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安心
然後不太放心的小允莹还是被嘎萨拉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带上。
「凝儿,幸好……幸好……」克骥坐在床沿轻抚着轩辕芷凝的脸蛋,眷恋又珍视的目光怎麽也离不开她身上。
算是有惊无险,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克骥想着yu去硕丰县之事怕是又得耽搁了,幸好硕丰县那儿一直都有消息回报,说是他母亲一直都在那儿没离开,他也就暂时安心了,现下就是等轩辕芷凝恢复的差不多了,然後他再赶去便是。
只不过,不能让她跟着去了,他得把她送回g0ng才行,她大病初癒不适宜再赶路折腾了,到时得备妥马车把一切打理妥当确认她能舒舒服服回去g0ng里才行。
得暂时分别了,但这是为了往後的长久厮守,这离别是值得的,他是这样认为,不过……
看着轩辕芷凝,克骥嘴角露出淡淡微笑,想着到时要说服她,恐怕得费一番工夫呢!
在魁霄门分舵待了近十日的西门清扬带着小桃花离开就代表轩辕芷凝无大碍了,然而结果不出克骥所料,当他一提出要轩辕芷凝先回g0ng的事时,果然遭到轩辕芷凝的极力反对。
「我没事儿了,为什麽不能跟着你去?我也想见见你母亲。」她说什麽也不想先回g0ng,觉得自个儿几乎是痊癒了,自然是能跟着去没问题的。
「凝儿,你大病初癒不宜再奔波劳累。」克骥抱着她,并不意外她会抗拒,用着很沉稳的语气安抚着。
「可是我好了呀!」她转头不依的抗议着。
「凝儿,你认为回g0ng会改变我与你之间的一切吗?」克骥认为不会,毕竟本来她就是要许给他的人,她先回g0ng让家人安心顺道说明一切不是很好吗?
「不会,我认定你了啊,可是我想跟着去嘛!」她不想这麽快跟他分离,又或者说她不想离开他身边,想着陪他去趟硕丰县然後再一起回g0ng说明一切。
「既然不会,那就听我得先回g0ng去,母亲不用急着见,之後一定能见到的。」来日方长,实在不需急在此时。
「可是……」轩辕芷凝真是不想妥协。
反正先见後见还是都要见,那不如先见面不好吗?
况且,她记得克骥说他与母亲很久没见面了,她猜着见面时气氛应当会有些尴尬,她本就想着自个儿或许可以帮上些忙,现下要她先回g0ng,这她……
不安心呀!
「凝儿,你出来这麽久难道不认为圣上与太后会担忧吗?」克骥开始动之以情。
「会呀……这是当然的嘛……」轩辕芷凝开始觉得有些愧疚。
说不会良心不安绝对是假的,这趟出来一路上这个念头时常浮上她心头,可之前她都甩甩头抛在脑後,现下嘛……
遇上倚玉族之事後她忽然觉得,人呀,真的是不能逃避,逃避不是件好事,该面对才对,这才是做人的道理。
「那就先回g0ng去,回g0ng之後禀明一切,我们的事与倚玉族的事都得说清楚,待我去见过母亲之後,我就先至g0ng里与圣上一谈,接着回藏真打点一切,尽快娶你过门。」这是克骥预定好的计划。
「这也没什麽不好,只是……」轩辕芷凝听着他似乎都想妥了,想着自己是该这麽做,但是脸上仍带着犹豫的神情。
「舍不得也得舍得,你舍不得难道我就舍得?」克骥笑了,凑近她与她耳鬓厮磨。
「所以我才想着陪你去硕丰县之後才一起回g0ng嘛……这样就不必分别那麽久了呀。」总之分离时刻越短越好。
