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同事背地里在做s情主播这件事(你X夏油杰)
川龙之介肩膀的时候,他的罗生门甚至没反应过来,你按下他的上半身,狠狠撞上自己抬起的膝盖。
芥川龙之介果然有病。
你自知自己力气不小,但也不至于一个膝击就把人揍到吐血。
你开始思考这家伙有没有什么传染疾病,他用过的餐具会不会把这种疾病传播给你的顾客。
暗se的罗生门在暗se的巷道里向你袭来,芥川龙之介擦着唇上的血,苍白的脸被衬得有几分清秀。
他大概没想到你能撕碎他的异能,被你抓着罗生门的一条触手拖到脚边时怔愣不已,你抓着他的脚踝,心想这玩意儿还没你熬汤用的猪骨粗,一下就能掰断。
然后你就捏碎了他的脚踝,把他甩到了一旁。
芥川龙之介痛得尖叫,身为黑手党利刃的他无往而不利,竟在你这怪力厨子身上吃了亏。
他还想站起来迎上你的攻击,但你先一步走到狼狈的他面前,脚踩上他的另条大腿。他被你踩得一pgu坐回地上。
“别再过来了。”你俯视着他说道。你的脚稍稍用力,他立刻感觉自己的骨骼承受不住压力,生出了裂缝,你在断裂的大腿骨刺出血r0u前收力,给予他最后的忠告:
“下次扭断的就是你的脖子。”
[江户川乱步]
“啪”的一声脆响,江户川乱步脸上的镜框当啷啷掉到地上。
你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得手,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好奇自己是不是后天生出了什么超能力。
江户川乱步对这个结果没有惊讶,他的眼睛依旧弯弯的看不到瞳孔,边大声抱怨着你太用力,边捡起自己的眼镜。
“红了。”他戴上眼镜后,你对他说道。
他0了0发烫的颧骨,说这个啊,没关系。
你眨巴眨巴眼睛,问他:“你不是有异能吗?难道推理不出来你这么烦人会挨打?”
江户川乱步扁着嘴巴,手指撑在下巴尖:“乱步大人当然什么都推理到了,乱步大人的推理是最厉害的。”
你“哈”了一声,对他的孩子气无语:“那你还不早点闭嘴,或者趁我发火前躲远点。”
江户川乱步抬抬眼镜,得意地推推眼镜:“因为推理到不躲开你会b较开心。”
你g笑两声,问他能不能推理出你现在在想什么。
“你在想,要是给左边也来一下就好了。”江户川乱步沉默一会儿后说道。
“猜对了!”你开心地叫道,手掌再次朝江户川乱步的脸颊飞过去。
[五条悟]
被你打了一巴掌的dk眨着苍蓝的瞳,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你打掉的墨镜。
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气冲冲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啊。”你回得无所谓,捡起墨镜的五条悟绕着打完就走的你打转。
“突然出手打人也太过分了吧!”顽劣的神子居然也有这么指责别人的一天。
你像挥苍蝇一样挥开五条悟,径直朝着宿舍走去。五条悟没有放弃追根问底,跟在你身后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你忽地停下脚步,他差点撞上你,还好刹车够快,不过你们之间的距离还是近得他觉得心跳得有点乱。
“悟说过喜欢我对吧。”你仰着头问他。
最强dk顾左右而言他,胡乱说了些你应该感恩戴德赶快捧住他给的好感的瞎话,然后气馁地嚷嚷是那么回事没错啦。
你笑出来,五条悟闭嘴期待你下一句。回应告白的是什么?接受还是拒绝?
可惜你注定不会让少男的青春期幻想如愿,你歪了歪脑袋:“悟说喜欢我,可连我打你一巴掌都不能接受,这也叫做喜欢吗?”
“哈?”五条悟大喊这是什么歪理。
你拖长声音“哦”了一声,冷笑:“原来神子的喜欢不过如此。”
五条悟一下急得说起胡话,最后别扭地抱怨:“我也没说不行啊……”
“是吗?”你反问。
五条悟犹豫了一会儿,矮下身子把另半张脸凑到你手边。他长得很白,被打过的那半边早就迅速地变成了粉红se,漂亮的蓝眼睛似有若无地偷瞄着你的反应,嘟嘟囔囔的话似乎很是不情愿。
见你迟迟不动手,他又警惕起来,好奇你是不是b起他你有更想揍的人。他拉着你的手打在他自己的脸上,你无动于衷的冷静模样让他不知道怎么办好。
看他为你困扰的样子你就觉得好笑,你退后两步,无事发生似的离开,留他一个人懵在原地。
被你一连晾了几天,你和硝子说话,和杰说话,就是刻意不搭他的茬,t术课也无视跳到你面前的他,转而去问夏油杰愿不愿意和你一组。
憋着一gu气,五条悟就像焦躁的长毛猫,竖着尾巴绕着你转来转去,终于再也忍不住,把你堵在走廊上。
“五条同学有什么事吗?”你狡猾地把称呼也换成更疏远的。
五条悟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密而长的睫毛看着能戳到眼皮,你都怀疑他的眼球会不会掉出眼眶。
他要张口,你就笑了一声打断:“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五条悟抓住你的手腕,盯着你打过他一次的手掌气不打一处来。
但最后,高高在上的神子只是委屈地问你:“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打我?”
角川真弓之所以那么坚信自己有艺术天赋,不得不怪罪于她的家庭。
在她还只有一两岁,表达能力不太清晰,只会随地乱爬、随手乱画的时代,她的母亲在看到家里的白墙都被蜡笔画上乱七八糟的怪图后,第一反应并不是头痛。
全职煮夫角川先生恐慌地向妻子道歉,保证自己会把墙壁恢复原样,角川家的家主角川太太却丢下公文包,走去抱起nv儿,夸奖她有美术天赋,这边墙上这个红se带角的小怪兽很有想象力,那边那个蓝se有尾巴的怪物的表情十分写实。
角川真弓就是这样在妈妈的溺ai中长大。
全家人都为她的一举一动欢呼,她说爸爸脖子上有r0u苍蝇,妈妈就会夸她真厉害,能把肩颈痛想象成有怪物压在人脖子上。她自言自语地喋喋不休,妈妈会礼貌地和她想象中的朋友聊天。
到了上学的年纪,学校也没能改变真弓的这个坏习惯。
托儿所老师让孩子们画自己的家庭成员,其她孩子都只画了妈妈爸爸和自己的姐妹兄弟,可真弓的画拥挤不堪,塞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怪物。
她的画技绝算不上出众,笨拙的笔触g勒出的爸爸和右上角飞在天空上的hse小虫相差无几。
老师温柔地教导她只要画上家庭成员就可以了哦,妈妈爸爸送你的玩具不画上也可以的。
因为绘画内容太多,所以画得最慢的真弓板着一张圆嘟嘟的脸,说自己画的全都是重要的家人啊,b如这个紫se的飞龙一样的,她给它取名叫露娜。露娜很粘真弓,现在正盘在老师身上,笑话他看不见自己呢。
老师听了真弓的话浑身一凉,脸上依旧笑嘻嘻地夸赞她是吗,真弓小朋友真有想象力。
其她同学听到真弓被夸奖,也凑过来看她的画,不管看得懂看不懂,大家都一gu脑地用溢美之词夸赞真弓,有的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也在已经画好的画上又填了几个歪七扭八的怪物。
真弓的艺术天赋在托儿所引起了一些sao动,没有判断力的年纪,小朋友们跟风个个都说自己看得到真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