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花六
婆说那种话,包管她立刻成全我,让自己成为寡妇,然后发挥她当律师的本事把保
险金拿到手
危言耸听。
才刚这样想,鼠标往下一滑,就出现这句
当然,你一定会觉得我危言耸听。
但是老兄,你的胃掌握在她手里,她是不至于要了你的命一不过要让你三天三夜离不开马桶,绝对是绰绰有余。
他不小心打了个冷颤。
虽然觉得,嘉珉不会真的这么做,还是会觉得毛毛的。好了,这位菜鸟人夫,我想你现在应该有点警觉性了,那么,前辈开始来说点有建树的。
撇开这个事件谁是谁非不谈,毕竟这里是爱与和谐的两性殿堂,我也不想去批斗你说那些话得不得体,只问你要跟她斗下去吗?
你会来问该怎么办,就表示它已经困扰了你,而你想解决它,那么要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腰杆子软一点,充分表现出你好该死、并且已经对这件事深深反省、悔不当初,她还会穷追猛打吗?
不会!相信我,女人很好哄的,你宁愿天天吃苜蓿芽大餐,都不愿去服个软,说说好听话?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全天下聪明的老公都知道,在家里,老婆就是正义公理,不要企图去挑战权威,我上次拿六法全书跟她尬的下场是睡客厅。
所以结论是什么你知道吗?男人的尊严都是屁!你给她面子,她给你里子,最终受益者绝对是你,这是我十多年人夫资历所换来的宝贵箴言啊,望施主好自为之。
好吧,这篇勉强算有一点点建设性。
虽然要他去求和,他实在不知从何求起,也不擅长说好听话。
那天晚上,同样是面墙而睡的姿态,他盯着她的背影,想起结婚以来,她总是笑颜以对,稍稍察觉他不开心,就会立刻靠过来撒娇讨好,从不身段问题,为的是什么?不过就是想让他舒心,不想他闷着气过日子。
她为了他,甚至一声不响辞了工作,处处迁就、事事以他为重,那么,他不过就放下一次身段,哄哄她,又会怎样呢?
他不擅长哄女人,但他可以试,一次、两次、三次,久了总会上手。
于是他动作僵硬地伸手,碰碰她的肩,感觉她微微一颤,却没挣开。
他靠上前,轻轻贴上她的背,张手将她圈进怀里。
“别睡那么远,我夜里会冷。”
说这种话是在撒娇吗?
谭嘉珉再有气,也被他这僵僵的动作、微闷的语气,还宥笨拙的求和方法给整得嘴角失守。
杨叔赵见她毫无反应,凑向前吻吻她耳廓,他能做的温软姿态的极致就这样了,若再被拒绝他也没辙了。
所幸,她并没有推拒,于是得寸进尺吮咬她颈肤,挑逗地往前进袭,扳过她的身子,顺势求欢。
她呼吸频率逐渐改变,在他移近时,主动迎上他的唇,与他热吻。
得到响应,他双掌急切地探索娇躯曲线,等不及剥除所有衣物,便就着侧身姿势与她结合。
她攀着他,迎合他进袭的节奏,细细哼吟。“叔赵一一”
“嗯?”他轻哼一声,半眯着眼,享受肌肤摩擦的愉悦快感,慢慢地来,也别有另一番温存情韵。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强求你的信任,但是我从来没有任何不堪的念头,嫁给你,纯粹因为你是你,无关乎你、你的家世,这点无论如何,请你务必相信我。”
他顿了顿,又持续挺动,只除了一一搂她的力道紧了紧。
“那帖中药一一是什么?我看到你也在喝。”不是要给他喝的?
“就”她害羞地将脸埋向他肩膀,低嚅:“调整体质,帮助我们早点受孕的药。”有分男生和女生喝的帖子,夫妻一同调理,效果会
好,那天去诊所串门子,医生知道她想早点怀孕,就把这帖偏方开给她,偏偏她好说歹说,怎么哄他就是不肯喝。
他加重力道,顶了顶她。“你背着我睡,喝再多药有什么用。”
“谁教你一一嗯一一”
搂近她的腰,加快速度将两人推向极致,神思恍惚的瞬间,似乎隐约听见他含糊地说了“对不起”
过后,他吻吻她,低道:“药一一我喝。”
同一个夜晚,同一个城市的某个角落,余昭明坐在计算机桌前拍桌大笑。
爬完那篇名为“老婆生气了”的文章,他揩揩眼角笑出的泪花,拿手机开启le。
最近大鱼大肉吃好腻,可以向你分点苜蓿芽大餐来吃吃吗?苦恼的人夫。
于是,某人因为自己的嘴贱,整整被封锁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