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微微h)
到他苍白隐忍的痛苦之色时,突然恍了神,总被那点纠缠不清的在意裹挟着,后退不了半步。
狡猾诡端的猎手往往只会等着猎物主动掉入陷阱,他观察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
等那只柔夷真如他愿地自发轻抚上身体里最敏感的区域时,贺戍不受控的战栗着。那是一种极其复杂、无法诉说的喜悦,又煎熬又上瘾,他好似看见了末日来临前的希望,却又时刻恐惧下一秒就化为泡影。
他克制不了自己,也没办法让她说走就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纾解着压抑得人快发疯的欲望。
分明仁慈地给了她机会跑的,是她非要撞上来,她不该挑战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所以活该承受他崩塌的丑陋后果。
失控的掌摁着那日思夜想的手碰上阴茎,隔着衣料轻摩软擦,隔靴搔痒。
诱哄的方式为他降低了些许罪恶感,却也几乎燃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做得更过分些。
阳具被她捉在手心,她掌握他的天堂和地狱,那是他最私密的地方,里面存着他对她所有不可示人的污秽和龌龊。
呼吸越来越粗重,汗流得像泄了闸的水库,身体烫得烧心灼肺。
一旦享受过这陌生的快感,会无耻地想得当更多,欲望是个无底洞。
苏融颤着手慢触,那尺寸傲人的帐篷却胀得越来越大,她本是虚摸着,可一只粗糙的大手包住了她的手,迫使她实实紧握住了那团,没能完全圈住,她的手很小根本无法围禁这庞大的物件。
它像有生命力,在她的手里剧烈跳动着,似在谄媚讨好她,所以急于表现。
越触摸越心悸,她变得无法思考自己在做什么?她不愿乱想,却没法忽视乱七八糟的心绪,察觉到她的退却,他把她抓得更牢更紧。
“蹬蹬……蹬蹬……蹬蹬。”
“这试卷真他妈难,最后一题我完全做不出来。”
“操,提前交卷的那些人脑子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自愧弗如啊。”
“谁把拖把和桶放这的啊?”
下身被失力一捏,贺戍疼得直皱眉,一脚踢开最近的隔间,提着仓皇失措的妹妹一同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