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节
就剩下血缘了。
蔡舒怡也想到这一点:“你是说迟真妹妹吗?”
“不是。”
迟真嫁给了谁,过得怎么样,她们一清二楚,龙御天也知道。
要送早就送了。
不会等到现在。
“舒怡,你还记得迟鸢当年是怎么被逐出华盟的吧?”
当然知道。
蔡舒怡瞳孔一缩,震惊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迟鸢有孩子?”
“对,而且这个孩子,极有可能就是华鸿雪的,身上具有华家图腾,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你的孩子没有了。”
蔡舒怡紧皱眉头。
迟真这么说没错。
但当年那个孩子明明……是个死胎啊。
已经死了,即便他身上有图腾,那也是过往云烟。
郁琳琅见她出神,唇角缓缓勾起,回到自己房间,准备午休。
“好了,你们下去吧。”
蔡舒怡挥挥手,让佣人离开,披着宽大的毛巾,慢悠悠回卧室。
脑海中回想郁琳琅的话。
迟鸢当年的孩子的的确确是死个死胎,那些人在vl怀中亲眼所见,但现在龙御天却将迟鸢的东西送出去了。
不爱了吗?
不可能。
难道那个孩子还活着?
刚关上门,身后便传来一股大力,紧接着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鼻翼间传来男人淡淡的烟草味,身上的毛巾掉落,露出姣好的身躯和身材。
身上只穿了比基尼。
刚准备尖叫,嘴已经被人捂住了。
“是我。”
低沉熟悉的男声传来,蔡舒怡放弃挣扎,转身看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也不管地上的毛巾,径直走到客厅坐下:“你怎么来了?”
华鸿雪紧跟在后,炙热的眼神宛若实质一般,将她曼妙的身躯尽收眼底。
心思一目了然。
蔡舒怡没有丝毫别扭,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一回家你就跑出来躲着,总不能叫我独守空房。”
蔡舒怡叹口气:“没躲你。”
若真是躲他,那三个孩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可惜那么多人,没一个人看透这件事。
听到这句服软,华鸿雪满足了,立刻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腰。
温香软玉在怀,难免心猿意马,手脚便开始不规矩起来。
何况在他严重,蔡舒怡身上的衣服,那就是红果果的啊。
“鸿雪,你等一等。”
蔡舒怡连忙制止他的动作:“我有事要说。”
华鸿雪扯下她身上最后的倔强,按在沙发上:“一会儿再谈。”
将她所有的话语堵住。
窗外,碧海蓝天,阳光明媚。
而室内,是一场抵死缠绵。
郁琳琅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看着隔壁那栋小院子,正准备去换衣服,却听到那里传来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像……像极了男欢女爱时的娇吟。
她怀疑自己幻听了。
仔细一听,又啥也没有。
换好衣服下楼,刚准备去找蔡舒怡,就被佣人拦在院门口。
“太太,我家夫人还在休息,不便打扰。”
郁琳琅疑惑,平时这个点,蔡舒怡可都醒了。
“我去叫她。”
“不用了,夫人有点不舒服,太太随我去喝点下午茶吧。”
郁琳琅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别墅,转身离开。
而屋内,激情还在继续。
直到华鸿雪心满意足,才放开她,躺在她身侧。
指尖把玩着她的长发:“舒怡有什么想与我说的?”
蔡舒怡累得不行,强撑着精神,毕竟还记得自己的事。
“鸿雪,咱们再要个孩子吧?”
华鸿雪眉心一蹙:“你现在年纪大了,要孩子对你身体不好,再说,有天天他们还不够吗?”
华鸿雪长了一副好皮囊,剑眉星目,五官深邃。
穿着西装的时候,身居高位,尊贵不凡。
加之本事不小,有惑人的资本。
只不过,脱了衣服嘛,一样的禽、兽。
没什么区别。
“可是图腾一事,我担心那些老家伙给你施加压力。”
华鸿雪摸着她光滑如剥了的鸡蛋壳的脸,真是,怎么能保养得这么好。
“你不必在意,我不会让他们来烦你。”
“一些跳梁小丑罢了,何况,这华家的规矩,是该改改了。”
说到这里,华鸿雪唇角闪过冷笑。
蔡舒怡福至心灵:“你是说,要改变家规?”
“对,古往今来,所有势力位置,皆是有能者居之,一个图腾,并不能代表什么,有竞争,才能出人才,你说对吗?”
蔡舒怡没想到他真的会这样想,
不由得感动:“鸿雪,谢谢你。”
“可这样一来,你面临的压力……”不言而喻。
想要颠覆一个传承了千年的规矩,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何况,华家每一位图腾者,其能力和智商,的的确确事同辈中的佼佼者。
华鸿雪满眼深情:“为了你和孩子,这点压力算什么。”
这句话像拥有无尽的力量一般,从她心头窜入。
她相信。
毕竟华鸿雪能够成为如今的华盟盟主和华家家主,他背上的图腾可是为他争取了不少先机。
当年他和龙御天共同竞争盟主之位,两人创造的成绩相差无几,实力不相上下。
但最后华鸿雪会成为盟主,还真的是归功于他的图腾。
蔡舒怡犹豫再三,终是开口:“鸿雪,你老实告诉我,除了我,你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他的逆鳞
华鸿雪神秘一笑,笑里多了几分别的意味:“你猜。”
蔡舒怡心里一惊,脸上已经染上一抹失落和难过。
“我猜不出,我……”
“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华鸿雪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很快将她吻得意乱情迷。
却在她意动时抽身。
蔡舒怡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抬头,就对上他英俊的脸和笑。
咬着唇,慢悠悠道:“我只是担心,图腾从未断绝,可是现在华家,只有你有。”
“或许是时候未到,还没出生。”
“那如果,是已经出生,只是我们没发现呢。”
华鸿雪一愣,单手撑着头,俯视着她:“舒怡想说什么?”
“迟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