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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睡要他命(荤)

 

初景的目光追随着她落荒而逃的双眼,愈加滚烫炽热,还没等初弦继续毒舌输出,初景的脸骤然凑近,他微凉的唇贴在了她一向张狂的小嘴上。

一点就着,完全不需要多余的撩拨与挑逗。

二人的唇舌像发情交配的蛇一样激烈地缠绵,力道之猛似是要撕碎横隔在彼此之间羞耻心,满载情欲的涎液相融相汇,渐渐不分彼此。

良久,在味蕾上叫嚣的铁锈味实在不容忽视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对方实在美味的唇舌。

“臭丫头,下次洗干净点,不然还喂给你尝尝味道。”

实际上初弦和初景都没在交融的涎水尝到甜蜜以外的滋味。

初弦哦了一声,把腿张得更开:“那你自个洗干净了再吃?”

初景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捏了捏眉心:“你节制点吧。”

初弦啧了一声表示不满:“小景子,谁允许你这么对本宫说话的。”

“你也少看点古装剧。”

“是宫斗剧。”初弦耐心纠正。

“行吧。”初景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任性,“你自个也要多注意私部护理,我看科普上说女生没时常清洗外阴部容易感染妇科病。”

“你没事不看黄片看这个?”

初景被她的无故诽谤惹得有点恼怒了:“死丫头,你嘴巴能不能干净点。”

初景被她的无故诽谤惹得有点恼怒了:“死丫头,你嘴巴能不能干净点。”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初弦扬起脑袋拿鼻孔鄙视他。

初景觉得初弦简直欠得令人发指。

他皮笑肉不笑,一把扯下花洒喷头,把水龙头打到了最边上:“我不演了,今天必须扒掉你一层皮。”

初弦冲他吐了吐舌头做鬼脸。

初景口中的铁锈味已然淡去,现下干干涩涩的,味蕾在渴望着什么。

略烫的热水浇在她的阴部上,她丝毫不觉得疼,甚至舒服得像猫一样哼哼。

初景关了水一手压出一泵沐浴露,仔细地涂抹在她的外阴皮肤上,指尖轻柔翻开了绽放的阴唇又清洗了大大小小的死角,后抽了一张纸巾把她的菊部按照卫生原则从上到下擦拭了一遍。

“这么有洁癖啊,洗得那么干净。”宝宝版初弦浑然不觉自己所受的待遇有多么贴心,她照常欠揍地揶揄初景,并且戏谑挑眉。

初景不睬她,再次拿起花洒把她的外阴部冲干净。

“快趁热吃吧。”初弦不依不饶持续输出。

初景的手指关节一紧发出咔哒的脆响。

花洒立即将冒热气的水喷在了初弦雪白的乳上,初弦被烫得一躲,发出一声哀嚎,饶是反应迅速,她的乳房仍泛起一团粉红。

初景嗤笑:“我还以为你死猪不怕开水烫。”

初弦眉头一沉,欲作出回击,却被初景俯身含住她乳头的动作打断了。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他的唇齿下盛放。

初弦无意识地娇吟出声:“嗯啊…”

初景低低一声轻笑。

她顿时涨红了脸。

“嘶…疯狗,轻点咬。”她手下毫不留情,一把抓住初景被溅湿的碎发。

初景闻言反而使了劲,初弦被他咬痛了皱着眉双手叉起初景的下颌。初景的唇抿成一条线,盯着初弦的目光黏糊糊的,初弦感觉自己像是被史莱姆一类的物质包裹与粘连,四周空气浓稠,倒也不是叫人不快,只是产生了某种难捱的骚动,想要被这样的目光自外向里吃干抹净,如同感染了弓形虫的老鼠疯狂地靠近危险的天敌,被拆吃入腹成了飞蛾扑火般自杀行为的最大推动力。

乳房上一圈暧昧的齿痕在白晃晃的灯光下清晰无比。

“老实点,你以为你哥是你手拿把掐的沙包?”初景从洗手台的水龙头下单手捧了一把冷水,浇在涎液发亮的乳上,初弦炸起一层鸡皮疙瘩。

初景看初弦的眼神不清不楚,心房中愈发膨大的欲望撑得种皮锃亮,即将破壳而出,压抑冲动的理智摇摇欲坠。

初弦不以为意,别别嘴挑衅道:“给你操,你敢吗?”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二人沉默地对视良久,像是对战一触即发的两只猫。

初景柔和的眉眼逐渐阴郁,初弦抱臂兴致勃勃地观察着初景的变化,要撕开伪装不当人了吗?

