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灌酒
两人再次遇到,就是两个星期之后了。
期间杜止找过陈思轻一次,放软了态度说要请她吃饭,但陈思轻说她约了同学一起去看电影。
她冷处理,杜止也不是会t1an着的人,两人就这么自觉的没再联系。
直到这天。
杜止从车里出来,便扫见餐厅门口聚着一小撮年轻人,有男有nv,围拢成个小圈,似乎是在研究下一场继续去哪儿潇洒。其中一个声音不小,说大家难得聚一次,没必要这么早回家,不如到ktv里再来一场。领头的那个也跟着信誓旦旦,说等会儿不会点很多酒的,而且喝多了酒,就要要再少喝一点溜溜缝才好醒酒。
杜止对这说辞嗤之以鼻,觉得他们看着年纪不大,竟然也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其实想g什么谁不清楚啊?
但他也没有兴趣去多管闲事。
直到被围在中间的那个nv生突然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表哥。”
她喊了他一声。
杜止这才正眼看过去,等看清对面的人,他脸se一下就难看起来。
陈思轻正被簇拥在中间,她似乎是被灌了酒,两条细眉往中心扭着,难受似的瘪着小嘴,手里却紧紧抱着街边的路灯不肯松开。
听见陈思轻喊人,她周围的人都顺着视线朝杜止看了过来。然后人群里有个男生淡淡的嗤笑了一声:“陈思轻,你也不至于看见个帅哥就认亲吧?”
他这么一说,领头的那个脸上瞬间就有些挂不住。
也是,哪儿就这么巧?她就遇上她表哥?
多半是看出他们的意图,看见个路过的帅哥就认亲,宁愿送上去给个陌生人睡,也不愿意让他们几个老同学亲亲芳泽。
他转向杜止,态度明确:“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可能认错人了。”
“呵。”
杜止冷笑了一声,脸上原本的愤怒已经都化成了冷意,他真是低估了这些毛头小子的无耻,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紧成拳,便打算往对方脸上招呼。
但陈思轻却忽然推开她身边的人,松开路灯,往前踉跄了两步跑过来:“表哥……”
她又喊了一声。
杜止就不得不先伸手去扶她。
但他脸se还是不太好看,凑得近了,他更看清陈思轻脸颊上的红晕,和眼神里水汪汪的雾气,像是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才能靠过来,真不知道她怎么就能这么没有防范意识,被灌了这么多的酒。
他揽着陈思轻往自己身后带了带,隔开她和那些人之间的距离。
但这事儿他不想就这么算了,至少得挑着话最多的那几个打上几拳,敢这么欺负陈思轻,要不是他纯属凑巧的路过,今天晚上是什么结果恐怕真不好说。
但以陈思轻现在的状态,他要护着她,还真不好同时对付这么多个。
他正纠结着呢,陈思轻忽然扯了扯他袖口:“送我回家吧。”
杜止回头看了看她,小脸也是惨兮兮的白,似乎相当不舒服,又扭过头看了看对面脸se不服的年轻人,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听了陈思轻的话。
他给她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小姑娘恹恹地仰着脑袋:“同学聚会。不是故意喝这么多的,不知道哪杯被加了洋酒。”
杜止不说话,抿着薄唇沉默地踩着油门。
陈思轻知道他是生气了,虽然她觉得他没什么好生气的,更应该做的是关心她安抚她。
但这会儿,车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的闪过,映出杜止格外高挺笔直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下巴,显得他这张脸格外的好看。
于是杜止扶着她进电梯的时候,她就轻轻往前蹭了半步,把脑袋埋进他x口里,瓮声瓮气的撒娇:“我就快开学了,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见他不说话,踮起脚尖去亲他刚刮过的下巴:“我家里没人。”
杜止觉得她这c作……挺娴熟的。
忍不住去捏她下巴:“小表妹,你跟几个人说过这话啊?”
但显然她的讨好他是很受用的,已经没再绷着脸se生气,语气也带上了他一贯的玩世不恭。
“就你一个呀。”借着自己身t遮掩,陈思轻伸手轻轻去按他胯间,明明都y了,还在她眼前装相。她咬了下嘴唇,又往他耳边凑了一点,小声的说:“我怕别人的没有你的大。”
杜止忍不住眉梢挑挑。
她还真是……挺会夸人的。
但凡是个男人,听见别人夸他本钱,就没有不高兴的。何况陈思轻太会演了,抬着眼睛看向他的神se极其认真,一点儿不像在说sao话g引他shang,倒像是许下了什么海誓山盟。
叮——
陈思轻身后的电梯门应声打开,她刚想退出去,便被杜止揽着腰重新抓回身前。
男人抬手烦躁的按了按关门按钮,又重新按回了一层。
他睨了眼疑惑地看上来的陈思轻,语气不太耐烦:“我没带套。”
“哦……”
但倒也不用折腾着去小区外面买,杜止车上ch0u屉里就有。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总觉得万一陈思轻又忽然想起来要找他。虽然她做事真挺绝情的,利用完就扔,但只要想起和她shang,他就拒绝不了。
鬼迷心窍的,就趁着买烟的机会多拿了两盒bitao,顺手扔在了车里。
没想到还真的能用上。
可能老天爷都觉得,陈思轻就是该给他c的。
杜止的大狗,围着陈思轻不住的转圈摇尾巴。
两个人结束的时候,陈思轻疲惫得快要昏过去,迷迷糊糊感觉杜止那条毯子把她裹住了,便睡了过去。
她睡觉很安分的,但杜止却睡不着了。
他原本觉得他已经满足了,可当他手臂搭在陈思轻腰上,把人抱进怀里想要入睡,脑子里不断徘徊的想法却是:从后面再来一次。
饥渴得像个x瘾患者。
杜止这一晚睡得算不得多安生,迷迷糊糊的做梦,梦里也是陈思轻。
她坐在一座高楼玻璃幕墙的顶端,两条腿垂在墙边,几乎像是踩在云里。他站在楼下,却看她看得格外清晰,连她眉梢垂下去的表情都一清二楚,她说:“没意思。”
杜止就被吓醒了。
他醒来后缓了半天,始终读不懂这个梦究竟是有什么深意,陈思轻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轻生意图啊?
他想不通,光着脚去冰箱里翻冰水,一打开,才发现冷藏室里空荡荡的,只下面那层隔层放着盒吃了一半的外卖。他想起陈思轻的妈妈出差了,最近她又没住在舅舅家,难不成她天天就这么过着?
不会做饭,难道连买点儿水果和饮料都不会吗?冰箱里连瓶她ai喝的酸n都没有。
陈思轻第一次和杜止过夜,也就第一次见识晨b0。
她还没醒得彻底,就感觉身t被撞得想要散碎,一睁眼睛,果然看见杜止俯在她身上,进出得猛烈。
“你昨晚刚来过两次!”
陈思轻抬腿踩到他肩膀上,阻止是阻止不了,但踢他一脚能出出气。
她开口有些急,声音出来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显然昨晚那些激烈的xa,对她而言,并不像这男人这么轻松。
“昨天是昨天的,今天是今天的。”
杜止其实才刚进去,她就醒了,让他有点儿措手不及。但他也不想难为她,很是殷勤的抓了个枕头垫到她腰下面:“za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