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低头咬住秦一的唇，大手撩起睡衣衣摆，从腰腹，一寸寸地捏着他的皮肉，因为常年锻炼，细致紧实。
特别是他胸前的兔。
饱满圆润。
柔韧漂亮。
丝毫不像女性乳房的柔软。
“其他人也像你一样？”霍老板忽然问。
“什么？”
秦一没明白。
“你们健身房的其他教练，这里也像你一样大？”霍老板漆黑的鹰瞳睨着他，听起来像调侃，神色又像真的好奇。
“不是……”秦一臊红脸，“我的比别人大一点，但是医生说是正常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是故意练的？”
“不是……”
“我还以为，”霍老板慢条斯理，“那天在会所你是故意蹭我身上。”
他什么时候……
秦一惊怔住了，忽然一痛低声闷哼，不经意张开唇舌，被霍老板吻得更深。
霍老板的力气变大了，捏得秦一更疼，忍不住往后退，又被攥住腰侧，牢牢地钉在霍老板身下。
“跑什么。”
秦一疼得泛起生理泪水，目光朦胧地看向霍老板。
“……有点疼。”
“不喜欢？”
霍老板漆黑的眼瞳上抬，睨着秦一，边问边不轻不重地揉捏。
嗓音低低的，像询问，像威胁。
色情极了。
偏偏又很性感暧昧。
秦一羞臊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也不是。”
他小声地说，“喜欢的。”
“还挺乖。”
霍老板被他诚实的样子取悦到，低下头吻他，一点一点，啄吻在他的唇瓣上，又啄他的耳垂。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蜗里，痒得秦一想躲，又克制地忍住了。
“兔子。”
霍老板又叫了一声。
“兔子。”
“……我在。”
秦一低低地应了，但这个称呼总让他羞耻地想逃。
他脸热地偏过视线，脑子乱乱的。
黑暗中闪过一点白光，然后“哒”地一声，是霍老板的手表放在床头柜上。
脑子灵光一闪，秦一忽然想起ayl的事，不假思索道，“我有个同事，喜欢您一块表，江诗丹顿的，想跟您原价买……”
“同事？”
“他叫ayl，”秦一乖乖说，“他喜欢收藏表，那块表您不喜欢，放在了衣帽间里，我就给他拍了一下看……嘶……”
忽然一疼，是腰上被霍老板掐了。
“你和他关系很好？”霍老板漆黑的眼瞳睨着他，意味不明。
嗓音低沉，听不出生没生气。
但秦一直觉，霍老板应该是有点不高兴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没经过您同意，我不该动您的东西……”
“故意的？”
霍老板嗓音低低，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撬开齿关，毫不客气地探进去，捏住他柔软潮湿的舌头。
“唔……”
秦一被迫张嘴，喉结滚动，还是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淌了一丝下来。
滴落在颈项，怪色情的。
霍老板瞳色暗暗，把湿润的手指抽出来，捏住他的下巴，很深地吻下去，像是要把秦一的舌头咬下来，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一个吻结束。
秦一的嘴唇和舌头都是疼的。
还记着解释，“对不起，您别生气……”
“真笨。”霍老板语气好像轻蔑，又好像主人在训小笨狗，“这种时候还提别的男人，不想活了？”
原来霍老板醋的是这个。
“……我知道了。”秦一脸红讷讷，“……我以后不提了。”
—
霍老板依旧走得很早。
秦一全身酸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迷迷瞪瞪的。
额头上湿了一点。
似乎是霍老板在亲他。
接着是门开的声音，皮鞋哒哒的走动声。
房间回归安静。
秦一闭了眼沉沉睡去，隐约间，听到一声短信提示音。
不是霍老板的铃声。
——应该不是重要的事。
秦一没有清理手机红点的强迫症。
睡醒了，把手机提示栏的信息大致扫一眼，重要的就简短回复一下，不重要的就全清空了，待会儿再看。
吃了午饭，照例坐地铁去上班。
手机短信都是一些垃圾，某移动的套餐推送、催缴话费，天气预警，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10开头的短信。
不知道是不是号码泄露了，秦一还收到了两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写单身女性，外地独居，约出去喝一杯。
一看就是诈骗群发的。
全都拉黑删除。
最底下的那条，是银行的。
秦一看了一眼数字，惊得差点站起来。
——200000rb。
五个零。
20万。
霍老板给他转了20万？
怎么突然给他这么多钱？
——是不是转错了？
秦一惊疑不定，想起那份合约，拉下手机通知栏，看了眼日期，正好是一号。
可是上个月，已经打了三十万，付了三个月的，为什么又打……
要不要问问霍老板？
秦一捏着手机，翻出霍老板的v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