初景蓦地一声嗤笑打破了暗潮汹涌的安静:“不敢,你最大,我服了你行吧。”说罢他身穿打湿大片的睡衣甩手出了门。

初弦从洗手台上下来,小嘴嘀咕碎碎念:“就知道你是个怂包。”

厨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热水壶咆哮的声音渐渐放大。

初弦浑身赤裸丝毫不害臊,大摇大摆地走到厨房门口:“小景子,我要吃蛋炒饭。”

做牛做马的初景根本不看她一眼,恶狠狠道:“滚去穿衣服,暴露狂裸奔啊你。”

初弦嘿嘿笑起来:“知道你喜欢看,我赏你的。”

“滚。”初景真怕自己忍不住揍她一顿,但是他不敢回头看她日愈美好的身体,他怕他也当畜生。

初弦走之前不忘讥讽:“口是心非的男人。”

初景不禁怀疑人生,为什么他作为兄长没有对妹妹的血脉压制,这小畜生什么时候开始不拿他当回事的?

还有,初弦已经从药效里出来了吧?

“真是个畜生。”初景暗暗骂道,同时感觉自己也被骂了进去。

不知道怎么办,凉拌炒鸡蛋,他选择摆烂。

真摆烂是不行的,家里两张嘴,不能让初弦跟着他三天饿两顿的。初弦再怎么畜生不当人,他也要尽职尽责把这畜生养到出圈为止,还得准备嫁妆…要不真的原地摆烂吧,大白菜就算没有镀金,那也被他含辛茹苦养得白白胖胖的,哪个眼瞎的猪拱了她还敢因为没有嫁妆欺负她?他干脆把这俩剁碎团吧团吧做成白菜猪肉馅!初弦这么蛮不讲理,要是将来被夫家欺负那真是她放水了,对拱自己的猪恋爱脑了呗。

初景这辈子是打算不婚了,房贷车贷能剥人几层皮,跟黄赌毒一样碰不得,再来个孩子,这辈子就算完了。反正他打光棍就不急着早些在生活手下当受虐狂,无牵无绊的,升职加薪是一个人纯享的快乐,降职甚至失业也没什么,他把初弦这个畜生送到能让她幸福的夫家,他就彻底没有牵挂了,万一哪天撒手人寰了只要初弦还不至于狼心狗肺,能把他送进火化炉就好。唯独一点,妹夫这头猪必须是他严格把关的,实在没一个看得过眼的,初弦这大白菜还是烂地里吧,总比被人生吃活剥虐得体无完肤要好,他养她一辈子都行。

“没鸡蛋了。”初景把电饭煲插好电,余光瞥见走进厨房的初弦已经穿得人模人样的了,总算松了一口气,“青椒肉丝炒饭行吗?”

初弦打开冰箱看到空空如也的鸡蛋盒,不高兴地抱怨:“我不是上个星期才买了一打吗?吃啥补啥你也不能吃这么多吧?”

初景觉得挂在墙上的反光的菜刀在明明晃晃诱惑他。

“我就要吃蛋炒饭。”初弦抱臂倚在冰箱柜上冲他嚷嚷。

“吃吃吃,你吃再多也长不出来的。”初景没忍住以牙还牙。

“你长得有也不见得你敢让它物尽其用啊。”

初景知道自己在口无遮拦上斗不过她。

“兄妹之间也应该注意男女有别,不要乱开黄色玩笑。”初景义正辞严批评道。

初弦笑得贼兮兮的:“初景,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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