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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和太子爷谈恋爱 第49节

 

“不是我。”

阎南修,“……”

阎南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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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什么◎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阎南修不说话, 杜承站在电梯口,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莫名想笑, 挠挠头,刚想说话, 电梯又叮咚一声。

“嗯?”

杜超从电梯出来,看到杜承在门口, 顿时“?”了一下, 再一看连阎南修都在,顿时“欸?”了一声,“你怎么也来了,小阎?”

杜超一问,杜承也好奇地看过去。

他刚想问的也是这一句。

两个姓杜的四只眼睛盯着,太子爷似顿了顿, 才道,“……刚好今晚的飞机回来。”

“承哥和我说我就来了。”

“怪不得。”他就说, 杜承笑了一下, 这人不是白天还在滑雪吗, “我说怎么这么巧。”

他还以为他雪都不滑了就飞回来了呢。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完,太子爷黑眸好像盯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但刚好这时候, 忽然有医生道,“杜启的监护人在吗?”

“在,在!”

三个人本来还在过道里, 听到连忙走过去。

杜启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 医生叮嘱说, “刚做完手术,前两个小时不能睡觉,后面可以睡但是监护人要记得观察。”

说完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让他们把挂水的杜启送到了病房回去。

杜启麻药的劲还没过,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精神恍惚,蔫巴巴的,到了病房里,才瘪着嘴喊了声“爸”,又喊了声,“哥”。

缓了半天,才发现阎南修来了,又喊了一声“阎哥”。

杜超心疼道,“难受就不说话算了,宝宝。”

杜启小时候一直是被家里宝宝喊大的,不过大了他就觉得叫宝贝太幼稚了,闹着不让叫,这次一生病,杜超直接原形毕露,张口闭口都是喊宝宝。

估计麻药还没过,杜启居然没喊痛,就是没精打采地,“我想睡觉。”

“医生说不行。”杜承指腹摸了摸杜启有点汗湿了的脑门,好声好气的哄他,“再忍一忍,嗯?”

几个人围着杜启转了半天,期间医生还来看了看,又做盲肠报又掉水什么的,忙上忙下的,杜承都没工夫和阎南修讲话。

等医生说可以睡,让监护人观察时候,杜启才得赦似的,立马就睡着了。

杜承这才松了口气。

刚想休息一会,一回头,却差点撞上身后的人。

“?”杜承一回头,才发现太子爷站他后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对上那双黑眸,杜承顿时有点惊讶,“你……”

阎南修挑眉看他,俊脸上明晃晃地“叫我干嘛”四个大字。

“没走啊”三个字顿时给杜承噎了回去。

想想也是,人都在这陪了大半天了,那不是必然有话要说?

这么一想,杜承顿时咳了一声,“……累不累?”

其实这个单间病床倒是还有椅子,不过椅子给他爸坐了,杜承就往陪护床一坐,拍了拍,“要不坐这?”

这么说着,他顺便把羽绒外套脱了,放在了旁边的矮桌上。

病房开着暖气,外套穿久了好闷,干脆就只穿了卫衣。

阎南修估计也热了,也把他的黑色风衣脱了,也放在桌子上,才坐了下来。

他里面是一件深黑的高领毛衣,显得有些成熟,肩膀很宽,就那么抱着胸,隐隐能看出手臂流畅的肌肉。

他又不矮,好歹也有一米八了,阎南修又更是高大的个子。

两个大男人坐在一张陪护床上,本来就不宽阔的窄床,顿时显得更挤了。

杜承打了个哈欠,刚要问他爸要不要休息。

下一秒,他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地一个激灵坐直了。

杜承,“……?”这是在干嘛?

刚这么想,下一秒,他就看他爸也打了个哈欠,只是很假。

“爸熬不了夜了。”杜超揉着眼睛,“你们俩看着杜启可以吧?”

杜承又,“……= =?”

谁这几天熬夜看剧来着?

他刚想反问一句,结果旁边坐着的人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叔叔回去休息吧。”阎南修语气温和,“这里有我们就好。”

杜超老脸当即克制不住嘴角上扬了一下,嘿嘿道,“那就好,小阎太贴心了。”

“杜启就交给你了。”

杜承嘴角抽了抽。

制造独处机会要制造的这么明显吗,爸?

算了,反正陪床也要不了那么多人……加上阎南修应该有话要说,回去休息也好。

刚好这个陪护床都不够位置坐的。

不过……

杜承眨了眨眼,转头疑惑地看着太子爷,“你真的要陪床啊?”

“不然呢。”他爸一走,太子爷果然本性毕露,和煦的微笑一下变得懒洋洋起来,语气有点不满似的。

“一个多月没联系就不说,你弟住院都不来看,你想别人说我是渣男?”

说完,他还“啧”一声,手往后撑在折叠床上。

杜承明显感觉自己坐的这边也凹了点下去。

“……你不是刚飞回来,”杜承汗了汗,怕吵到杜启,小声问道,“不用倒时差吗?”

他这几天熬惯了倒是无所谓,反正刚好接着画分镜,但是这人不用补觉吗?

这话问出来,旁边坐着的太子爷顿了两秒,才“嗯”了一声。

见他这副样子,杜承好脾气地拍了拍折叠床,“要不你躺这。”

阎南修懒懒点点头,刚要躺下去,结果杜承就站了起来。

阎南修,“……”

阎南修,“……你不躺?”

“不躺啊。”杜承随口回了一句,他把椅子拖过来,顺便拿了本子过来,“我继续画分镜。”

太子爷盯着他不说话。

杜承茫然地看了回去,“你要被子?”他把杜超带的被子和枕头翻出来,递过去,“给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人躺下去的时候也有点不爽似的。

杜承挠了挠太阳穴,觉得估计是床太小他睡得不舒服。

他坐在椅子上,慢慢画这最后部分的分镜。

时不时就抬头看一眼血氧指数,没什么问题就接着画。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杜承感觉阎南修好像睡着了,很平静的样子,于是忍不住看过去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拿着笔的手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

……这人眼睫毛也太长了吧?

病房微亮的灯光照下来,眼睫在眼睑投出一道阴影,根根分明。

杜承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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