「但你的身子我不放心,回g0ng调养是最好的,nv子本就b男子惧寒,你身子骨虽在西门兄妙手回春下几近痊癒了,但西门兄离开前也说了,後续还得好好调理一番,不可轻待。」克骥就是想着西门清扬临走前还这样交代了,所以才想着让她回g0ng应当是最好的选择。
「我回g0ng就是了……」没法子,克骥句句都有理,她只能屈服了,虽然是不甘不愿。
「明日一早就出发吧,我都差人打点好了,一路虽然路程有些遥远不过不会让你不舒适的,另外我也让允莹先捎了封短信回g0ng,说明你即将回去,会在魁霄门的守护下返回京城。」就说克骥都打点好了,其实也就只剩说服她这件事了。
「这麽快……」轩辕芷凝满脸不甘愿绞着手指。
「不快怎麽行,在这里拖越久,我娶你过门的时间拖越长。」所以说速战速决是为了往後的日子。
「知道了,我先回g0ng就是了。」想了想,除了自个儿与克骥的事儿之外,倚玉族一事她也想赶紧跟兄长说明,商量看看该给什麽补偿才好。
当然,人命是用什麽也补偿不了的,但既然这次倚玉族没把她b入绝路还给了她一个机会,这後续该怎麽补偿她可不能怠慢,不管倚玉族接不接受,她还是得为父皇做点什麽她才安心。
「这样好,反正往後日子还长着,我们什麽时候腻在一起都成。」克骥搂紧她,心里也是有gu不舍在流转。
她不想离开他又何尝想她离开呢?
不过不这麽办是不成的,总之事情得两头一起办,时间别一拖一拉拖长了,他可是很想快些娶她进门的。
「你就认定我就会一直赖在你身边了?」总觉得自己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彻彻底底0透了心思,轩辕芷凝有些不服。
「公主,在下不甚确定,不过在下确定在下会一直赖在你身边。」克骥当场给了个让人失笑的回应。
「真是……」轩辕芷凝先是微愣尔後笑了。
「你终於笑了,很久没见你笑了。」克骥嗅闻着她身上淡淡馨香。
「病恹恹的哪笑得出来?」轩辕芷凝转首撇了克骥一眼,眉眼之间带着诱人的妩媚。
「所以往後可不许再那样擅作主张,要不……」话语停顿,克骥一个眼神流转,一手贼贼托住她下颚,将她头更转过来一些,在她杏眼圆睁一脸不解之时,吻了上她柔neng的唇瓣。
一时之间万籁俱寂,房中一片春光旖旎,但这种时候通常都有程咬金,当然这次也不会例外,只见嘎萨一脸尴尬转头咳了声,克骥与轩辕芷凝这才发现门未带上,方才两人亲昵之举只要有人经过门前就可欣赏。
「嘎萨,何事?」有别於羞得立刻跳出他怀抱跑至一旁躲藏的轩辕芷凝,克骥脸se一正看着嘎萨问道。
「主子,硕丰县那方有新消息传来。」嘎萨就是为了此事儿来打扰,且脸se有些古怪。
「知道了。」克骥看了眼嘎萨,觉着有些怪异但轩辕芷凝在此自然是不能点破,遂朝她说了句先好好休息後便走了出去,带着嘎萨一路走到僻静处才停下。「何事?说。」
嘎萨的神情让他隐隐有gu不安。
「主子,硕丰那方传来急报,说是苡妃重病,目前躺在榻上无法下榻,正由邻居的大娘照料着。」这是嘎萨得到的最新消息。
「什麽?母亲……病重?为何会如此?」克骥当场大惊失se。
「据传来的消息说,当地的大夫瞧过以後,说苡妃积劳成疾,想来是多年来的奔波加上nv子孤身一人讨活不易这才染病。」嘎萨忠实传述着。
「……母亲落得如此也不回藏真是吗?」克骥的心立马变得沉重了。
可见他母亲有多厌恶藏真那个地方,然而除了藏真,他母亲却是也无处可去,娘家早已凋零,父母早已不在,两个哥哥已成家立室开枝散叶,他猜着母亲也想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