会如火上浇油。

贺延知大步迈向他,晏竽才移了半步,却遭一股不可反抗之力拽往后退,扼住他胳膊上的力快要穿透皮肤,捏碎他的骨头。

“放开我……”晏竽忍不住出声,他要掰开贺延知握住他的手,任由晏竽使多大的劲,却如铁扣插入骨血中。

木尺一下打在他后腰处,刺痛密密麻麻蔓布全身,他挣脱不开贺延知,像被他禁锢在了原地,只得挨受戒尺带来的疼痛。

他倔强起来死倔,虽没有顶嘴的话,却用力顶抗贺延知对他的桎梏。

晏竽死不悔改的模样,更加令人愤怒,落在腰臀的力道又更重了几分。

刚开始晏竽尚且能忍痛,直到两三下之后,嘴边泄出短促的哀叫。

木板再次下落,板子位置不定,打在了里裤的边缘,然而因为方才晏竽慌忙之下并未系紧,尖部挑到细绳松懈的那端,一起一落,里裤的布料就此滑落。

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木尺打在圆滚的臀肉惊起肉波,敲打糍糯米团一般变形后回弹。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贺延知并不心软:“流眼泪来骗人?好生受着。”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肉,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阴唇上。

边角陷入肉缝中,毛刺不留情的刮过,晏竽更加站不住了,腰腹贴在桌上撅着屁股流水。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能打我!”晏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批像坏了一样,被打过后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他不知道自己臀肉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肉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晏竽害怕贺延知发现了他畸形的身子。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知错了吗?”戒尺突然停下来。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他还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哆哆嗦嗦夹紧双腿,在贺延知眼皮子底下保持最后挣扎。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那封信,描述着晏竽畸形的身子,叫贺延知起了兴致。

究竟是怎样的身子,称得上是畸形。

贺延知很是好奇,所以那熏香也是他叫下人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一个惩罚晏竽的借口。

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

既然有了兴趣,不弄清楚绝不罢休……

若不是晏竽背对着他,根本没想到贺延知面上根本没有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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