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一见锺情
那人手起刀落,所有的刺客都已经身首分离,憾月孤鸣还未从惊讶中回神便听到富有磁x的嗓音问说:「你还好吗?」
憾月孤鸣连忙回说:「多谢大侠相救,否则在下小命休矣。」
那人又说:「这麽早怎麽一人到这山中?」
憾月孤鸣回说:「还不是听朋友说这早晨的日出一生中一定要看一次,为了不错过这美景,所以才一人上山的。」
那人又问:「但我看你似乎不是什麽特别的人物,怎麽会有这麽多刺客想追杀你呢?」
憾月孤鸣回说:「可能认错人吧,很多人都说我跟苗疆王长得相似,都说我说不定跟他是双胞胎,我想怎麽可能如此夸张,皇室怎麽可能自个儿有多少个孩子都不知道。」
那人点点头,便说:「在下还有事就先离开了,後会有期。」
憾月孤鸣喊住了那人说:「等等,还未请教大侠贵姓?」
那人回说:「姓汉,单名一个离。」憾月孤鸣嘴里喃喃着汉离这个名字,等到再抬头,汉离早已不知去向。
憾月孤鸣骑着马回到王城,g0ng里上上下下都慌了神,从一早内侍嚷嚷着王上不见之後,全部的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四处找寻,连最偏僻的古井都有人去看了,却仍是一无所获,好不容易g0ng外侍卫急急忙忙冲进来说看到王上了,所有人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憾月孤鸣只手撑额的听着大臣们的禀报,但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因为憾月孤鸣的心思都放在早上遇见的汉离身上,总觉得这人似乎有很大的来头,不然身上的颜se不会如此鲜yan跟张狂,但看他说话的样子和态度,又不像是个痞子,反而多了一些些文质彬彬的感觉,就让憾月孤鸣想对这人有更进一步的认识,下朝之後,唤来了身旁最信任的心腹:偃月,要他去调查汉离这人的来历和背景,偃月接到命令後就用小门出g0ng去了。
憾月孤鸣这几日也都老实的待在g0ng里坐着他该做的事。差不多七日之後,偃月就带着一封书信到了憾月孤鸣面前,信中写着汉离这人的来历跟背景,偃月本身是个哑巴,所以所有的事都是以笔墨来做g0u通,曾在旱灾时受过憾月孤鸣的帮助,长大後就到g0ng中当王上的贴身暗卫,对憾月孤鸣是忠心耿耿。
憾月孤鸣看完後就将偃月给遣退了,接着喃喃的说:「原来这人是汉冥的大将军,也同时是王国内的战神,备受国王跟国人崇敬,但听说有个小情人叫君玉yan,这君玉yan又是何来历?不管了,这君玉yan跟我无关,我关心的就只有汉离这人,既然这人在汉冥王国,那不如我就来跟他们通商开辟丝路,这样我不就有机会看到汉离了,明日就叫偃月去办。」
将信纸压在自己枕头底下,稍微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物後便shang就寝了,在睡着前,脑中闪过的净是早晨初遇汉离的模样,那人刚毅的脸庞给自己很好的印象,但真正让自己惦记这麽久的原因是来自他那温柔的嗓音,不像一般粗俗汉子沙哑,也不像n油书生油腻,而是像春风般让人心怡,憾月孤鸣今晚是笑着进入梦乡的,心中痒痒的感觉对自己来说似乎叫做一见锺情。
自从君玉yan决定不再私自下山之後,每天就安分的跟在掌门身边,掌门要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不过要说他不思念汉离是骗人的,每到晚上就寝时间就独自一个人跑到山顶断崖边坐在那儿跟月亮对话。
到这天依然如此,皎洁的月光就这样泼在地上像极了神仙方才来施法过,君玉yan坐在那儿就像个晶莹剔透的陶瓷娃娃,雪白的发丝随风飘啊飘,纯白的衣裳让他就像个不小心坠入了凡间的仙人,美得令人屏息。
君玉yan先是看着月亮轻轻叹了口气,接着幽幽的说:「自从那日一别,我虽然没有写信给你,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总是想着若我能随心所yu的去见你的话,我们也许就不会聚少离多,也不会各自思念着另一方,人说思念最痛苦,想见不能见最痛,我终於能t会那种感觉了,我没想到原本将情ai视为粪土的我现在竟然为这如此苦恼,月亮啊,你能把我的思念之情全数传达给汉离知道吗?」
