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
“姐姐,你究竟还有多少底|牌是吾不知道的。”
南清笑而不语,双眸微动,翻上覆在璃榆身上,指腹在她的眉骨处来回滑动,最后落到薄唇旁,轻轻揉搓,附在她的耳旁低语:“妾身最大的底牌就是君上。”
这是南清第一次这么大胆的以下犯上,撩完人,迅速爬起,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要去开门好让青辞她们进来。
手刚触摸到门钥,整个人就被往后拖拽落进一个强劲的怀里。
“清姐姐,勾起了吾的心火,就这么跑了怕是难以善了。”
不等南清反驳,就被摁在了门扇上,强大的撞击声引起了门外青辞她们的注意。
“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唔——嗯~”
嘴被璃榆用手捂着,只能发出“唔唔”声,放在月匈前的手时不时使坏的用力捏一下,迫使她从喉间溢出引人遐想的声音来。
里外隻间隔一道殿门,青辞与青禾自是将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纷纷羞红了脸。
慌忙离开,去了外殿候着。
“可知错?”
南清一边点头,一边懊悔,早知道就该再跑快一些,也不至于被对方逮住。
“可吾瞧着,清姐姐不像是知错的样子。”
随即将人抱坐到圆桌上,衣衫全部褪去。
……(咳咳)
“疼,别咬。”
“唤吾阿榆。”
南清发觉璃榆每次在这种事情上都很执着让自己叫她阿榆,若是不应,便想方设法逼迫她,可偏偏越是如此,她就越不想。
眼瞧着对方又要咬下去,南清伸手摁住璃榆的脑袋,“别…”
“这桌上硌的慌,换个地方好不好?”
找准时机开口,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璃榆将人横打抱起,移步去了床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汗水将南清额上的青丝浸的乱七八糟。
看着身下面色潮红,身体发软的娇人,嘴里还在不停的呢喃着,璃榆甚是满意今日的“杰作”。
“若下次还敢,吾可不敢保证能像今日这般好心,如此轻轻放过。”
困意来袭的南清隻觉耳边有人在说话,努力想听清,视线变得迷糊,最后沉沉睡去。
心情大好的璃榆,让青辞打了温水来,先是给南清擦了擦身子,而后又让人备了热水,给自己泡了个去乏的澡。
出耳房时,榻上的人儿睡的很沉,在额间落下一吻又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舍的离开永华宫。
冷着对方的这些时日,当真有些亏。
回宣明殿的路上,璃榆越发觉得自己赌气不去找南清实在是亏大了,于是不太高兴地轻哼了一声。
福安带着太医出宫去看宋国公,这会儿跟在身后的是他的徒弟小全子。
明明从永华宫出来时,君上脸上都还挂着笑意,满面春风甚是得意,怎么这会儿又开始生气起来。
他微微侧身瞧了一眼天空,暗道莫不是因为今日没出太阳的缘故。
可今儿没有太阳,正好消消暑热,这是好事,为何君上会不开心。
猜不透心思的小全子只能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璃榆的怒火烧到他的身上。
“都出去候着。”
进了宣明殿,璃榆将所有人打发出去,埋头看起折子来。
一道黑影忽而闪进,带着银色面具跪在璃榆摆满奏折的条案前。
“属下叩见君上。”
有人进来,璃榆却不曾抬头,自顾自的继续看着手里的折子,“查的如何?”
“娘娘身边的青辞姑娘是个高手,属下跟丢了好几次,虽未曾瞧见幕后人,但查到一条线索。”
“说。”
“属下猜测,可能是秘楼的东家在背后帮娘娘。”
“咔嚓!”
拿起狼毫准备批注的手闻言用力一撅,狼毫从中折断。
“秘楼的东家从未有人瞧见过,为何会与身在宫内的君后牵连上,查,给吾彻查。”
见人迟疑,不像平日里的作风,故而开口问道,“查到了什么?”
“回君上…属下查到娘娘还在襄越时,与一女子相交甚好,比起虞国那位,情谊更甚,属下…怀疑与那女子有关,多番探查后,发现那女子如今正是宫里的…”
关系
“是谁?”
“呕…”
黑衣男子话刚至紧要之处,嘴角溢出黑血,顷刻间,便没了气息。
“君上小心。”
一直在暗处的苍青闪身而出,担心有刺客,立刻让人将璃榆围了起来。
再三确认四周并无异常后,苍青上前仔细查看黑衣人的状况。
“身中慢性剧毒,若非他内力深厚,本应该昨日就没了。”
苍青俯身叩首,“可以在苍梧不察觉间下毒,那人定然功夫了得,是否继续追查下去,还请君上定夺。”
璃榆捧起手边的茶水,躁意爬上眉头,还未喝上一口,又将其放下。
“加派人手,暗中多加留意青辞,有什么情况随时禀报。”
“臣告退。”
……
要说璃国京都晚间最热闹之地,便数城中最大的烟柳圣地——十里梦廊。
有道是“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烟花之地,哪里来的什么真情,皆是利益输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