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三个月
完后脸色明显沉了点。
到了官驰也回来这一天,晏里几乎是从睁眼的一瞬就开始紧张的翘盼着,中午吃饭的时候还被云婶打趣了一番,差点从他吃饭的场景变成碗吃他。
下午两点晏里便到别墅外面的秋千上坐着,望着天空发呆,猜想着官驰也的飞机到哪儿了,是不是落地了。外面的太阳有些刺眼,看不了多久他就不得不闭眼揉一揉,拿出手机想问问官驰也到了吗,但又怕打扰到他而收回。就这么一会儿看远处,一会儿看手机,重复行为。
精致的白色的秋千轻轻的晃啊晃,虽然是在遮荫处,但毕竟是三十几度的夏天,晏里很快就被热出了汗,但他却一点没有要进屋的想法。他不知道官驰也什么时候回来,担心自己回屋了会错过官驰也回来的时间点,不能第一时间见到他,他便一直坐在外面等啊等,一会儿靠着秋千椅背发呆,一会儿坐直了身子朝大门处张望。
四点多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驶了进来,晏里眼睛一下就亮起来,连忙起身跑过去,然而在看到下车的林楚后又立马停下。
林楚从副驾下车后走到后座开了车门,紧接着官驰也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他看到晏里,淡漠的眼眸几不可查的变了变,但面上还是一副泰然自若的冷冽神色。
晏里杵在原地,不敢轻易上前去。两人似乎还有工作上的事要聊,林楚在跟他汇报着什么。
官驰也眼眸一直落在他身上,径直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往旁边走了几步,垂在太阳底下的影子便融进了别墅的阴影里。
林楚见此也波澜不惊,又汇报了一些重要事项,便乘坐刚才来的车离开了。
林楚走后官驰也便一言不发的拉着晏里往别墅内走,步子有些急,神色收敛,似乎在克制着什么。一进了屋他便把晏里压在玄关口猛亲,一手摘了他的眼镜,另一只手掐着他下巴往上抬,有些用力的压在他唇瓣上舔咬。
晏里下意识的双手抓住他的西装领,微微垫脚去迎接。
官驰也跟头久未进食的饿狼似的,几乎要把晏里的嘴巴都吃进自己嘴里去,凶残又激烈。晏里被亲得脑子缺氧,嘴唇被碾磨得阵阵发麻,舌头被吸的疼,口水也被搅得从嘴角溢出。
官驰也亲了很久,久到晏里感觉自己嘴巴都要失去触感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晏里晏里有一层水光,浸泡得瞳仁晶莹剔透。
官驰也掐着他下巴的手慢慢松开,顺势拨了拨他有些汗湿的头发,眸色很深,嗓音带着点让人腿软的酥:“跑去外面做什么,也不怕晒。”
大概是因为不清晰让晏里有了一直看着官驰也的勇气,他有些呆的回答:“我刚出去,没晒着。”
“脸这么烫还没晒着?”官驰也摸着他的脸说。
晏里抿着唇,眼睫微颤,看起来有种欲语还休的意味。
那烫又不是完全因为被太阳晒的……
官驰也微微眯眸,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长睫垂落,俯首再次压上了晏里红润的唇瓣。
他这次吻得温情得多,像是一种让人醉心的宠溺,晏里抓着西装的手劲都松了下来,被这种柔和亲吻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两人逐渐沉沦于这种暧昧亲热的举动里,像是在一点一点的诉说衷情相思,直到大门响起滴滴两声解锁的声音,让晏里骤然清醒,猛的一把推开官驰也,跑到不远处的一棵长势茂盛的幸福树旁假装在看叶子。
云婶开门进来,看到神色自若但细查眉眼之间还是稍有不耐的官驰也,笑眯眯的打招呼:“少爷回来了。”
“嗯,云婶。”官驰也理了理被晏里抓得皱巴巴的衣襟。
“您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小晏就要化成望夫石了。”
某个就要成“望夫石”的人瞬间僵成石板。
官驰也似是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只有他知道自己此刻心跳超过了正常频率。他不急不缓的走过去,把眼镜架回一张脸红得堪比熟虾的人鼻梁上。
晏里一直摇头,意在否认云婶“望夫石”的谬论,官驰也没有说什么,但眼眸里含了点薄薄的笑意,他抬手将晏里嘴角还挂着的一点涎水用指腹擦去,然后拉着他上了楼。
卧室里,官驰也看到晏里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放置在衣帽间,跟他人一样乖乖的,面上波澜不惊,内心不乏熨烫。不过还是太拘谨,虽然数量不多,但占据的空间实在是少。
官驰也找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又把晏里推到衣柜面前,眼神示意他找自己的,但晏里没理解过来,呆愣愣的看着他,问:“要做什么?”
