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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垃圾卡干掉神[无限] 第148节

 

随苑面露疑惑:“?”

谢禾若无其事道:“在计算着他的死期。”

子夜十二点的时钟敲响时。

系统提醒道:【经检测,该噩梦时空的男主人已经死亡。噩梦时空的怨念和痛苦已经解除。玩家谢禾、随苑分别奖励2000积分、1500积分。】

【玩家谢禾当前总积分为10888分,由铂金1升为钻石3。积分排名:10324(共计90324人)】

【两人即将回到副本里的现实——】

……

弹幕:[?????]

[雾草雾草!他怎么死掉了?!可恶啊啊啊啊我到底是漏了哪一步!]

[求解密!]

几分钟后,谢禾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房间床上已经死掉的俊美男人,整个房间的布局倒是和男人的画风很搭。色调沉暗,一旁的鱼缸里还养着正在啄食生肉的食人鱼,它们正在蓝色的灯光下游来游去,将腐肉一点点啄食殆尽。

听到动静赶来的保镖和随行见到这一幕也已傻眼,审时度势地跪在谢禾面前:“小少爷,节哀。”

谢禾看了一眼白祁嫣,头发散乱的女人正伏在男人的尸体旁恸哭着。

目光对视时,谢禾想起了刚刚他告诉女人的计划。

谢禾在给女人的纸条上面,写着:【想要杀掉他的话,就在身上写下“印度尼西亚的意大利大鲨鱼”这几个字。】

刚才白祁嫣靠近时,谢禾闻到了她身上有着和男人身上一样的香水味。而自己的妈妈明明过得不幸,身上不会喷有香水。所以她不会是自己的妈妈。

而白祁嫣和男人身上是同样的女款香水味。所以他俩的关系一定很不简单。

虽然妈妈已经死了,但谢禾也很不喜欢男人再后来又另外带人回来。

更何况,还是他逼死了妈妈。

那就让他给妈妈陪葬好了。

等到男人忍不住吻白祁嫣、咬她的唇舌、甚至更近一步地“吃”掉她时,就是男人的死期了。因为谢禾使用了【吃到印度尼西亚的大鲨鱼会被毒死卡】,而那时候白祁嫣已经在自己身上写下了【印度尼西亚的大鲨鱼】的字样。

而白祁嫣一定会照做的。

一方面,白祁嫣的手腕上也有伤痕,必然没少遭受男人的暴力相待,一定也无比痛恨他,想要逃离这一切。而只是写【印度尼西亚的大鲨鱼】这几个字这样的小小尝试。即便是假的,对白祁嫣来说也无任何损失。

所以她在权衡利弊后,一定会去尝试。

“节哀?”谢禾笑了一下。

然后拿着油画笔,走向男人,用油画笔在他身上圈画了好几处。

周围的保镖:“……”

陷入沉默,不由暗叹其实小少爷才8岁,还是一个只会用油画棒画画的娃娃。又能懂得什么呢。

这个家里怕是早就要变天了。

众目睽睽之下,谢禾却淡笑了一下,虽然面色苍白,眼尾的泪痣却轻轻上扬。他将手中的油画棒扔进了食人鱼的浴缸里。那几只食人鱼登时饥不择食地将油画棒分食了。

谢禾尚未经历变声期、还有些乖的声音回响在屋子里,

“他身上这几处肉质鲜嫩,剜下来喂鱼。”

“!!!!!”

割什么?喂什么?!

众人腿一软差点没瘫下来。

游戏大厅里,七彩的射钉百年如一日地旋转着。

观看着这一切的观众们情绪已经高涨起来,一面饮酒一面欢呼:[哈哈哈哈腿别软啊壮汉们,我都已经习惯了。]

[怎么鱼缸里面还有那个,我一个男的看着幻肢痛。]

[刺激!谢禾牛逼!]

[他爸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变态儿子养成了,然后将他反杀了耶!]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男人是故意这样做的?]

[风岚那边好难啊,他明明对村民们都那么好。可是村民却因为畏惧山神要拿他的孙女去献祭。哎,风岚现在进退两难。]

[心疼鱼鱼们,鱼鱼们做错了什么要吃分食那个变态?!]

[不说了各位,我要去新副本。敬季晕会长,愿我接下来一切顺利。]

观众们还在游戏大厅里一楼直播大厅里醉生梦死地饮酒娱乐。他们或是抽卡世界的本土居民,或是高等级的玩家们。

而在游戏大厅的中央,大魔王季晕的水晶像就这样屹立在那里。在季晕的水晶雕像前,跪拜着许多的玩家。

他们像是叩拜神灵一般,双手虔诚合十,许着他们心中的心愿,将大魔王季晕奉为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神灵。除了迫切想要完成自己心愿的玩家们,甚至还有玩家数十年努力过副本,只为顺着游戏大厅的阶梯往上爬,只为见到顶端的季晕像的模样。

风吹过的时候,游戏大厅内符咒飘荡,细绳上拴着的铃铛叮当作响,玩家们口中的低念颂歌不止。

只是,在跪拜的众人中,有一人抬起头时,隐约觉得自己面前好像有什么亮光轻忽闪过,他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一人,挠了挠头纳闷道,“你们刚才有没有感觉季会长的雕像好像划过了一道亮光?”

“哪有,你是不是眼睛不好使!”

……

家里的保镖们按照谢禾所言照做了。

此时,距离出噩梦时空已经不剩多少时间。谢禾却在地上的肉屑里发现了一张染着血糊的纸条。

将纸条展开时,就见到上面写着:【做的不错:d。季晕留】

末尾处还画着一张笑脸。

谢禾面无表情地将纸条攥掉后,扔进了食人鱼的鱼缸里。他倒是并没有被季晕刺激,就是这个人阴魂不散的很是讨厌。

谢禾并未分心,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谢禾在屋子里四处寻找着,他虽然生长在这个地方,但在有限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对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这个地方对他而言,甚至称不上算是一个家。

但是他现在,迫切地想要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终于,谢禾最终在家里的仓库里找到了……

一个箱子。

箱子已经被锁了起来,无论是锁头还是箱子本身,上面都落了满满的一层灰。家里的其他东西都被佣仆好好地打理过,几乎都不染灰尘。只有这个箱子是被丢弃在角落的,甚至都没有人敢去触碰它。

显然和那位他们不敢提的女人有关。

谢禾找了个重物将锁头砸掉后,打开了箱子。

他看到了箱子里叠得整齐的男生衣服,箱子的角落还有同色的丝线,显然那些衣服都是亲手缝制的。从大概刚刚出生时穿的幼年衣服。

再到其中码数最大的一件。

谢禾展开看了看,即便是成年之后的他也可以穿下。

衣服是从何而来,谢禾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听说她在嫁进这个家之前过得很幸福,家里也是富足的家庭,一定没有做过这种针线活吧。

谢禾几乎可以看见女人坐在阳光底下,发丝也被阳光渡上了温和的颜色。她为着自己的儿子一针一线缝合着衣服,或许手指也会被针尖戳破好多次,但是她擦擦手指就会继续穿针引线,身上有挨打过后的伤,但脸上却是幸福和满足。

妈妈也会幻想着看他一天天长大,从幼年长至成人、再成家的模样。

但是妈妈总是要比儿子要大一些,她只是先离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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