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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燕(双重生) 第37节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被这些?回忆扰乱心弦,

他明了自己为何能如此愤怒了。

原来到头来,还是因为上辈子跟徐燕芝的事情干扰了他。

不然的话,他怎会?为此大动干戈?连跟张温两家维持表面的体面也做不到。

必须让一?切回归正轨。

崔决捂住自己的心口?,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皮,在浑浊的视线中,看到熟悉的书房里?,模糊地看到位身材较好,样貌出众的少?女后退一?步。

他看到徐燕芝转身,抬手敲着紧闭的房门,“快开门啊,三郎君的样子好像不太?妙——”

看吧。

他与徐燕芝之间并?无瓜葛,就?算上辈子有点什?么,她也不愿意与现今的自己接触。

他只?碰过她一?点点,手臂,唇间的口?脂,和不堪一?握的腰肢。

再没有了,其?他的都不是他了。

门外的两位小厮听到徐燕芝的呼喊,对视一?眼,心中动摇。

二人是兄弟俩,是院中的看护。一?个叫有文,一?个叫有武。

有文使了个眼色,极小声地说:“三郎君近日状态确实不佳,刚也见识到了他鲜少?露出的怒气,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不就?是他们的过错了吗?三郎君素来和善,这么多年也没见着他惩罚过几次下人。”

有武却摇摇头,有如心灵感应般的示意:“你忘了之前的庞青吗?他已经逐出府了,被崔府逐出府的人,还有哪个地方敢要?”

“快开门呐,如果三郎君出了事,也和你们脱不了关系!”

有文心性不稳,听到这话,顾不得其?他,手已经放在书房门框凸起?的抹头上,将将推开一?道缝,就?遭到由内向外的一?股大力?,使房门再次关进紧。

“都不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里?面崔决的声音,明显的怒气未消,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有武冲有文翻了个白眼,意思是,你看吧,真要给推开了,你就?准备跟庞青一?样收拾东西滚蛋吧。

有文心有余悸,但依旧不认输,哼了一?声,要滚蛋也是一?起?滚蛋。

随后,他还拿过来一?根粗细正好的门闩,横在书房的门上,彻底阻绝了里?面的人再“耍心眼”的可能。

做完所有事,他又慢半拍地抬起?头,和有武的视线对上,

三郎君跟表姑娘到底什?么关系?

有武瞪了他一?眼:不该打听的事别问。

可崔决的状态,也确实如徐燕芝所形容那般不妙。

他苍白到略有病态的脸上泛起?潮红,想方设法克服不断加快的心率,屏蔽一?切身体里?传出来的声音,将本不该在这个季节穿上身的狐毛大氅脱下。

太?热了。

想到自己崔氏三郎的形象,他厌烦地拢了拢一?并?松散的衣襟,将露出来的胸口?遮掩住。

他低下眼,双手捧着她的双颊,稍稍用力?,就?可以用仅有的视力?,一?刻不错地盯着徐燕芝。

徐燕芝就?像一?只?被凶猛的鹰隼擒住的猎物,被迫昂着头,想从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瞳里?,寻找点活下去的可能性。

“三郎君,你想做什?么?”

徐燕芝往平静的湖面上投了一?颗石子,可惜那石子迅速沉底,没荡起?崔决心中太?多的波澜。

“想再看清一?些?。”

他的模样,就?像是被什?么人下了咒,凭着无人阻拦,最裸露的目光看着她。

她长得不高,被他拉扯地几乎跌倒他怀中去,泪水和她的身子的重量一?齐砸向他。

他的指尖碰触到冰凉的液体,微微一?顿。

“为什?么哭了?”她看到他的面庞凑了进来,因为眼神?上的劣势,便用嗅觉和触觉来弥补。

他用最原始的方法贴近她,鼻尖碰到了泪珠,脸颊不小心碰掉了一?块口?脂。

冰冰凉,又香香的。

他冷静地想着,就?算她精心打扮,也不再是为他梳妆。

他怎么就?这么讨厌那些?改变他人生轨迹的人呢?

他恶劣地想着,想让一?切重新来过,便伸手将她唇瓣上的口?脂抹掉。

“崔决,我好怕你……”她半张着嘴,唇边不小心碰到了他作乱的手指,立刻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这算什?么?

“只?是怕我?”

崔决把紧闭的唇当做了拒绝的信号,手下不停,非要将她的口?脂完全弄掉不可。

徐燕芝在流泪时,也不忘瞪回去,过了一?会?,又被他的眼睛盯的发毛,眼神?躲闪了一?下,看到他颈间的青紫——大部分消下去了,留下点点青乌,像是一?朵朵黑色的小花。

不仅如此,他的喉间,还有两个指甲掐进去的弯弯的血痂。

“三郎君,你受伤了?”她想如同刚才那样,分散崔决的注意力?,再次从他手上逃脱,这次要离她远远的。

“你恐怕是不记得了。”

为何要这么问她?

难道是……

“我掐的?”

这么说,这也是她上次喝醉了酒之后崔决才出现的反常,她本就?不记得崔决那日是怎么到她院中的,原来在她记忆之前,她还把崔决揍了一?顿?

那完了。

崔决现在不会?找机会?揍她呢吧。

“嗯,你掐得我。”

他虽然很?愤怒,到头来还是又做了一?件与他内心相悖的事。

这个我并?非他,他冒名顶替了。

但是他才不会?去做翻娘子院门的怪事。

“我喝醉了,我不记得了……那、那不然你也掐我几下,咱们就?算扯平了,你不要生气了。”

“我们也没什?么必要这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大人有大量,就?这样放开我吧。”

她只?是个弱女子,没什?么能力?反抗这个自小习武的人。

她早就?对他产生了隔阂,只?想从他身边全身而退。

她悄悄挣扎,借此来探崔决的反应,腰间的玉坠随着波动,撞到了他腰间的翠玉。

轻声作响。

于是,她看到崔决的手向下探,伸向那枚玉。

发觉

“你又想拿我的东西?!”徐燕芝挣扎得更厉害了, 空闲的两只手去,可她两手都难敌他一只手,眼看着?他就要把她的玉坠勾走, 快要哭的岔了气去, “这可是张乾送我的信物, 你不要的了!你要是想出气,别把我的玉打碎了, 要打就打我吧!我皮糙肉厚!”

她视死如归地?伸出胳膊, 另一只手还在奋力顽抗。

“谁要打你?”崔决的眉心一直紧着?,他手腕一转, 将?自己身上的玉佩取下来, 望着?那片对于他来说模糊不清的绿色玉石, 他犹豫了。

也罢。

虽不悦她总是将?这枚玉坠当个宝贝,但他要将?一切归于正轨,也莫要再画蛇添足。

谁知, 也就在此刻, 徐燕芝脱口?而出,“你是要送我你的玉佩吗?”

她心眼直, 将?崔决的灭下去的意图说出来。

她又怕又厌烦他,想到?前世他亲手为他人写下的婚书, 她站在茫茫人海中遥遥相望他与其他人大婚, 再到?她变成游魂也要接受他们的讽刺,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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