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就职德鲁伊开始 第560节
再加上集兵的国策,将所有的正规军都放在东京城附近,充作禁军。
地方上只有由民兵、招安的山贼土匪等组成的厢军。
哪怕是边境也是如此,除了几个将帅世家麾下的士兵,其余的都是些野路子。
在这群野路子里,出了这么一队精兵,自然可以说是仙鹤落进了鸡窝,鹤立鸡群。
直到灵机结束了一天的训练,灵青才出来与他相见。
灵机将他请到自己的住处,安置他坐下后问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如今年关将至,我来看看你。”灵青看着眼前的灵机道。
如今的灵机变化了身形,让自己看着像个二十余岁的少年。
否则依照他原本十来岁的模样,怕是本领再强,也没人会让他领兵。
不过除了在战阵、谋略之时,灵机依旧是十来岁的心性。
虽说因为特事部已经将天变之事彻底的披露了出来。
但灵青仍旧没有放开禁制,让灵机在副本中自然的增长。
否则几场副本下来,他就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老于世故的成年人了。
那时,以忠哥和忠嫂的心理承受能力,估计会十分的别扭。
灵机闻言也十分的高兴,修为高归高,带兵杀人也会热血沸腾也不假。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想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享受温情。
灵青既是他的师父,又是他的叔叔,在副本中过年的时候,能够想着他,他自然高兴。
况且,副本中时间和现实中不一样。
哪怕现在有了两界牌坊,能够随意的进出副本了。
副本中的年关到了,你满心欢喜的出了副本想和亲人团聚。
然出去了一看,才发现,外面不年不节的,压根就没有过年的意思。
如此一腔的热情被泼了一盆冷水,你还没地方去说。
“咱们师徒二人也不用过什么热闹,既然来了便将为师新悟的法门传于你。”
灵青同灵机说了一会这段时间的经历,又问了问他的经历后,便转到修行上来了。
他其实并不太会带孩子,再说了两人修道人的心性,却是也做不出那种平常叔侄打闹的事来。
“是,师父。”灵机倒是不觉得,他怎么都行。
并且,听到能够学法,他还是十分高兴的。
灵青此次所传的,便是他改进过的胎化易形神通。
在二龙山参悟青龙真形之余,他也将《万炁化兽御灵经》和原先残篇的神通相结合,重新梳理了一遍。
依旧还是叫做《万炁化兽御灵经》。
不过至此修炼了这门功法后,一旦境界到了,自然而然的就能学会这胎化易形的神通。
就跟许行根据文君所改的《功德灵符法》一般,修炼入门之后,也是能够学得会花开顷刻的神通。
如今灵符之道所作的根基法门《功德灵符法》,修炼有成能练成花开顷刻的神通。
野性之道的根本法门《万炁化兽御灵经》,则能练成胎化易形的神通。
而且有了这两门功法的例子在,灵青还想着从罡煞星主那里结合《周天星斗法》。
将《天星御灵宝珠经》也再整理一番,衍化出移星换斗的神通来。
不过此事非是一时之功,还需慢慢勘磨。
至此,这两门传承,两种天罡神通,已经足以使人修炼至人仙巅峰了。
同时也有了修至天仙的底子。
不过,接下来若想要再进一步,真的依此法门证就地仙。
还需得灵青跨过了人仙和地仙的槛之后,参悟了两般境界的变化,才能顺利的将其过度到地仙法门。
天仙法门亦是如此。
道理都有,但道理终归只是道理,还需得实践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理。
天伤魔主
身为边境的霸州虽然没有东京的灯火繁华,但元宵这天也是颇为热闹。
这便是大宋的生活态度。
哪怕底层的百姓,吃了上顿没下顿,但这官老爷们却不能没有漫天的焰火,与精美的灯火看。
一直等到过了元宵节,灵青才辞别灵机南下。
灵机也没有什么不舍的,修道,终归是要一人独行。
不说他继续操练麾下的士兵,然后时不时的和辽国打上一架,抢些物资回来,磨练强化军队。
灵青这边一路往东南,来到了沧州。
此地距离边境不远,对于大宋来说,又是东北苦寒之地。
那些犯了事的人大多都会被发配到这里,在牢城营的安排下为前线的大军准备物资。
并且随时准备着,在战争来临时接受征调。
不仅如此,这些配军上了前线,都是充入敢死营中,当做炮灰用的。
不过若是不想落得这般境地,那也有法子。
那就是傍上了此地有名的柴大官人。
这位柴大官人乃是后周世宗柴荣嫡派子孙,家中有太祖皇帝御赐丹书铁券。
他仗义疏财,喜好结纳四方豪杰,被誉为当世孟尝君。
此人便是降世的天贵星,号称小旋风的柴进。
凡是发配到沧州的囚犯,都可以到他的庄子上拜访。
只要能够得了他的看重,那么基本上就不会牢城营里受难。
而且那些因犯了事而在江湖流亡的人,只要到了他的庄子上,他就会收留。
此时的天伤星武松,就躲在他庄上。
一年半前,他在老家清河县失手将人打伤,他误以为将人打死了,便趁乱逃了。
一个只是有些力气,却从未出过远门的青年,经历了一年的流浪后。
也学会了什么是江湖险恶,也见识了什么是世态炎凉。
半年前来到柴进庄上,被他收留了住下。
然他此时虽经历了不少江湖事,学了不少本事,但却没有学得圆滑,仍是那副太岁的脾气。
一旦吃醉了酒,酒性上来了,但看着别人稍有不对处,就一顿老拳。
他本身天赋异禀,神力天成,有百斤力气傍身。
便是不用什么功夫,就能将常人打的跪地求饶。
更何况,他喝了酒之后,更是凭添十分的力气。
那千斤之力傍身,再加上他又在江湖上跟一个和尚学了些拳脚功夫,一般的武夫哪里是他的对手。
别人打不过他,便到柴进面前说他的不是。
如今柴进也没了刚见他时的欣喜,只将他晾在一边。
他此时有心要走,但又恐老家的官司还没销,不敢回去连累了哥哥。
只得无奈叹息一声,“罢罢罢,权且为了哥哥,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吧。
住在这里总好过在外面风餐露宿,饥渴不定的好。”
武松将被子一拉,蒙头盖住了,不一会便酣甜睡去。
朦朦胧胧间,他觉得身旁有异,猛地翻身起来,架着一双铁拳向四周看去。
往常他也曾在睡梦中遭人偷袭,全靠他警醒提前发觉了。
然此时看去,却见自身正在一座十丈宽阔的平台上,四周尽是些云山雾海。
仅有前方不远处,有一座高台,太上坐着一位看不清面容的道人,正自口中喃喃不休。
“你这厮是什么人?为何将我弄在这里?”武松指着道人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