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桌上C夜隐和一些回忆
暗卫有三好,听话耐操易推倒。
路星决作为路家三少爷,自然是有暗卫保护的,而且有整整一打。
他嫌弃风尘地的男男女女不干净,又不愿费劲去把良家子拖下水,便就近解决——暗卫嘛,一招手便来,习武之人也耐操些。
他此时背书背烦了,把一个暗卫压在桌案上,肏到男人浑身发颤,喉间不愿发出呻吟,断断续续的喘息却粗重得仿佛快溺死。
背书哪有做这快活事来得有吸引力。
路星决兴在头上,瞧着那双死死咬着的唇鲜艳水润,两手一托把暗卫的大腿又分开几分,欺身俯下去吻住那被咬得泛白的唇,明显感到身下人身体一僵硬,双唇松开。
于是舌尖探入,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路星决不介意这个,寻着那同样僵硬的舌头缠上去,吮吸着。
但是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止,抵着男人的敏感点大力操干,剧烈到近乎折磨的快感碾着他的神经,苦苦支撑时乳尖又是猛然一痛,这下暗卫终于受不住,低低喊出一声黏腻的泣音。
暗卫结实的身体瘫软成水,瞳孔微微散大,路星决也知男人到了一个临界点,顶进最深处放开了精关。
滚烫的热流灌入内里,强力的冲击把本就在高潮边缘的暗卫推上了顶峰。男人意志混乱,两眼上翻,紧实的肌肉紧绷着,没有发出什么淫叫,口水却从嘴角流了下来。
这痴态美妙。
路星决把性器拔出来,粗大到骇人的红黑物什沾满了白浊淫液,虽然刚刚释放过一次,却没有半分萎靡。他细细爱抚着仰躺在桌上高潮不止的暗卫,把人抱了起来,又整根没入。
“啊——”
男人痉挛了两下,终于还是叫喊出声,蜷缩在青年怀里,失了气力,彻底变成一团烂肉,在激烈的交欢中被肏成最服帖的鸡巴套子。
夜隐回去交班时两腿都打着颤,本不该用来交合的穴口红肿外凸,即使少爷好心地给他清理上药,这口被肏到烂软的穴也要半个月来恢复。
三少爷的暗卫们是用身体感受着少爷的成长的。
最开始少爷年仅十四,欲根就如普通成年男子那般大,他第一个拽上床的正巧也是夜隐。
夜隐当时被肏了半个多时辰,得了一口流着浓精的穴颤着腿回去,给同僚们嘲笑的不轻,他当时又羞又赧,结果才过四五天的功夫,年纪最小的夜鸦也给肏了。
一组十二个暗卫,全部都被路星决碰过,没一个逃得掉。
暗卫是不会违反主人的命令的,他们都是失去了一切后被买被救,又或是从出生起就在路家,指给路星决后路星决便是他们的主人。
虽说都是被命令承欢的,但其实怨恨是没有的。路星决虽然喜欢欺负床伴,把暗卫们肏到下床都困难,却也从不会真的做出让人厌恶的事情,他很温柔。
而且最重要的是,暗卫们真的很难不喜欢他。
按顺序,夜鸦接了夜隐的班,他此时正蹲在房梁上,隐匿着气息,眼眸掠过皱着眉看书的少爷,唇角就下意识勾起一抹笑。
他是青楼女子所生,自幼见惯了那些污秽之事,听过无数姐姐们诉苦,无论如何,初绽都是很疼的,恩客们对风尘女子少有怜惜,几乎个个见红。
因此他被少爷拉到床上时,他实在怕极了,连脱衣服的手都在抖,似乎对身上这暗卫服陌生了一般。
那深邃的眸子没看他发颤的身子,只是盛着温和,对他说别怕。然后三少爷吻上了他,拥住了他,极温柔又极细致地打开了他,带他探索人间极乐。
夜鸦和少爷同龄,他是暗卫,是藏起来的刀,是肉做的盾,那一刻他却感到了来自主人的安全感。
做完后夜鸦是被抱回去的,只因他撒娇说疼。疼不是假,但实在没多疼,更多的是酸胀黏腻,少爷用了上好的脂膏润滑,事后又用了上好的药。但夜鸦当时刚从高潮退下,软着身子就想任性一把,话出口就后悔了,结果少爷笑着说疼是我的错,然后把他小心横抱起来送回去。