月亮没说话,依然散发着专属於自己的光亮,但似乎明白了君玉yan的心情,柔和的月光照在君玉yan身上就像是位慈祥的过客陪在他身旁,君玉yan又再看了一会儿後才回到自己房里休息,梦里全是自己跟汉离的点点滴滴,翻身翻了一阵子之後,辗转难眠的君玉yan,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没法睡了,接着起身为自己倒了杯水走到窗边,抬手将水杯放在窗边,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缩在椅子上,只露出了两颗眼睛呆呆的看着外头,而此刻君玉yan的睡意早就已经一点也不剩了,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旭日东昇那时候。
天亮之後,君玉yan动了动全身酸疼的筋骨,外头弟子来说要听掌门讲道,君玉yan跟那弟子说自己身子不适不克前往,那弟子也只说了声是之後就离开了,君玉yan在自己房内来回走了好几趟,虽然自己房间很大,但自己一个人住着仍是觉得少了什麽一样,生x不喜和他人太过亲近的他,连掌门亲自挑选的弟子都被他给拒绝了,还记得长老那时还在这事儿上做文章,说是君玉yan自个儿习惯不好怕被他人说给大夥儿笑才不让任何人替他打点所有杂务,那时自己还跟长老生了好大的脾气,从此以後就不再让任何人在自己的事儿上头碎嘴,凡是被自己查到或听到,就等着被自己刁难到天边吧。
所以族里的人现在都没人敢再和自己说半句话,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他的界线,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有太多人想跟自己亲近。
君玉yan曾经听过族内的一个小朋友跟自己说过:「玉yan哥哥,你知道你是许多族人的梦中情人吗?而且不论是男是nv,凡是只要看过你面容的人都会对你念念不忘,还有一堆老人家想要把自己的孙nv或者nv儿许配给你呢!」
自己还开玩笑说:「怎麽可能!我又不是什麽纨k子弟,更何况你看看有谁敢跟我相处超过半个时辰?」
那孩子抓抓头腼腆的说:「话是这麽说没错,可是,玉yan哥哥你真的是族内公认的美人呢!就连号称天下,床上可是打得火热,看来这酒果酿果真够带劲儿的。
权毓颖领着流云一族和狱杀堂,同时是两边的领导者,自己的兵马可说是绝对不缺,而最近又接到探子来报说汉冥王国为了要寻找自家将军不惜跟所有国家一战。
权毓颖觉得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除掉君玉yan,毕竟若自己把流云一族带上战场,君玉yan就算心再狠也绝对不会看着族人陷入g戈之中,所以绝对能将他引出来,况且还有向云溪这个大筹码,虽说自己十分喜欢他,但这人眼中根本没有自己的位子,却把君玉yan看得b谁都重,原因是因为自己是君玉yan还是族人时唯一的朋友。
权毓颖知道只要君玉yan失去了向云溪的消息,肯定会找上自己,但在那时会再有一人代替自己出手,那就是恨君玉yan入骨的长老,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麽恩怨,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只要能除掉他就算是天崩地裂也无所谓。
没多久,汉冥王国便开始招兵买马,权毓颖当然在,这麽做除了是保护自己以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苗疆遗民早已各自投入到其他国家自立生活,要想复国什麽的对他们来说是无用之举,国主已逝,其他的就都不用再说,就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即可。
汉冥王仍是忘不了苗疆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在静待时机反扑回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