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炮友还是恋人?(年下小狼狗)
温芹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痛的要命,看了眼躺在身边的人,她倒吸了口冷气,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后,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好衣服,离开了宾馆。
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越想温芹越唾弃自己,自己竟然……竟然和社团里的学弟睡了!
温芹偶然间发现自己的男朋友出轨了,气到头昏的她晚上拉着舞蹈社的姐妹疯狂喝酒,边哭边骂,醉的迷迷糊糊的时候,饭桌上又来了个人,后来就变成这样了……
温芹叹了口气,自己这不就变成和男朋友一样的人了吗?虽然男朋友的确出轨了,但自己毕竟还没有和他结束关系。
温芹上完课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等在一教门口的裴夕了,她站住脚,尴尬的不行,他该不会是在等自己吧?
“走啊。”陈琳疑惑地看着她。
眼看着裴夕张望的眼神就要扫过来,温芹赶紧拉着陈琳的手往走廊跑。
“你干嘛啊?”陈琳看着温芹做贼一样的探着头往外看。
“在躲谁啊?”
温芹白了她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怎么了?”
“那天喝酒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学弟叫上啊?”
“裴夕?他一直喜欢你啊,趁这个机会,我不得撮合撮合你俩嘛。”陈琳笑的一脸欠揍。
温芹瞪大眼,“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
“真事,他亲口和我说的,他就是为了你才进咱们舞蹈社的,别的小姑娘都跟我打听他,那个长得很帅但四肢硬的像棍一样的帅哥是谁?”
温芹“你,你,你”了半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叛徒。
“哎,你之前和那个渣男在一起,我也就没和你说这事,但现在你看清渣男的真面目了,就给裴夕个机会呗。”
“他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温芹烦躁的说。
“睡都睡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陈琳笑着揶揄她。
“陈琳!”温芹咬着牙,心里大呼后悔,就不该把这事告诉陈琳这个大嘴巴。
“不是,你看啊,我这学弟真不错,篮球校队主力,高、帅、富不富我倒不知道,身材一级棒,这你已经知道了,咳咳……我接着说,追他的女孩子一大把,但四肢不协调是他最大的缺点,除了跳舞他啥都行,这么优秀的人上哪找啊!”
温芹又朝外看了眼,人已经走了,她松了口气,又无语的看向陈琳,“你到此为止啊,我和郑楚还没完呢。”
温芹跟打地道战似的,天天躲着裴夕,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学弟。
晚上10点,温芹进了宿舍楼大门,她一边看手机一边等电梯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背后捂着嘴巴拖到隐蔽的楼梯间。
温芹心跳都骤停了,抢劫!?什么人敢在学校抢啊。
“学姐。”是裴夕的声音。
裴夕把捂住温芹嘴巴的手松开,温芹惊恐的看着他,胸口起起伏伏。
“你,你他妈吓死我了!”温芹想推开他,但被他牢牢的按在墙上。
“谁让你这几天一直在躲我。”裴夕的语气称不上友善。
温芹理亏,但还是梗着脖子,“我没有!”
温芹住的宿舍是男女混住的小高层,看来裴夕也住这栋楼,在教室堵不到自己,只能来这里等了。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听着裴夕的语气,她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我就是躲着你怎么了?”
“没怎么,和我在一起吧学姐。”
什么!?话题一下子转换太快,她都没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在表白吗?看他眨着桃花眼,但自己却被他强壮的手臂牢牢的按在墙上,“你先放开我。”
“不放”,她被一口回绝,“你跑了怎么办?”虽然这么说着,但裴夕还是卸了力气,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小了些。
“我有男朋友你不知道啊?”
“有男朋友你还和我睡?而且他不是出轨了吗?”
被提到伤心事温芹就冷着脸不想说话了,裴夕忽然用膝盖分开她的两条腿,这一下激的她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压低声音说,“你疯了!?这里是宿舍楼!”
“宿舍楼又怎么了?我照样敢在这儿办了你。”
被裴夕邪气的表情刺激到,温芹虽然惊恐又恼怒,但下面还是可耻的湿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老话说得没错。
“你耍流氓啊。”她呼吸有些紊乱。
裴夕冲她耳边吹气,轻笑着说,“是啊,我是耍流氓。可是学姐,没和你睡之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这一挂的,在床上又骚又浪,和你跳古典舞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
温芹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她躲着他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因为,他在床上的技巧真是太高了,几乎是能让自己次次高潮的程度。
“怎么不说话?”裴夕和她面对面靠近,温芹可以闻到他身上危险的香水味,“想要了?”
温芹头脑一热,差点脱口而出“想”,幸好及时止住,要淡定,要淡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她在心里默念,闭上眼睛索性不去看他,没想到裴夕竟然直接顺着她的衣服下摆摸上她的小腹,一路向上隔着内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
“我敢说这里还有我留下的牙印。”想到这,裴夕得意的笑了。
温芹咬着牙睁开眼睛瞪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裴夕,“你他妈还真想在这儿上我啊?”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喝断片了意识不清才和他上床的话,这一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温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还是同一家宾馆还是同一个房间。
她任由裴夕跨在自己身上,粗暴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她忽然问裴夕,“你就这么想和我上床吗?”毕竟到此为止他们俩唯一的深入交流都是在床上,这很难让温芹不怀疑,这人就只是想和自己做而已。
裴夕一愣,想了想说,“大一迎新晚会的时候,我坐在台下看你跳舞,你柔柔弱弱的,我当时就想,这人应该不耐操。”
温芹听完只想抬腿把他给踹下去,没想到裴夕又接着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咱们俩早晚会在一起。”
这句话温芹听着怪怪的,但心里还有那么点舒服,她撇着嘴说,“你哪来的自信。”
“凭在床上能把你干哭的自信。”说着,裴夕把她的两腿大大的分开,因为柔韧性太好,他直接把她的膝盖按在她身体两侧。
温芹红着脸不说话了,虽然那天自己喝断片了,但床上发生的事她还是能记得一些,比如自己边哭边高潮,后来哭的停不下来,只能被裴夕抱在怀里哄这事。
裴夕在床上和郑楚不一样,他爱折磨温芹,非要让她求着自己干进去。
他用龟头去磨她阴唇包裹着的小小阴蒂,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的温芹的花穴湿漉漉的。
遍布神经的地方被一下又一下的蹭着,龟头每次都从花穴口滑过,温芹肉嘟嘟的穴口堪堪包裹着他粗壮的柱身。
被蹭的越来越不满足,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占用,温芹难耐的发出哼哼声,“快点进来。”
裴夕坏笑,“求我啊。”
这人怎么这么爱玩霸道总裁的戏码啊,温芹无奈的说,“求你进来行了吧。”
“啊!”裴夕用龟头对准她肿胀的阴蒂狠狠戳了一下,激的温芹尖叫一声,穴口流出更多的淫水。
“不真诚,重说。”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