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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节

 

“但我也不会就这么离开华盟,除非慕卿醒来,或者确定华盟不能救他,到时候不用谁说什么,我自会离开。”

“秦安,我不得不提醒你,今晚宴会上华鸿雪说的话,绝不是威胁恐吓,而是事实。”

无数兄弟的命,即便是他那么护着她,也打算好了过后给华盟一些交代,才能平息怒火和怨怼。

“你若是想留下来,除了离婚,别无他法!”

还必须和秦寒玖断绝往来,从此效忠华盟,不得有二心。

“难道就没想过和好吗?”

龙御天一愣,随即摇头失笑:“没想过,或者说,秦寒玖现在虽然对华盟有威胁,但还没能让人恐惧、也没到华盟生死存完之时,所以他们不会考虑和好。”

除非不得已,否则习惯了高高在上的那些人,是不可能向一个外界势力握手言和的。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即便是盟友。

“回去休息吧,明天告诉我答案。”

秦安点头,转身离去。

龙御天看着她的背影,书房门关上,只剩下远去的脚步声。

走到书架后,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是檀木制作的那种样式老旧的老古董了。

边缘已经掉漆,上面的锁被磨得漆黑光滑,一看便有些年头了。

打开,里面躺着一封封陈旧泛黄的信,信纸边缘起毛卷曲。

上面是一行行漆黑的字,字迹娟秀,透着水一样的温柔。

龙御天指尖摩擦着这些泛黄陈旧的信,思绪渐渐飘远,信的每一封内容他都知道,是年少时他曾旅游世界时,她写给他的。

那时候,不论他走到哪里,都能第一时间收到她的信,透着少女怀春的心事。

向他撒娇、向他抱怨,开心的快乐的悲伤的,都在信上。

今天被老师批评了,昨天练舞崴了脚、明天要去做什么,他都知道。

他还记得成人礼上,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奔跑在街头、海滩,最后沉浸在彼此的眸子里。

那一晚,他们越过底线,亲密接触,她将自己连同一颗真心,完完全全地交给他。

只等到她二十岁,他便可以将她娶回家,做龙家少奶奶。

他和迟鸢同岁,后来,为了继承龙家的少主之位,也为了竞争盟主之位,他们一同出任务,却遭遇暗算命悬一线,和盟主之位擦肩而过。

等他数月后,从鬼门关爬回来,得到的消息却是她背叛华盟,被驱逐离开。

甚至……还有勾引蛊惑少盟主华鸿雪这一条罪名。

原本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一夕之间被挂上了叛徒、下贱这样肮脏的字眼,他大受打击,去找她,却只收到她退回来的一箱珠宝。

和恩断义绝的誓言。

当时他的确是生气,与她赌气,离开了华盟。

可就是这一离开,她便完完全全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从此,龙御天的生活中,再没有了一个给他写信、痴痴看着他的姑娘。

他失去了她,永久地。

倾尽所有寻找,找到的却是她身死的消息,以及她和别人的女儿。

“阿鸢~”一声悲凉的轻叹,在沉重的黑夜中缓缓消散。

他好后悔,如果当时不赌气,不离开,相信她那么一点点,结局绝对不是这样。

“阿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再一次毁了安安的幸福。”

他知道,那个可怜的女人,最后放不下的,肯定是她的女儿。

握着我的手

秦安做了一个梦。

梦里,小慕卿活泼乱跳地跟在她身边,一声声妈咪叫得她心都软了。

“妈咪,我喜欢这里,咱们不走好不好?”

精致如同瓷娃娃的男孩捧着一束花:“妈咪,不能离开,慕卿想要陪着妈咪,慕卿不能没有妈咪。”

小男孩甜糯的声音到最后成了悲伤的哭泣,宛若魔音一般缠绕在她耳边,睡梦中,秦安不自觉流下眼泪。

她跪在孩子面前,想伸手紧紧抱着他,可下一秒,男孩化作无数蓝色的蝴蝶向四面八方飞去,花束落在地上,花瓣砸得到处都是。

秦安惊醒,心有余悸地按住胸口,平复后怕。

看着窗外的月光愣了许久,起身穿好衣服去医院。

秦安到达医院的时候,发现慕卿门口多了两个保镖,龙涯根本没睡,看到她,微微点头。

“龙先生,这两天辛苦你了。”

“大小姐客气。”龙涯笑得牵强,虽然家主让他跟着她,但他还是华盟的人,和秦安还是很陌生的。

秦安推门进去,慕卿虽然是个孩子,待的也是保育箱,但还是单独占据了一个病房。

房里有一张大床,而箱子在旁边,连接了很多仪器。

像极了一个沉睡的瓷娃娃,她的心揪着疼。

木西听到声响,警惕地睁开眼睛,从床上跳下来,灯光迅速照亮整个房间。

看到是秦安,放下手里的武器:“大半夜的,你要吓死我啊。”

“你这警惕性也太差了,从我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秒。”

木西打着哈欠:“我好困,你慢慢看。”

随即躺回床上,扯过被子蒙头睡觉。

像是想到什么,露出个脑袋:“对了,郁瑾晚上来消息,郁致明天会抽个时间过来看看慕卿的情况。”

“郁致是郁家家主,医术在郁瑾之上,而且郁家古代的时候就有神医之说,还出过御医、大国手,郁致深得真传,或许对慕卿的病情知道一二。”

秦安眼眸一亮,连忙点头。

这个消息无异于从深渊中照进来的光,让她升起希望。

秦安见慕卿没有打吊瓶,便开打箱子,将他抱在怀里。

想亲亲他,但始终没有。

他现在抵抗力有点弱,还是别亲了,这个样子,就算是个小感冒对他都是灾难。

木西琢磨着,起来将床让给她:“看你这样是不打算今晚回去了,睡这吧。”

“放心,床单被套都是干净的,白天才换,我也没裸睡。”

秦安哭笑不得,她又没说嫌弃。

“慕卿身体状况这两天如何?”

“老样子。”

开门出去,吩咐门外的人好好看着,便去了郁瑾的办公室。

办公室就在不远处,困得不行,仰身就躺了上去。

“秦安来了,借你床睡一晚。”

说完,不等郁瑾回答,蒙头就睡。

半梦半醒之间,觉得嘴里都是苦味,砸吧着嘴:“有糖吗?”

郁瑾睁眼,起身去给他找糖,剥了放他嘴里。

“明天让伯父也给你看看吧。”

毕竟木西这病,也是因为他才落下得。

“不看,以前不是看过吗?”木西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翻身捂住耳朵。

反正也医不好,看了有啥用,除了嘴里苦一点,又不影响正常生活,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

郁瑾将他拥入怀,愧疚地道歉:“对不起。”

“你烦不烦,对不起对不起说不腻吗?你不腻我都听烦了,特么得要是再说对不起,就给老子滚回f洲去,少在老子面前碍眼影响心情。”木西暴躁地冲着他大吼,伸腿一脚将他踹下去,“离我远点。”

真是的,睡个觉都不安宁,打扰他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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