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堂堂骠骑将军竟成了东宫禁脔开章h
铮喘不过气了,抱着李不坏肥大的屁股,摇头试着摆脱。
李不坏死死地坐着他,让他后退不能,将瀑布般的水淋了他满脸。
裴铮被一股巨大的水流冲刷着喉管:“唔唔……不要啊……咕噜咕噜……”
“什么不要,孤看你挺喜欢喝孤的东西。怎么,你不是很饥渴吗?孤让你解解渴为什么不好。”
李不坏的肉蒂像个会动的探测头,在裴铮的口腔瘙痒,轻轻扫过口腔嫩壁。
她换了个姿势,自己仰躺着,裴铮俯趴在她身下,肉蒂塞在他嘴里没出来过,同时手捏着他的后颈玩弄。
这几天,裴铮几乎一直在床上,没日没夜地被李不坏干舌头,好在他天生名器,口腔壁被肉蒂搅弄狠戳了那么久也没坏,仍旧紧致有弹性。
“堂堂的骠骑将军,现在变成了一条趴着被干舌头的公兽,真不知道你是天生淫性还是越长越下贱……”
裴铮红着眼,被迫用各种姿势,伸长脖子舔舐可以止痒的肉蒂。
他大张着嘴,方便李不坏能干到最深处。
嘴巴一开始承受不住,渐渐就尝到了妙处,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
李不坏继续用言语羞辱他:“给孤记住了,你现在不是太女驸,只是一个肉蒂套,知道吗?就连男妓都不如!”
裴铮拱着脑袋,整张脸恨不得贴在肉蒂上,显然是爽透了。
“我是……太女殿下的……狗……求殿下干我的舌头……”
裴铮心甘情愿地成了李不坏的禁脔,哪怕无名无份。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会拖累太女,对她的形象造成不良影响,所以无怨无悔,只要能偶尔想起自己就好。
李不坏娶太女驸的那天,裴铮独自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咳嗽着,寂寞地紧了紧披风。
他就这么日复一日地等待李不坏的召见。
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直到一天,李不坏彻底将他忘记。
一年冬天,那扇木窗再也没被关上。
一只冰冷的手垂落。
太女殿下,愿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