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动了动,像要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这是她习惯的要抱我的姿势。我对她凄惨的笑了笑,以表示我不需要这样的同情,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不得不承认她很聪明,手臂退回去后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等着。
这个房间不大,夜也太安静,不管我把声音压得有多么低,我还是听见自己无b沉重的声音在问她。
“我看到我爸出轨了。”
说完这句话,白杜若的身t明显僵了一下。我不敢看她的表情,好怕她会在心里鄙视我和我的家庭。
“你撞见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放松了许多,苦笑到:“不小心在公交车上碰见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我妈。”
“说了也白说。你信不信?”
她的样子很笃定,就像她早就知道答案一样。
“别ch0u了,年纪轻轻的ch0u那么多。”她从我手中夺过烟,扔到烟灰缸里灭掉了。
其实我心里也有一个和她一样的答案,但我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妈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和我爸离婚。她是怎么了?
“我就是不明白,都到了这把年龄了,还……出轨。”
“你那小脑袋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呢。快进来。”
房间里开着冷气,在被子外待久了手臂还真有点凉。白杜若把被子盖到我身上,只露出一颗脑袋来,我很感谢她没有问东问西,只针对我的问题回答了。
两人刚躺进被窝,我惊讶的发现她自己的浴巾早就不知所踪了。而我身上的也被她一把扯掉。我以为她又要乱来,忙伸手抵着她x口。努力在我和她之间撑开一小段距离。
“我说你……想歪了。裹着这个东西怎么睡觉?”
我听后脸上一阵发烫,真的是我想多了。她只是伸过手让我枕着她的手臂。
“……其实大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麻。像我们成年后,谁还希望大人cha足我们的世界呢。对吧?”
她的话似懂非懂,但我向来是个随x的人,任何事情不愿强求,既然我妈不愿听,自然也不会去说。至于我爸,我总得为我妈做点什么。
“什么都不管,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我愤愤的说,联想到了这几年我独自在外漂泊,家里却不怎么管我,总觉得很不舒服。
白杜若侧过身和我面对面躺着,纤细有力的手臂揽着我的腰。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我很开心她这么说,往她怀里钻,心里还是闪过阵阵凄凉。
这是一个si结。是我爸和我妈的结。如果我非要把自己跟这个结栓在一起或许只能是自讨苦吃,也是高估了我在家里的地位。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我爸肆意妄为。
我抱着白杜若,她光滑的肌肤接触的面积增大,又让我心里一阵悸动。我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对她毫无抵抗,暗自小心的咽了口口水。
或许贴得太紧,她感觉到了什么。
“哇,你心跳好快。”她的声音里夹着兴奋。
我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按在了我心口上,忙把她手打掉。
“快睡吧。”我故作镇静的催促她。
她不情愿的把手搁到了我后背上,但还是不安分,指尖在后背滑动,已经慢慢移到腰下了。这实在危险。
“我明天还上班呢。”我说。
在重重一叹后,她才终于消停。
她那样0在我面前,只要碰着她,心里就痒痒的。后半夜我真的睡不着,只能趁她睡熟,悄悄往床的边缘挪,直到挨不着她,才终于渐渐睡去。
很高兴我灰暗的人生走到一定时候,遇到了一个人,她为我翻开了全新的一面。她漂亮,yan光,在我眼里很完美。让我这个常常被家人遗忘的人有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停靠。
那几年,我们去了多少次酒店,实在记不清了。
有一次她从包里拿出三张连锁酒店的会员卡,在我面前晃悠,说:“已经到白金会员了,实在没法再升了。”
看她那带点炫耀的样,我忍不住捂嘴笑起来。望着三张不同酒店的会员卡,一暮暮回忆向自己袭来。
除了家里有重大事情,或者过生日这样的重要日子我会回家以外,其余时候都不会回去。
这一点张ai英是很清楚的。
所以和白杜若约会的那些个没回家的晚上,应该怎么跟疑心的张ai英解释?这是个难题。
帮别人隐藏秘密还行,可是轮到自己,我就撒不了慌还很容易被看穿。
前几次张ai英盘问晚上去哪儿了,还能忽悠说是玩晚了就近在朋友家睡下了。
这一次好si不si的身上留下了些印记。恋ai经验丰富的张ai英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赶紧的把工作服的扣子扣上。张ai英就倚在门框上双手cha在x前,一副你不说就不准出去的意思。
我招了。
唯独瞒了白杜若是个nv生的事实。
张ai英非常满意,因为我说的事实跟她的猜测没有出入,她很了不起的说:“就你,还想瞒我?呵。”很得意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
别的她也没说什么。要是换做别的家庭,这个年龄谈朋友可能会被管教一番。但张ai英不会,她认为一个nv人就该多接触异x,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不过她还是非常主张避孕措施,她常说伤心可以,伤身的事情划不来。
这是什么歪理我也说不清楚。但我或多或少的受了些影响,觉得身t是不该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糟蹋。但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该主动献身?我也不知道。
由于业绩还算凑合,我幸运的成为了这个六人店铺的组长,除了完成自己的销售任务外协助店长处理一些店铺的事物,偶尔店长不在时给店长带带班。很多工作上的内容和为人处世我并不太懂,只凭着一腔赚钱的热血努力做事。
店长是个很好的姐姐,结婚不久。她说她很欣赏这样的g劲,做销售就需要这样的一gu冲劲才能带动氛围。让我加油,以后公司会有很多发展机会什么的。
这样自然我就和店长时常的g0u通几句,她也会常常找我谈谈对店铺各人员的看法,我并没有多想,什么都照实说。久而久之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以前常约在一起吃午饭的同事总说有约了,时不时还能听到:“哎……店里就属ai冰业绩最好了,难怪店长最喜欢你。”
我再笨也能听出这话有些变味儿,笑道:“侥幸而已。凑巧前些天我去寺庙烧了柱高香,唉你别说,真的很灵验的,运气好了不少。”
做销售的难免还是有点运气之说,大家也都相信了,神秘兮兮的开始讨论烧香拜佛的事情。我暗自0了一把汗。
白杜若打来电话说让我陪她去送送小静。小静就是一酱的nv朋友,她要去哪儿?
终于在一酱的楼下见到了一酱和小静,两人像是刚哭过,眼睛又红又肿。从楼上下来见到我和白杜若两人时她们一直手牵手,我忍不住的撇向两人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指,捏得非常用力,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手背已经被捏得发白。
不像第一次在酒吧见面时的活泼模样,两人一声不吭,轻轻的ch0u噎着坐进了车子后排。车子平稳的行驶中,我一直不敢问,也不敢朝后排看,只能感觉到拼命压抑的痛苦溢满了整个车厢。
白杜若也不怎么说话,紧抿着嘴,稍有空隙时就会空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那指尖b车内的空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