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胎动吃奶/扶着肚子被狠肏/孕夫的欲望/“还要吗”
? “蜜月之旅”还没开始就因为小生命的到来,提前结束了。再次做孕检的时候,余弦还想着也许会有什么指标不合格,然后这小崽留不下来什么的。
结果,全部都显示没有问题。余弦没了借口,也看出就算每次他说“不想要”,而莫泽都满口答应时眼里藏不住的不舍。
一切的不安、不自在、恐慌在某个清醒的时刻肚子突然动了一下,让他感觉到里边真实存在的生命后,负面情绪像被吹了阵暖风,一溜烟地消散了。
小崽总算是得了他孕爸的勉强点头,也勉强地被他孕爸心甘情愿留了下来。
“烂木头,你让开一点”肚子好像有点动静,余弦想摸一下在微微起伏的腹部,奈何莫泽正紧紧环着他,隻好用力推了推。
莫泽抬眼看了看余弦,搂得更紧地嘬了两口,显然是不想松开嘴里的东西。
余弦烦躁地用脚踢莫泽的腿:“你他妈有病吧!!!”自从知道这两“平平无奇”的胸能吸出奶后,烂木头就天天揪着不放。
言之凿凿地说是要给小崽通奶,怕出生后没奶喝。但是他说了千百遍,打死也不会亲自喂乳的。怀孕已经够给他的alpha生涯泼黑点了,他更不可能像个oga一样抱着孩子哄着什么,“小乖乖,爸爸给你喂奶奶咯”,想想就呕
结果烂木头听了之后满口好的,却还是天天凑上来,说必须得通通,不然胀奶不吸出来,以后会变大胸alpha。
他真的是对烂木头无语了,明明就是他自己想喝,而且喝得开心。尽管千辛万苦只能吸出两滴,也执着地能含着就绝不吐出来。
“喂喂,你儿子动了,你不摸一下吗?”除了喝奶,烂木头的第二个乐趣,就是趴在他肚皮上听里边的动静。
这会儿莫泽皱了皱眉,权衡了下。毕竟奶可以天天叼,小崽胎动偶难得。而且小alpha完全不显怀,也不爱提自己怀孕的事儿。整天该跑跑该跳跳,整得那小崽这么些月份了,在里边依旧没什么存在感。
于是松了被日吸夜吸,吸得水润红肿的乳尖,往下沉了沉,撩开衣服用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装着小崽的肚子。
“好痒!”那种湿滑的感觉,惹得余弦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肚子里的小崽也顺着莫泽舔弄的方向滑动。
父子间的乐趣没持续多久,莫泽逗了逗肚子后就收了舌头,在肚皮上亲了一口,又仰头往余弦唇上凑:“他醒了。大晚上的不睡觉,不听话。”
余弦翻了个白眼:“那你教训他去,跑来堵我的嘴干什么?“
“这是亲老婆,睡吧。”
余弦看着又抓住他的腰埋在他胸口的脑袋,再次郁闷了,“烂木头,就亲一口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酱酱酿酿
这个不如没了下文,因为烂木头那家伙已经微微发出了带着鼻音的呼吸。
操!每次都是这样,一说到想被肏,烂木头要么突然有事要出去,要么就是在那儿装睡!他不就是过了孕中期,性欲越来越高涨嘛。以前烂木头天天按着他肏的时候,他都要散架了还不是乖乖受着,他也没躲啊。至于吗?
吃不到鱼腥味儿的孕夫,生活都寡淡不少。不能出任务,也不能乱逛,只能在烂木头的眼皮子底下或者家里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动。最差的,至少也要在保姆的眼皮子底下,仿佛全世界都在盯着他安心养胎。
一没事干,他就馋。偏偏烂木头那家伙担心禁不住他的哄求,这两天直接跑到了办公区住下了。烂木头越不给他,他就越是兴致勃勃。烂木头越不在,他就越想要。
今天实在受不了了,趁着保姆还没到,直接偷摸着跑去了莫泽队里,和老熟人打了个照面后溜进了莫泽的办公区。
躲在办公桌下边的余弦打着瞌睡都险些要睡着了,门才啪嗒一开有了脚步声。那两条修长的腿阻开办公椅,晃过眼前,拿文件的时候正好躬身倾下腰。
裹在西裤里的莫老二隆起卡在桌沿下,鼓囊囊的一团,看着好诱人。余弦舔舔唇,往外爬了一点,抬手就逮住那团半软的东西,狠狠地揉了一把。
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身体一僵。莫老二的主人受惊似地连连退了两步低头,那双棕眸带着不少的震惊和他对视上。
嘿嘿,抓住你了!!!
