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你的风筝
苏融推开,抬起头,目光越过重重人影,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刺痛场景。
他扶着方敏的腰,两个人挨得极近,不只是她,全场的人都呆看着这对旧日情侣的暧昧一幕。
俊男美女,曾经的校园佳话啊。
苏融僵着手,想起那段十分阴暗的日子,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就走,可惜被方瑶童拦住了。
“苏苏,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没事,就是有些困,想回家了。”苏融步子迈得很急,走路都不看人的。
包厢里裴隶洺喊了句妹妹,贺戍眼一斜,拧着眉一把推掉刚才崴脚摔在他身上的方敏。
那追人的速度堪称百米冲刺了,一下就抓住了贺家小妹妹的手腕。
“你怎么会来这里?”
苏融甩掉他的手,“关你什么事。”
贺戍咬紧后槽牙,估计她是看见了当时他扶了一下方敏。
他把人拘着,不让走。
“刚才你——”
“哟,融妹,看见我们就走,哥哥们难道是瘟神呐?”裴隶洺倚靠在门口。
“卧槽,半年多没见,酥肉变得更小只了,个子没长一丁点,脸蛋倒越来越肉了,敢情阿贺把妹妹当猪养了。”叶灏翔将方瑶童扯到怀里,坏笑着说,他可没忘记这小丫头撺掇童童跟他分手的事儿。
苏融赶紧躲开那只往她后臀贴放的大手,幸好后边没人发现他的劣行。
她恶狠狠瞪了眼贺戍,又翘眉对着叶灏翔,怼了声,“哪像翔子哥老牛吃嫩草,越吃越老。”
无论如何,有这些人在,她肯定是脱不了身的。
脚冷得都麻木了,她被贺戍拉到沙发一角,“穿这么少出来,不冷?”
他把自己外套脱了盖住她上身,本想解释一遍,但瞧小姑娘理都不愿理他一下的态度,他扯了个带着冷意的笑。
或许压根不是吃醋吧?
估计还是在生那天晚上的气,由着她冷战这么多天,还变本加厉了。
他提着脸,没再继续碰她。
陆光霁把方敏拉出去吵了很久,两个人回来时,目光都滞愣了片刻。
贺戍沉着脸喝酒的同时,把旁边小姑娘的鞋脱了,将穿了双白袜的嫩脚丫直接揣自己大衣里捂着呢。
这感情好的太过分了,方敏与陆光霁对视,一抹光点倏现又销声匿迹。
拥有正常叁观的,没人会联想到那么禁忌的事儿,光是多想一点就等同犯罪。
“阿贺,过来帮顶一盘咯,我去上个大号,再不走肛肠都得挤变形了。”
哪里是去厕所,分明是女朋友哭了,裴隶洺打电话哄人去了。
贺戍削了个梨,喂到小姑娘唇边,“吃么?我去代一局了。”
苏融眼都没抬,刷着手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反正就是心里酸酸的,他做什么她都不想理。
“坐我旁边看着,怎么样?”他问她,另一只手还把玩着她的脚趾
“不要,你去吧。”
苏融心里软了一点,咬了口梨。
贺戍坐位子上,点了根烟摸牌。
苏融和瑶童聊了一会天,吃完了梨,本想睡觉的,偏偏耳边跟飞了苍蝇蜜蜂似的聒噪,听得她心绪不宁。
“方美人跟贺大帅哥是不是要旧情复燃了?我靠,两个人太配了,当时我还挤高叁教学楼看贺男神接人家去看电影呢!”
“卧槽,食堂、图书馆、操场、篮球场、活动中心,那个时候到处都能碰见他们一起约会,两个人为什么会分手啊?是不是陆公子横插一脚啊,我刚刚在走廊看见方敏对着一脸阴沉的陆公子哭呢。”
“江弱都没戏了,贺戍大概率是忘不了方敏,初恋情人的威力不可小觑,男人可是最放不下心头白月光。”
苏融口里泛苦,再去看牌桌,方敏正坐在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说话,一桌子人懂得都懂的表情。
他也在笑,吐烟的时候,会松开眉头,有时会接两句方敏的话。
两个人手臂抵着手臂,都要贴在一块了,苏融掐着掌心,而后拎起一瓶开了封的啤酒,灌了几口。
“渣男!不公平!”
凭什么他可以谈别人!当初阻止了别人对她的告白,她可从来没有阻碍过他!
贺戍玩了两局,裴隶洺影都没有,他有些不耐了,把烟给摁了。
他看了眼沙发边儿,眉眼马上阴鸷起来,掀了牌起身。
“妹妹,少喝点。”
“这个确实很……难喝…”苏融打了个酒嗝,有点反胃。
“要不要尝尝我的,果酒,甜滋滋的。”鲁辉嗓音温柔极了,坐在苏融身边,笑得如沐春风。
“什么味道?”苏融侧头问,发觉这人长得有些邪肆。
“你尝一口就知道了。”
苏融端过来,不小心碰到他的手,闻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说话。
察觉小姑娘不热络,对他太敷衍,鲁辉沉不住气了。
“加个微信吗?”
他跟贺戍是一届的,背地里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喜欢娃娃脸年纪小的女孩,还是个声控。
交往的几个女朋友都因为他觉得上床叫得不够娇没谈多久就分手了,今天乍一眼看见贺家小妹,身材、脸、声音直接给撞到他心巴上了,这下实在忍不住就去搭讪了。
苏融和远处牌桌上的男人四目相对后,低头打开了添加好友的二维码。
可惜还没扫完,手机就没了。
鲁辉看见贺戍眼里的蒸腾的煞气,没来由的背脊一抖,那目光跟要剜了他骨头似的,他有些犯怵,干笑着:“哈哈,交个朋友而已。”
贺戍把人扯拽起来,脸色极其难看道:“我家妹妹困了,就先走了。”
砰的一声,门大力关上。
枕在叶灏翔腿上的方瑶童被吵醒,揉着眼睛,“怎么了?”
“没有,你继续睡。”
“艹,妹控啊,你瞧见阿贺那面色了吗?恶阎王一样的,真是生怕妹妹被骗了,拉得死死的。”
“他一直这样的。”叶灏翔掰碎了一个核桃,边嚼边对大惊小怪的那人说。
夜色已经深了,金碧辉煌第七层的男厕所里,苏融被反压在门上,身体正面怼着冰冷的板子,凉得她打哆嗦。
男人从后抵着她,抓着她两只腕摁在头顶,大手直接扯下了她毛衣里的乳罩,裤子被蛮横粗暴的一拽而下,堆在雪白的脚脖子处,薄薄的小内裤仅褪到膝盖上方,他连完全摘下的耐心都没有。
金属皮带扣打开的声音,让她的心凉到脚底,腰被提起。
有热气的肉棍擦过大腿,她极力反抗,手抓着门。
“我不要,你混蛋,为什么老是欺负我,你这是强暴!”
“姓贺的,我要告你强奸,让你牢底坐穿,混蛋啊……”
男人嗤笑了声,掏出狰狞的硬物,对着那干涩的洞口,“骂,继续骂,整天就会一个词,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操透了,看看你还敢不敢去招别人。”说完便残忍至极地全根贯穿她窄小的阴道。
“啊呃——”
痛的像被撕裂成两半,她一点水都没有出,他就直接闯了进来,肉褶被强制的顶开,逼出了她一串串生理性泪水。
贺戍也不好受,太他妈紧了。
整根鸡巴都要被挤爆了,他头上凸出一根根青筋,疼得要命。
无路可走,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