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道歉
“你说什么?!我凭什么道歉?!”彭代娣几乎想要切开对方脑袋看看里面构造。
“他们先动手的,还以为我是……”说着彭代娣气到从凳子上跳下来,指着自己裙摆质问道:“你看看我裙子被撕的,再晚一步,谁知道他们能g出什么?”
“那咸猪手都碰到我了!”
廖易城眉头锁起来,一张英俊面孔好像被她尖叫声音弄到无b心烦。
脸se幽深,伸手指一下旁边扔在角落制服才转头问她:“你穿的什么东西?应聘时我有没有说过统一着装。有没有说过招聘的是男岗?”
应聘当天确实提过,后来也训过几次让她换上制服,可是以彭代娣和他最近暧昧关系为担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她被男人冷冷质问到哑口无言,才发现如果揭开他温存面具原来下面还藏着这样一幅令人战栗模样。她哆嗦着红唇问他:“你什么意思?我穿成这样到这里上班都是自找的?难道我不是因为你……”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吻我?”一个话题跳向另一个完全无关话题,年轻nv孩哭起来千娇百媚,还要忍住哀切的喘息。好像全世界都与她为敌。
任凭哪个男人都要心生恻隐。
廖易城掐了烟弯腰将地上宽大黑衬衣捡起来直接罩在她身上,随后又扯了宽松围裙挤在她腰间。双手按住她肩膀捧住她脸颊拉到自己面前,叹一口气后用目光锁住她:“没说不喜欢你。”
“但这几个人你惹不起。”
“前两天讲你爸在厂里做保安?你刚才咬的是厂里领导,一句话的事情就能把他不当解雇。何况如果存了恶意,解雇到好,到时候随便动动脑筋诬陷他一桩盗窃公司财物,往保卫科一送,你说得清吗?”
“你妹妹还能在这里安稳上学,一家人在这里偷偷生子?你以为这个警这么好报?镇上的那几个,谁不认识谁?”
廖易城在镇上做生意十载,太懂得软y兼施道理,年轻的彭代娣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哽咽着嘴y道:“我才不在乎他是不是坐牢,从来都没有对我有过关心。”
刚才还能真的辩解几句,现在这倒是气话了。
廖易城知道她同父母不和叛道离经,拇指擦掉她脸上泪珠含进自己嘴里,故意咋弄一下看她脸红,才笑着问:“那你小妹呢?也没有手足之情?”
“那只呆头鹅……”
不等彭代娣支吾,他又吻一吻她通红鼻尖,嘴唇摩挲在她双唇上:“那我呢,你也不做考虑?之后他们和派出所串通一气,隔三差五找我麻烦,我生意也不要做变成穷光蛋才好?”
对面男人声音又沉又哑,好像木炭上淋了助燃剂,彭代娣心口发烫再度摇摇头小声道:“你别说了,我跟你上去道歉就是了……”
包间里两名男服务生正在低头挨训,身上被浇了一身冰镇啤酒,敢怒不敢言。
廖易城带着医药箱进来,一个眼锋让彭代娣打开拿去给崔贵消毒手掌。
彭代娣双腿绑了千斤重的水泥,好不容易在纱布上倒满碘酒才强忍恶心走过去,一边往崔贵右手上擦拭一边低声道:“崔总,对不起。我有眼无珠,刚才是我误会了。”
“您看在我年纪小份上,别跟我一般计较。再说我小妹还跟令嫒还读同一所高中,平常还听到她经常在家夸赞姗姗呢……”
话是刚才门外廖易城教她讲的,其实她才懒得和小妹谈心,并不知道彭黎和崔姗姗关系。但是好在廖易城知道对方底细,一切说好由他摆平。
崔贵此刻酒醒,知道刚才失态,想到nv儿也挂不住面子。根本不让她近身,好像她是可怕的粉红妖jg,要吃了他的唐僧r0u。
一把将她掀翻在地,起身踹倒旁边茶几指着对面廖易城道:“你怎么教育手下服务生,还以为自己什么东西?不过是让唱几首歌活跃气氛!是不是今天你不在还要讹上我?都哪儿来的烂货。”
