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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知道我好了?”

威士忌的味道猛地释放,让邰砾大脑空白,一阵耳鸣。

“怎么不找齐望轩解决呢?”江少观挑眉,那张好看的野性的脸添了几分邪气,“我来告诉你,因为你缺的是alpha。”

邰砾闭上眼,不想听他这番话,alpha暴力地扯开他的衣领,舌头像条灵活的蛇,从他的脖颈往下滑,滑到胸口,发泄般地咬了一口。

受到刺激让腺体不自觉地发烫,愉悦感和背德感相互混杂,他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不对的。

但他受不了了。尝过了极致的快感,又怎么会轻易地满足。

抑制剂的作用微乎其微,只能勉强给他套上一张人皮。

江少观在他身上啃咬,牙齿与肌肤的触碰就像点火,积累着风暴,邰砾从进门起,就没有了拒绝的权利。

……

易感期的邰砾比平时要好控制,江少观就是他欲望的掌舵人。

他将眼神迷离的alpha拉到浴室,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对着镜子,他们交叠的动作一览无遗。

他知道邰砾最讨厌这样。可情感的失意无解,他只能在床上找到发泄的途径。

他看着镜子里邰砾陷于情欲之中的痴态,舔了舔他的耳廓,近乎扭曲地说道——

“婊子。”

神明

易感期的第一天过得浑浑噩噩,邰砾没有几分钟称得上清醒,就像变了一个人,脑子里只剩下交配。

他彻夜未归,齐望轩给他打了几个电话。江少观恶劣地接起来让他回答。

“说啊。”江少观用气音说道,“告诉他你在干什么?”

邰砾摇头,把下唇咬出血了,一声不吭。

齐望轩很是担忧,问他是不是遇上了事,江少观接话道:“没有,砾哥在我这儿。”

“哦……”齐望轩听他声音嘶哑,已经替他们找好了理由,“他是不是喝多了?那得麻烦你照顾他一下了。”

“不麻烦。”江少观说完挂了电话,继续在邰砾身上耕耘,“他能想到是这种照顾吗?”

“邰砾,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啊?”

邰砾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火辣辣地疼。

这给他带来浓浓的羞耻感,他害怕事情暴露,却又沉溺于此、无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四肢像被碾压一般地痛。只是起身的动作,肌肉被唤醒了记忆,告诉他前几个小时发生过什么。

他低头,身上有好几处抓痕,像是野兽伸出爪子挠的。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还未消散,令他的神经不安宁。

“醒了?”江少观一脚踢开门,端进来一碗面,“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我自己来。”邰砾伸手,手臂发酸,他接过面,闻到香味,才意识到饿了,埋头吃得很快。

他现在的吃相没有一点绅士和优雅可言,但江少观看得津津有味。

“还有吗?”做爱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邰砾面前的碗已经空了。

“嗯,我再去给你煮。”江少观说。

但等他煮好面回到卧室,邰砾又陷入了情热之中。

此刻江少观真有一种邰砾是oga的错觉,他管不了什么不能留下印记的警告,从背后抱住邰砾,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牙齿没入他的后颈。

alpha的腺体无法标记,江少观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声道:“你怎么就不是oga呢。”

邰砾斜眼看向他,还有力气和他争辩:“那你怎么不是oga。”

“我是oga也可以。”江少观笑了笑,他在乎的是这个吗。

“我是oga也可以操得你下不了床。”

如他所说,邰砾一整天没能下得了床。他累了就睡过去,因为易感期信息素不稳定,一会又醒过来。

他饿了知道使唤江少观给他做饭,江少观会坏心眼地问他到底是哪里饿。

邰砾想动手,但因为乏力,打不过江少观,江少观有些无奈:“非要打架?把力气留着做别的不好吗?”

他俩打了两下,就又滚到了一起。

这一天他也在江少观留宿了,给齐望轩发了条消息,说临时要出差,又给自己请了一天假,交代何秘书一些工作上的事。

江少观在旁边看着他打电话安排,他很喜欢看邰砾一脸正经的样子,会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他也喜欢看他对别人说话时稳重,可实际上身上光溜溜的,布满指痕和青色印记。

邰砾侧过头:“看什么?”

江少观:“我是不是也得请假?”

邰砾:“你说呢?”

江少观:“那老板准假吗?”

邰砾说:“废话。”

别人只当他们有重要的公事,谁能猜到他们在家里不分日夜地厮混、做爱。

做到精疲力尽,江少观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抱着邰砾入睡。

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实,连一丝缝隙也没留。江少观听到声音醒来时,屋里漆黑一片。

江少观仔细辨认,见邰砾双眉中间凹陷,额头上冒了细密的汗,他的唇微微张着发出呓语。

他将耳朵放在他唇边——

“好晕……救我……”

他的心一下子收紧,脑袋埋进邰砾的臂弯,迟迟没有抬起来。

邰砾在做噩梦。这个人并不是刀枪不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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