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抱C/轻微窒息/宫交内S
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赵祁煊迷迷糊糊地想,他跪着,屁股被强制得捞起来,他只得用肘勉强撑着。旷了已久的穴被阳物肏出咕叽咕叽地声响,在这房间里清晰可见。滑溜的阴蒂被掐在指尖中,因为太久没被玩弄,已经缩成一个小小的肉粒,现在它被掀开包皮剥出来,被毫不留情地掐弄籽芯,尖锐酸涩的快感逼得从赵祁煊的咽喉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哀吟。“取下来了?”谢秉宜舔吮着他的脖颈:“那下次给你换个更好看的,你喜欢什么样的?。”他有些轻佻得拉长那艳红的蒂尖:“镶个钻的?还是穿个珍珠的?”赵祁煊“呜”了一声,没有回答。
因为刚刚的打斗,只剩一根红烛隐隐约约地摇曳,照亮床上交缠的二人,咕叽咕叽的水声此起彼伏。
突然,门被叩响,隔着门传来师弟林业担忧的声音:“师兄,刚刚听到你房间的动静,是出什么事了吗?”赵祁煊听到师弟的声音,猛得一惊,阴道不自觉地绞紧,绞得身后的人抽了口气,轻笑着扇了一下他的臀,打出一声脆响:“不回答他吗?”谢秉宜俯下身,舔了舔他的耳朵:“告诉他啊,你房间里…是魔教的人,你啊,正被他肏呢。”
刚刚那一下声音很大,屁股被扇的地方又痛又麻,赵祁煊惊呆了,他有些羞愤难当,又惊又怕,门外的林业听见这个声音,语气变得急了起来,推门的声音也急促了起来:“怎么了师兄!是出什么事了吗?”赵祁煊怕他真的破门而入,急忙安抚:“没事…”“啊…!”穴腔内的敏感点被重重地顶操到,从他的喉咙里挤出一丝呻吟。“没事…没事,刚刚东西掉到了地上,我捡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师弟,我要睡了…明天再说”门外的人也松了口气:“好的师兄,是我多虑了,那我走了。”
赵祁煊听着那脚步走远,手肘也撑不住地滑下,刚刚那对话让他出了一身汗,即是怕被发现他被摁在床上,被男人贯穿女屄,也…害怕谢秉宜的存在被发现。
如果被发现…武林大会在这召开,其中很多武功高强的前辈,要是被发现…
赵祁煊闭上眼睛,逃避似的把脸埋进被子里。谢秉宜…他是个好人吗…是吧,他当上教主以来,邪道安分了不少,谢秉宜本人也没有主动挑衅正道。可是…邪道头子,真的能算是好人吗…
他有些许茫然,身前的阴茎随着操进穴里的力度,硬挺着摇晃。女穴被肏开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原薄薄的小阴唇被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外翻,勉勉强强夹着粗大的阳具。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又被粗大的鸡巴捣回肉屄深处。
谢秉宜简直像不疼一样,他胸前的血还没止住,殷红的血珠落在赵祁煊的背上,那背肌理分明,到腰肢却陡然收紧,滴上血后,有种诡异的妖异,谢秉宜用那鲜血在上面勾勒出图案,像是某种诡异的契约仪式,又像是单纯地像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明明现在天气算凉了,汗珠却顺着鼻尖滴下,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刻都不停歇。“啊…”他突然惊叫一声,手指抓紧了对方的手臂。他被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蜜色的大腿肉被白皙的手指掐着,有种怪异的色情。失重感从四面八方传来,甬道紧张地收缩,把里面的肉茎严丝合缝地夹着,媚肉舔吮着上面的每一寸青筋。抱着的姿势因为重力,肉棒进得很深,龟棱搔刮着那脆弱的宫颈口,酸麻感齐涌上来,赵祁煊害怕自己掉下来,也怕压坏对方,只得颤颤巍巍地求饶:“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谢秉宜把他推到窗棂边的桌案上,捞起他的一条腿把整个肥厚的肉鲍露出来。茎身抽出一点又直直地干回去。赵祁煊嗬嗬粗喘着,他住在二楼,这儿又是苍梧城最大的客栈,身处闹市。此刻夜市人来往络绎不绝,还能清楚的感受到凉风和人们欢声谈笑的声音。他的身体紧绷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可铺天盖地的快感涌上来,嘴巴根本闭不上,一张来就是羞人的淫叫。他生怕底下不远的人们会听到奇怪的动静,只得苦苦哀求:“我们…我们不要在这里做好吗…”