彭代娣x腔鼓动,拼si才忍住上去跟他扭打冲动,廖易城无碍笑着摇头,嘴里利落道:“哪儿能啊,看您这话说的,她伤人我还得替她赔偿。讹谁啊?咱熟门熟路,都也不是那种人。”
他弯腰把彭代娣扶起来,之后直接把她送出门口,塞一串钥匙交代她先到下面他办公室等他。再度把两个替她挨骂的服务生也挥散出去。
门一关,彭代娣还在可怜兮兮地回头从门口小小透明玻璃往里窥探,心里虽然很委屈但是仍然怕廖易城因为她的关系受到报复打击。
可是里面昏暗灯光让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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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易城办公室里头装着账本同现金,平时出门都会仔细上锁,今天竟然将钥匙给到她,也能足以证明对方确实待她不同。
彭代娣知道自己此刻不该有雀跃心思,可是坐在他办公室暗se的真皮沙发上,周围萦绕着男人身上迷人的烟草与香水味道,她却很难去摆正自己心态。
是,他并不是单纯善类,可是谁又能来规定她不能ai上一个在风尘里打滚的市井之徒。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一样是这芸芸众生里最不重要的一粒沙。
飘飘摇摇根本没人在乎。
这是以往她同所有男友恋ai时都没有过的深思熟虑,意识到的时候也吓了自己一跳。
厚重的金属门外传来推门动静,彭代娣立刻不知所措地起身假装观察他办公桌旁边树立的生态鱼缸。
鱼缸里养着十几条从泰国进口的暹罗斗鱼,绵密的牛毛水草上摆着假山和绒绒可ai的海藻球,都在咕嘟咕嘟的冒着细小透明的起泡。而se彩缤纷的红蓝斗鱼则在其中摇摇摆摆地竖起自己的鳍,好似威武斗士。
她无心观察斗鱼的绚丽姿态,水晶吊顶灯下只看到玻璃鱼缸上廖易城的反光暗se影子在慢慢朝他b近。
好像一只猎豹。
他从后面抱住她腰肢,将她脸庞压在透明玻璃上,彭代娣心脏鼓噪立刻扭了扭身t躲闪道:“那个姓崔的怎么说?有没有答应和解?”
廖易城扯掉她身上多余的黑se制服和围裙,并不在意她的躲闪。
透过她脖子上的棕se发丝来吻她的脖颈,含糊不清笑道:“没人会对赔偿金说不,你觉得呢?也许今晚走后连破伤风针都来不及打就跑到对面洗浴中心泻火。”
“崔总会怎么吩咐呢?把所有这儿的小妹都叫出来,选最年轻最baeng,最像你的那个。”
他话没说完,已经将手伸进她破损裙子里,单手抓住边缘用力,“嘶啦”一声将她裙子直接扯成一片布料扔到脚下。
“刚才碰到你哪里?这里?”手掌卡在她合不拢双腿之间,直接覆盖在鼓囊囊yhu上。
“啊。”彭代娣被他口中话语羞辱到脸红,可是他不是别人,被抱住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失去反抗力气。只是像水草一样软绵绵地抓住他大掌制止他行为,“你别这样……易城,我很害怕。”
廖易城挑起嘴角,脸上露出浅显成熟的笑纹,停了手上动作,又吻去吻她的唇:“怕什么?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彭代娣的喜好在他眼中太容易暴露,她喜欢他这样深情款款的吻她,好像她泡在暖洋洋的春意里被全身心的呵护珍惜。
很快,她唇瓣上的廉价唇膏进了他的肚子,亲昵中她双眸中升腾起淡淡雾气,小声哼着:“可我没有那么多钱赔偿给他……”
工资还要上缴回家,如果一月到头没能拿回贴补家用现金,不知道彭永辉又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