余弦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你不来吃我,我就来吃你”。这口肉,今天不论说什么,他都是吃定了。
刚要起身,爬出去。
门外又一阵脚步声。是莫泽的助手来送文件和汇报一些事宜。莫泽趁机抓住他的手腕,挑眉示意要走。他也挑眉回去,手指收紧,一副打死不肯放的样子。
莫泽扶额败下阵来,扯过靠椅上的软垫给余弦垫屁股,又拿过外套挡住身下,拉近椅子坐了下来。瞥了两眼总算松开手趴在他膝盖上的余弦,抬头看回站在桌案前的石栗。
余弦无聊地听了一会,等得不耐烦,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拱开外套,沿着大腿往莫泽的腿根钻。
正解拉链的手被人伸进衣服抓住。他索性把脑袋也给钻了进去,用牙咬住那拉链头,一点点地往下拉开。
在他艰难地再次用牙勾开内裤,把那镇压着的巨物莫老二释放出来,用舌尖舔弄柱身一下下故意拨弄上边的那根筋的时候。莫泽终于忍不住了:“石栗,你先回去,晚点再找你。”
脚步声渐远,门被顺手关上。正闷头包住柱身舔得湿哒哒,再往下把囊袋和其中一颗睾丸嗦进嘴里的余弦,突然头顶一轻,外套被揭开,两隻手架着他的双臂,把他拽了起来。
莫泽忍得眉心都揉红了:“余弦,想要就玩你自己的余老二行不行”
“不行。我想吃你,我想吃你,我想吃你”
余弦说着,窜起身,跨坐上了莫泽的腿,往前去贴莫泽被涂得一片湿润的性器。哼唧着一脸的不满:“明明医生都说了,轻一点可以的。这么多次了,不也都肏过来了吗?”
“别撒娇。这不一样,你要得太勤。”每次不肏就整天嚷嚷着要要要,一肏偏又没一会儿就哭。莫泽哪里是说停就能停得下来的。肏的时候亢奋得收不住,肏完了又看着哭得快岔气的余弦心疼得要死,生怕哪次一不小心把孩子给弄出来了。
“哎呀,不会的。”余弦释放信息素勾引莫泽,又用隔着裤子的臀肉蹭莫泽的大腿,“来嘛来嘛。”
莫泽仰着头叹了口气。余弦这才发现莫泽对他的信息素不为所动,斜眼看到了那脖子上露出来的一角阻隔贴。
咬了咬牙,看来只能牺牲色相了。欺身勾过莫泽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宝贝,这里多少天没吸了?帮我看看,好胀啊”
“”莫泽拧眉,视线往余弦胸口飘,终于忍不住屈指抓了抓。才几天没碰,好像,真的更胀了。
甚至某些汁水在揉捏中溅了几滴出来,沾湿了胸前薄薄的衣服。莫泽咽了口唾液,猛地架起余弦往休息室走,反手锁上了门:“自找的,一会别哭。”
余弦还没能回怼两句,衣服已经被脱得精光。莫泽给小alpha腰下垫了个软枕,那腹腔的隆起和胸前的两团,在拱起的腰身衬托下显得更有弧度了。
“唔”胸口的暖意袭来,余弦抬手撕下了莫泽颈上的阻隔贴,满足地嗅着那股令人安心的木质焚香。
两团薄肉上的乳粒早就在这段时间的反反覆复吮吸下肿成了蜜豆。莫泽的鼻尖把软肉抵得陷进去一个凹,略用力地卷着蜜豆吸上一口,就会偶尔有一两滴小滴稀薄的乳汁顺着舌台滑入口腔。淡淡的甜味和奶香,让人爱不释手。
除了胸口,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