“洗澡。”
“哦,那、那你去洗。”晏里点头,特意往旁边让了一步。
官驰也看着他,问:“被热出了一身汗,你不洗?”
“哦哦,那我去隔壁房间洗。”说着晏里便抱起自己的换洗衣物准备出去。
官驰也抓住他的手腕,眼眸很黑,低低的两个字像是呢喃:“一起。”
晏里微微脸红:“啊,不、不吧”
“不是想我了?”
官驰也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什么平常又寡淡的事实,但这句话实在包含了太多深意,晏里瞬间面红耳热,埋着脑袋不吭声。
官驰也拿过他手中的衣服,握着他的手腕往浴室里走,在他背过身放置衣服的时候,晏里小声的嘀咕:“明明是你先说的……”
“什么?”官驰也转身问他。
“没、没什么……”
晏里再一次觉得自己确实是蠢笨的,比如他明明知道官驰也的意图,还是跟着他进了浴室。刚开始对方还是安分的,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洗个澡而已,直到对方给他清洗泡泡时,手就开始四处点火了,唇也贴着他光裸的肌肤游移。
他像是在检验自己的清洗成果,凑在他脖颈间不停地细嗅,似呢喃般的说着好香,晏里你好香。晏里听着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
晏里本以为两人这么久没见,官驰也会很急躁且粗鲁,意外的是官驰也这次做得相当温柔,温柔得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换了个芯子。但越是这么温柔,他就越不容易释放,粗大的阴茎一寸一寸的往他湿热的软穴里顶,缠绵悱恻,没有终点。
晏里的一条腿搭在官驰也的青筋蜿蜒的小臂上,另一条支撑着几乎全身的力量,还要因为官驰也向上顶的动作而被迫踮高,甚至悬空。
身上湿透了,分不清是没干透的水还是分泌出的汗,好像永远流不尽,小小的水珠随着他的身体的颤抖聚成大颗水滴,沿着肌肤滚落,留下一串长长的痒痒的暧昧的痕迹。
两人的上半身几乎是合在一起,揉出热烫的黏液。官驰也亲吻着他裸露的肌肤,一只手贴着他尾椎很轻的上下抚摸,像是在给猫顺毛一样。
晏里双手无力又坚强的攀着他,感受到官驰也手臂上传来的蓬勃力量感,每一寸皮肤都带着让人的脸红心跳的荷尔蒙气息。
晏里的阴茎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被挤压摩擦,精液和汗水都成了润滑剂,一边是自己柔软的肚肉,一边是官驰也硬实的腹肌,两种触感摩生出来的快感带着一种隐秘的奇妙的羞涩感,让晏里感觉七晕八素的慌痒。
官驰也深顶了两下,晏里长长的呜嘤一声,软了身子,头垂在他肩膀上哭喘。
“怎么了?”官驰也一边慢慢磨,一边问。
“腿软,我腿软。”晏里低吟着说。
酸酸麻麻的感觉填充在骨头里,晏里感觉自己几乎使不出力气来支撑自己站着。
官驰也听到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