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改拿普信人设 第110节
连霁摇了摇头,避而?不答。
“我此次出行?,短则三月,多则一年半载,葭葭,你切莫离开天衍宗的护山大阵。”
连霁何尝不想把宋葭葭一起带走。
可?出行?在外,风餐露宿,连霁实在是不忍习惯了金尊玉贵的宋葭葭受苦头。
宋葭葭呐呐地点头。
连霁将自己的莲瓣藤蔓手链给宋葭葭戴上:“葭葭,切莫取下这?条手链,它?能保护好你。”
直到连霁离开之后,宋葭葭震惊地揪着雪貂的脖子,把它?拎起来。
[这?是你干的对不对?你怎么做到的?师姐到底要去找谁?]
雪貂用爪子捂着眼?睛,语气颇为炫耀。
[我们上头的组织可?是天道,全知全能,这?起子点小事还不信手拈来,使一招声东击西的计策就把连霁轻松引开。不过这?可?是组织的高等机密,不是你一个低级职员可?以知道的。]
宋葭葭好奇极了。
可?任凭宋葭葭如何死缠烂打,系统都守口如瓶,十?分坚定地不透露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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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斜河,疏星淡月,断云微度。
宋葭葭摸黑来到灵墟峰峰顶,明知自己即将做坏事,难免带了几?分紧张。
宋葭葭忽然抬起手里的灯笼。
[不对劲啊,阿统,你看这?洞口有近似透明的波纹飘动,这?洞府分明被云听?白布下了禁制的。]
宋葭葭吞咽了一口唾沫,站在黑黢黢的洞府入口之处开始犹豫。
[云听?白设下的禁制,肯定是很厉害的,我若是胆敢擅闯,那还不灰飞烟灭?我就说嘛,云听?白既然在闭关冲击境界,怎么可?能一点防范设施都不做,竟任由人闯入?]
雪貂吓了一跳:[你这?猪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聪慧了?竟然连禁制都能发现了。]
宋葭葭生气地反唇相讥。
[你说谁猪脑子呢?你还貂脑子呢。你脑袋这?么小一个,脑容量不比我还低。我在雾沼天生死存亡了那么些天,再不变得谨慎些,说不定就死无全尸了。]
雪貂举起爪子投降。
[姑奶奶,我说不过你,你快进去吧,这?禁制对你不起作用。我没必要骗你,你放心就是,否则我会跟你一起陪葬。]
宋葭葭只能将信将疑地踏出一步,将手指慢慢地探进那近乎透明的禁制之中。
竟然还真?的无事发生。
宋葭葭松了一口气,脚步轻快地走进那黑黢黢的洞府。
[奇怪,这?云听?白在搞什么飞机?堂堂一个仙尊,竟搞这?些花架子,设下的禁制连我都拦不住。]
系统沉默。
它?没有告诉宋葭葭,这?禁制能将千军万马绞杀于?瞬间刹那,但却对于?心底深处的挚爱之人无效。
那是云听?白心底最深处的柔软,设下的禁制是他内心深处的潜意识,又怎么舍得对宋葭葭出手。
但这?件事,或许连云听?白自己都弄不清楚他的心意。
既然如此,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又不影响走剧情,更?没必要告诉宋葭葭了。
宋葭葭举起灯笼,小心翼翼地探照着黑黢黢的洞府,慢慢地走进洞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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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寂静得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宋葭葭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她摸黑踩到几片枯叶, 把宋葭葭吓了一跳。
忽而一股浸骨的深寒袭来,让身为金丹期的宋葭葭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宋葭葭有些害怕,她抱紧雪貂, 微微抬起灯笼。
灯笼橘黄色的暖光, 尽力地照亮一方天地。
只见一个满身是血, 伤痕累累的身影,饱受折磨得就像是一个伤痕累累的破布娃娃,被粗暴地□□之后,无?能为力地蜷缩在角落。
“师尊?”宋葭葭轻声唤道。
那个伤痕累累的身影毫无?回应, 就像是死了一般安静。
宋葭葭心下?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云听白这副模样像是受伤已久, 和你说的因为我?今夜的闯入而走火入魔,不是一回事啊!]
雪貂似乎也很惊讶:[我?也不知道啊!]
宋葭葭快步走过去,在云听白的身侧蹲下?。
云听白俊美的容颜被乱发遮挡着, 只露出一个素白如玉的精致下?颌。
宋葭葭害怕地探了探云听白的鼻息。
若是男主现?在就死了, 那剧情就崩坏了,她也会不得好死的。
幸而云听白这副样子虽然看着骇人,但?他还活着,只不过气息十分微弱。
“师尊?”宋葭葭再次轻声唤道。
[别?折腾了,他听不见的。云听白似乎……提前走火入魔了?]
雪貂的语气难掩错愕。
[云听白因为走火入魔, 受伤很是严重。]
[现?在的云听白五感尽失,无?法动弹, 几乎成了一个废人。]
宋葭葭怔了怔:[五感尽失?]
雪貂解释:[现?在的他双目失明、双耳失聪、失去嗅觉、失去了味觉,甚至还失去了触觉。]
[失去触觉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他感知不到任何?东西,无?知无?觉,好似存在于一个混沌的空间之中。]
宋葭葭无?法想象出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相当于他现?在就是一个植物人?]
雪貂摇了摇脑袋。
[我?觉得比植物人还要惨。]
[植物人没有意?识, 一直处于昏迷,但?云听白现?在是有意?识的, 只是他的识海被困于混沌虚无?之中,却无?法感知外物,失去所有的感官,无?法动弹。]
[一无?所知,一无?所能。]
[可谓是生不如死。]
[嘶——]宋葭葭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一直这么活着,的确是生不如死。
宋葭葭用手戳了戳云听白的脸颊,他确实一点反应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感知不到。
据系统所言,云听白起码要三个月之后才能恢复。
宋葭葭忽然双眼一亮。
现?在的云听白虚弱得连一只蚂蚁都捏不死,甚至不能自己坐起来,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宋葭葭兴奋地搓着手,像是得意?忘形的反派,忍不住笑出了声:“桀桀桀桀桀——”
难听的笑声在洞府之中回荡。
雪貂捂着耳朵,难以置信地问道:[不是,你要对云听白干什么?]
宋葭葭狞笑一声,眼底满是愤恨:[现?下?他既然虚弱无?力成这副模样,犹如俎上鱼肉,任我?宰割。]
宋葭葭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道:[趁此时?机,自然是把他加诸于我?的苦痛,一一偿还。]
雪貂的小?身板忍不住微抖了抖,颤声道。
[虽然云听白现?在什么都感受不到,但?是,你,你怎么能趁着他五感尽失,对他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啊!]
宋葭葭满脸狰狞地恶笑起来。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云听白欠我?的!他对我?做过的这一切,我?绝不会原谅,我?要让云听白这个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