那一刻夜鸦就知道,这就是他此生的主人了。
少年不懂那么多,他只是舍不得那浓苦中丝丝缕缕的甜。
灯点到子时一刻,路星决方才躺上床榻,在一片漆黑中回忆起暗卫的轮值表,伸手招了招,便听到微弱的熟悉的心跳接近了他,被子轻微动了动,一具熟悉的躯体就滑入了他的怀抱。
他搂紧夜鸦,凭感觉在那额头落下一个吻,随后入睡了。
十二个暗卫,他每个都喜欢。
可能有人觉得滥情,但几年欢爱下来,确实无法割舍任何一个了。
晨起时丫鬟来伺候洗漱,夜鸦当然已经不在路星决怀里,暗卫们轮值一天三班,这时已经是夜默轮值。
夜默和他的代号很相配,沉默寡言,却是极其敏感胆小的,路星决特地把他放到最后一个,就是留出时间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夜默当时的反应还是惊慌无比。他和夜鸦不同,夜鸦是害怕交媾的疼,夜默不是怕疼,他是害怕此后的生活会与曾经完全不同。
惶恐变化、惶恐未知,他被路星际一件件脱掉衣衫时僵硬得如同木偶,于是路星决将他抱进了被窝,赤裸的肌肤相贴半晚,才让夜默稍稍适应。
夜默也是唯一一个第一次承欢后姿态正常着回去的,倒不是他承受力有多好,而是为了安抚他花了太多时间,最后真正交合的时间便短了。
他凝视着主人的背影,心中心绪复杂。他幼时也曾父母双全、家庭和满,直到父亲一次跑船再也没有回来。母亲带他改了嫁,后爹待他并不好,母亲难产死后便把他卖掉,他在人牙子手上辗转许久,最终被卖来了路家。
像一段旅程到了终点,他在路家一待九年。
夜默是路星决十二个暗卫里功夫最差的,当初若不是三少爷撞见过夜默,又特意指名要他,说不定夜默根本不会成为三少爷的暗卫。
他被开苞那年十九,而少爷才十四,明明年轻得多,却把他抱进怀里,温和又坚定地允诺往后余生。路星决是主人,完全可以命令他让他顺从,结果那么温柔地征询他的意见。夜默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又害怕地不愿接受,少爷便抱着他半晚,连一个吻都不曾逾越。
他说他是他今生的主人,直到死。
他说他是他今生的港湾,直到死。
他说他可以成为永恒不变,直到死。
夜默听不得死,于是奉上了唇,奉上了己身,磅礴的爱意冲破沉默汹涌而出。他早在成为路星决的暗卫以前就恋慕上了少爷,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路星决能感受到那沉默的注视,他不予理会。
每个暗卫都是不同的,路星决会按照最适合每个人的方式去对待,就像夜鸦喜欢贴贴,夜衣喜欢侍奉左右一样,夜默喜欢在暗处注视。
啊,对了,夜衣。
路星决在去书房前先去了暗卫的住所,他对这里轻车熟路,记得自己每一个暗卫都住在哪一间。
三天前的晚上是夜衣轮值,他操弄着男人,用那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研墨,结果刚好遇到刺客。原本以夜衣的武功,不会等刺客靠那么近才发现,但他被肏得有些神志涣散,几乎是刺客动手时发现的,裸着身子软着腿和刺客打了一场,虽然不至于打不过,但还是受了些伤,最后衣服还是路星决给穿上的。
他推开门,狭窄的房间里一眼就能看到躺着的夜衣。
夜衣见他来,动作迅捷地翻身下床跪下,完全不像个伤员。
“……属下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