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异卵种干爽了是不是真他妈下贱”
春茧惨白的脸和痛叫刺激着蒋守贞的神经,他绕道后面盯着“异卵种”毫不怜惜的打种动作,猩红丑陋的生殖器全部埋入穴口,左右摇摆不停扩张,撕裂的阴道可怜见的不断被扯动,牵动着其主人抽搐的肉体。
“好疼……呜呜……妈……妈妈……”
“异卵种”的触手在春茧口中肆虐,她想干呕却不能,连呜咽都被堵住了。
更不妙的是,从蠕动的口器中分泌出大量的催情素,春茧无知无觉吞了下去,疼痛逐渐减退,全身开始瘙痒发烫。
这时蒋守贞蹲下身,很近的距离,能看见过长的性器把春茧的消瘦的小腹顶出一个小山丘,一下又一下,肚子附近的肌肤又红又肿,淫靡极了。
他咬着后槽牙别开视线,却看见春茧的舌头被触手吸出,女人借此机会斯哈斯哈喘着气,饱满的胸脯跟随下身的抽插剧烈起伏,像极了发情的母狗。
而此时的春茧的脑子被催情素蚕食,理智消失殆尽,只觉得嘴巴痒,胸痒,腰痒,身上这个雄性插的太重,又太丑,一点也不舒服。转头发现旁边的直立猿就更丑了,一时间委屈的要命,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轻点啊……哈……呃……”
荒山深处的山洞里,亮如白昼,漆黑的雄虫压在双腿大开的女人身上,为了更好受孕产卵,它越插越深,交合处不再流血,反而溅射出晶亮的水渍,蹭到了旁观者的脸上。
“噗呲噗呲!”一声比一声响亮。
蒋守贞目光沉沉,凝视春茧潮湿的双眼,扯开嘴角讥讽,“你被异卵种干爽了是不是,真他妈下贱。”
“哈啊……嗯……啊……”回答他的只有女人能掐出水的呻吟。
脑子被摘除的春茧连他都认不出,只以为自己是个发情雌性,这会恨不能搂住“异卵种”顺从它,眼里哪还有别人的存在。
蒋守贞被结结实实忽略个彻底,心里火起,上前掐住春茧的下巴,“你别告诉我你连你那英雄爸妈都给忘了,他们的档案袋在地基三层,没有领袖的手令根本下不去!”
英雄——
爸妈——
“璇姨为什么我爸妈的名字不在英雄碑上?以后还会有人记得他们吗?”
十岁的春茧又被蒋守贞带头欺凌,他们骂她小畜生,骂她不要脸。
她早熟,隐约察觉到什么,内心不安,只能一遍又一遍问温柔的璇姨,寻求安抚。
“因为你的爸爸妈妈执行了秘密任务,不能被别人知道的明白吗。”
幼小的春茧郑重点点头,在大院的墙砖缝隙里顽强成长,终于发了芽,做了文员,有了稳定的生活。
十六年前大灾难的影响逐渐减小,那一批流离失所的孩童也已经长大,他们被灌输肩负重任,重振人类的思想,而春茧也是如此,她自尊顽强,只有父母,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越拔越深,越扯越痛。
“你——”
春茧猛地清醒过来,眼泪却更汹涌了,她带着哭腔第一次向蒋守贞说了软话。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很快,她瞬间的理智被汹涌的快感吞没,只空洞着眼,被雄虫插的一颤一颤哀叫着。
蒋守贞先是一愣,后知后觉春茧此刻怕是神志不清了。
女人凌乱的头发缠在他的手上,滚烫的泪水顺着锁骨滑下,春茧张着嘴吐出红舌,声音很小,“……要到……要到了……”
突然“异卵种”加快了抽动速度,交尾处几乎要肏出残影,春茧极速喘息着,放声尖叫,摇头摆腰很是抗拒的模样。
“不要!啊哈!好酸——”
雄虫的性器死死抵住了她脆弱的子宫口,仿佛要被撑爆的危险感逼的春茧剧烈挣扎起来,下一秒,“异卵种”的精液喷薄而出,携带着“异卵”病毒污染了干净的女性肉体。
“啊啊啊啊!好撑……呜呜呜放过我……受不了了……”
“异卵种”交配以后还不肯拔,堵着子宫里的精液不肯流出。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冷着脸的蒋守贞大掌压着她隆起的小腹,毫不留情往下压,令春茧失声尖叫。男人的掌心和怪物的肉棒残忍挤压着可怜的子宫,施加的快感已经脱离了高潮的范畴,这是残暴的施虐。
“蒋,蒋守贞——你他吗的不得好死!”
什么养育之恩,丢掉半条命的春茧连哭都没力气了,用尽最后一口气诅咒这个脑残!
见春茧痛骂他,蒋守贞才心满意足点头微笑,“你不是问为什么欺负你吗,说来好笑,只有看你痛苦,我才爽的起来。”
说着他在春茧惊悚的目光下单手扯开了裤带,裤腰下移,春茧瞬间闭上眼睛,只听到他在深深叹息,“你把我骂硬了,春茧,你是故意的吗?”
我靠!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傻逼!春茧快气疯了!
但她很快从愤怒的情绪中跳脱出来——她怎么还没变异?
……其实说实话如果这会子能变异,她一定把蒋守贞剁成肉泥!
她回想起以前研究所关押的类人异卵种,不像动物感染病毒后在可控范围内的变异。比如如今身上这个雄虫,变大了却并不具备杀人威胁,“异卵”只控制它进行交配和传播病毒。
类人异卵种由人类感染变异而来,拥有智慧极善伪装,正常时与人类无异,发病时肉体会突破人类上限,变异成某种生物形态失去理智大开杀戒,连热武器都奈何不了它,只能进行捕捉并在正常状态下杀死。
所以自己现在是潜伏期?可她记得书上有写刚被感染的人类大部分会快速褪去理智成为一头野兽,极其危险。
沉思良久,春茧忽视气若游丝问他,“你不怕我变异?”
蒋守贞下意识嗤笑了一声,“你没想过我为什么选苍蝇吗,这可是异卵种里最弱小的品种,你就算感染它传播的病毒也不过是——”
洋洋自得的声音戛然而止,春茧呵了一声,吐出一口恶气,明白这厮的手段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被套出话的蒋守贞有些恼羞成怒,眼睛一转,看到“异卵种”抽离了性器恢复了拇指大小,红肿的小穴中流出些白汁,想到了折磨春茧的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