谢秉宜对此充耳不闻,龟头顶着那脆弱的宫颈口,子宫太久没被打开过,太过紧致,那龟头一下一下顶着那宫颈口,那肉环只裂开小小一个口,每顶一次像是和马眼接吻一样。在一次次顶撞下,终于溃不成军一般,大半个龟头陷入那小小的子宫。赵祁煊被这一下顶得双眼翻白,泪水流了下来,被濒死的快感激得嗬嗬粗喘,他努力捂着自己的嘴巴,凄惨又淫媚的声音根本捂不住,像是能从手指缝间跑出来一样。
那小小的子宫里满是淫水,插进去的一刹那龟头像是泡进温泉,谢秉宜深吸了一口气,把散落的头发往后撩。然后掐住那肌理分明的腰,毫不留情地鞭挞子宫壁上的每一处淫肉,他能听到到赵祁煊拼命捂住自己喘叫而形成的闷闷的声音,这让他的淫虐欲暴涨,耸动着下身,毫不留情地以一种要干穿子宫的力度操着他宫腔里的每一寸,把那孕育生命的器官当做鸡巴套子。
赵祁煊头发散乱,他的双眼已经翻白,他的一条腿被捞起来,另一条腿也支不住了。他根本捂不住自己从鼻腔里发出来闷闷的媚叫,泪水鼻涕都流了出来,闷热窒息反而使身体更加敏感,他僵了一下,穴心终于在一次重重地顶撞下高潮了,淫水大股大股从穴心溢出,劈头盖脸地浇在粗壮的阴茎上。
那肉道痉挛着绞紧,含吮着还在里面抽插的鸡巴。这次谢秉宜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在他高潮的时候让他缓一缓,揉揉他的阴蒂延长快感。他的肉棒直直地分开还在抽搐的媚肉,不断肏到最深,不顾赵祁煊的失神的喘叫,每一次都抵到最深,来来回回爆肏了几十下,然后把精液尽数射进了瘫软抽搐的子宫里。
第二天赵祁煊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他们打斗中掉落的东西也都归位,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境。赵祁煊呆坐在床上一会儿,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失落。他起身穿好衣服出了门,问心剑的弟子在客栈外集合,陆青霜负责点人,师兄负责维持秩序。
陆青霜点完人数。看着赵祁煊的脸,挑了挑眉,问:“昨晚没睡好吗?”林业笑着说:“我昨晚听到师兄房间里有动静,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原来是师兄早睡,醒来不小心碰翻了东西。”赵祁煊有些尴尬地笑笑:“昨晚本想早睡,翻来覆去却睡不着。”林业搭话:“我也是,想到今日便是武林大会,紧张的睡不着。”
“快点走吧走吧。”师兄看人已经到齐了,几人说话放慢了脚步,他显然已经等不及了,前年的武林大会他伤到腿脚,于是没去,去年的武林大会又推迟了几个月,他念唠了许久,实在已经等不及了。
一行人加快了脚步,来到了登记的地方。几人递上名帖,登记好了名字。来到比武大会的场地。现在各大门派齐聚一堂,人头攒动。场地装饰得热热闹闹的,大红的绢花和带子,比武台也翻修得很崭新。问心剑里其他第一次参加武林大会的弟子显然也很好奇,东张西望的。
武林盟主登上高台,慢悠悠地讲了很多话,赵祁煊昨晚本就没休息好,搞得他更加昏昏欲睡。直到听到武林盟主宣布:“这届武林大会正式开始。”赵祁煊才精神过来,揉了揉鼻子。
比剑是抽签制,每个弟子通过抽签决定对手,抽取的号码相同的人会被安排到同一个台上进行比试。陆青霜带领一门抽了签。赵祁煊一翻开来,是429,这算是靠后的号码。
比武大会会举办十几天,分一轮二轮三轮,赢的继续和赢的比,第一轮要举办4天。这个号码少说也要排到明天。“啊…”赵祁煊听到林业的叹气,他转过头去,林业举着签给他看,赵祁煊一看,那号码牌写的数字居然是3。
林业入门没几个月,虽然小有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