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漆灯看着唐峭, 伤口略微刺痛,那种温热的痒意似乎仍然残留在他的脸颊上,挥之不去。
这的确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沈漆灯依然垂着眼睫,他抬起手, 像是有些困惑似的, 轻轻碰了下那道伤口。
唐峭见状, 故作惊讶道:“抱歉,是我太用力了吗?”
沈漆灯没有回答。
唐峭继续道:“但你的伤口太浅了, 不用力一点的话, 是挤不出血的……”
话未说完,沈漆灯突然抬眸。唐峭以为他又要像之前那样反讽自己, 谁料沈漆灯陡然凑近, 唐峭一惊, 立即偏头躲开——
她的脖颈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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