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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泛L圣母攻X嫉妒心强驯服恶犬受

 

我哥养了个怪物。

大概是五年前,他捡了个毁容的小孩回家,小孩的半边脸全部烧伤,只留下完好的左眼像恶鬼一样盯着所有人。

我不喜欢那个小孩,杀性太重,人性不足,我想把他赶走,但是我哥过来哄我,说是看见那个小孩在路上和野狗抢吃的,就想到了以前的我,他以前没能力保护我,现在不想和我一样的孩子再受这个苦。

我笑我哥圣母心泛滥,看见什么惨兮兮的东西都想往回捡,还总拿我当挡箭牌,今天捡回来一直瘸腿的小狗,明天带回来一只瞎了眼的奶猫,这次倒好,直接带了个人回来。

我瞪了他一眼,警告他那个小孩只能在他的院子里活动,我哥同意了。

我哥牵着那个小孩走了。说起来奇怪,那个怪物看见谁都龇牙,唯独在我哥面前安静到堪称乖巧。

我心中疑惑,但也不太在意,毕竟那个小孩很快就要死了。

我哥养不活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被我哥捡回来的东西,不出三个月必死,那个怪物看着命贱,但多半结局也差不多。

我静静的等着怪物的死讯,却不想一等就是三年。

怪物长高了,也长壮了,一身紧身的黑衣挡不住他健壮的肌肉,他带着面具站在我哥身后,看上去比我哥还高了半个头。

养的还挺好。

我撩起衣服准备坐到我哥旁边。怪物突然盯上我了,幽森的左眼藏在暗金色的面具背后,像是野兽看见了猎物。

我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连带着指尖也开始发凉。他在警告我,警告我不要靠近我哥。

这怎么可能。我挑衅的冲他笑,倾身抢过我哥的折扇捏在手间把玩,“不是说好的不让他出院子吗?”

“小江现在很乖,给他一个机会好吗?”我哥也不在意被我抢了扇子,反而放下身段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嫡子给庶子倒茶,为了个怪物居然做到这个地步。

我知道我哥心意已决,但不想让那个怪物太过嚣张。我把扇子砸到怪物的脸上,面具被打的一声巨响,他却没有躲开。

“他瞪我。”我理直气壮的告状。

“小江。”我哥语气平淡,怪物却半点没犹豫的跪下了,膝盖砸在地上好响的一声。他把扇子捡起来捧给我哥,健壮的身躯微微弯着,像是被驯服了的猛兽。

“小江?”我学着我哥的叫法喊他,他没有理我,我猛的一角踹在他的侧腰上。

怪物的身形抖了抖,随后被我哥按住了肩,又一言不发的跪在原处。

我举起的坐过的椅子准备砸他,我费了老大劲把椅子举起来,还没砸下去就被我哥拦住了。

我看着他温和但明显不赞同的眼神,嗤笑一声,把椅子放到地上,“行吧行吧,你愿意让他出来就出来吧。”

我哥又领着怪物走了,怪物出门时看了我一眼,像恶鬼一样。他在脖子上比了一个灭口的动作,待我哥温柔的笑着回头时,他又低着头快步跟上,动作间带了小心。

我没等到他来报复我,反而等到了他来求我。

怪物赤裸着半身跪在我的面前,始终挺拔的脊背难过的弯下,他喉结滚动挤出两声泣音又自欺欺人的偏过头,“主人不要我了。”

“关我什么事?”我冷笑一声就要关门,怪物的手抓着门边,他仓皇的从门缝看我,我在他的眼里看见了泪意。

可是这关我什么事呢?我狠狠的和上门,怪物的手卡在中间,十指连心,鲜血不断的涌出。

我半蹲下来威胁他,“你的手要是废了,我哥就更不会要你了。”

我把门推开一点,他果然飞快地把手缩回去了。

果然是个傻的。

我照旧过我悠闲的生活,怪物就不吃不喝的在我门口跪着,三天,纵使他武艺高强也快要撑不住了。

我扔了一个馒头在他的腿边,他捡起来狼吞虎咽的吃了。

“为什么不去求我哥?他看了说不定会心疼。”

“主人说不准我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嗓子哑了。

“你干了什么?”

他又不说话了。

求我却看不起我,满脑子都只有他心心恋恋的主人。

我嗤笑一声,没再理会他,悄悄让下人把我哥叫过来。

怪物听见我哥的脚步声,仓皇的把自己缩在角落里,又怯生生的悄悄抬头看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从一个怪物身上看见这些情绪,可能是他抖的太凄惨,也有可能是他压抑的哭泣声过于明显。

我哥向来宠他,但这次却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径直走进我的房间。

我也不和他多周旋,直接问道,“大哥,怎么回事?”

就如同我了解我哥一样,我哥也很了解我,他不多隐瞒,直接把经过告诉了我。

喔,门外那个傻东西当着我哥的面把他捡回来的小狗杀了。

什么玩意,好好的人不当要和一只狗争宠。

“那你就带回去好好教,好好罚,别让他天天在我门口跪着,烦死了。”

我知道我哥不是真心要扔掉怪物,说话也不客气,反正他只是需要一个台阶把怪物带回去。

怪物跟着我哥走了。

他是跪着爬回去的。向来在我面前凶恶的不行的怪物这次狼狈的很,手上身上都还沾着没清理掉的血,看见我哥时一个劲的往角落里缩,听见他说“回去”时尾巴都要摇断了,手脚并用的爬到我哥脚下,整个人都低到尘埃里去了。

后来我听说怪物在我哥屋里再没站起来过了,他代替了那只死去的小狗,跪在我哥的脚下摇尾乞怜。

我有一天无聊的时候去看过,怪物的手脚上都带着重枷,全身赤裸,只有一张暗金色的面具覆在脸上。

他的屁股后面带着尾巴,不知道是怎么放进去的,我哥见我好奇,命令怪物自己排出来给我看看。

一直驯服的人抖了一下,背对着我们跪趴,粗大的吸饱了水的黑色玉势一点点从他的穴里吐出来。

那玉势刚出来一半,就又被我哥一脚踹回去,怪物跪的稳一动不动,只是满背的汗水昭示着他的不易。

父亲有很多孩子,他只是其中最不受宠的一个,他只能尽全力把父亲布置的任务做到最好,以此来换取一个满意的眼神,或者一个耳光。

可是不管他在心中如何祈祷,这次的任务还是失败了,有人故意泄露了他的行踪。他几乎耗尽了手上的底牌,拼上了一身血肉,才勉强从层层围剿中逃出,跌跌撞撞的逃回了家,他和父亲,共同的家。

没有人给他开门,他只能跪在冰冷的大门前,一遍一遍的陈述着自己的错误,一遍一遍的磕头,祈求父亲愿意费心惩罚他这个不中用的工具。渐渐的,草草包扎的伤口再度崩裂,血,浸湿了新衣。

象征着宽宏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他手脚并用的爬到门前,却又因一身污浊,不敢入内。

还是他心软的弟弟看不下去了,撒娇般的靠在父亲怀里,给他求情。

终于,他的神明,费心替他套上了项圈,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拉入了惩戒室。

脸被粗粝的鞋底压在地上,鼻腔里充盈着熟悉的皮革味,他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

无情的长鞭绞上他的后背,撕裂的伤口,血花四溅,深入骨髓的痛,激起了他下意识的挣扎,却被轻而易举的镇压,父亲狠狠踩上了他的后颈,剥夺了他的呼吸,身后的惩戒却并未停止,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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