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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见人鱼/s胆包天池边偷尝果

 

这个姿势一下一下地顶弄起来,每次顶到里面还会收缩,大有要把我每一丝精液榨出来的趋势。

嘴和小穴的差别还是挺大的,绯这一副雌伏的样貌也太能够激发人的情欲,我的前液和绯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他的鳃兴奋地开合着,显得无比勾人。我很快便泄了出来,精液灌了满嘴。他眯着眼任我抽出半软的性器,含住一嘴的浓精,喉头滚动,迅速地吃的一点不剩。

他很满意,我也很满意,我觉得这是打好关系的最好时机:“吃饱了没?昨天答应你的鱼肉,喏。”擦干净性器后,我把盛着鲜鱼的餐车推了进来,从情人化身为海洋馆饲养员,填满绯还不够饱的胃。

看着他一口一块还带着碎冰的鱼肉,此刻我才涌现出几分心有余悸:但凡绯刚刚心情有一点点不好,他都能把我的老二嚼吧嚼吧咽了。

等绯风卷残云地扫完了肉,我便拿来了牙膏牙刷和漱口水——野生的人鱼肯定不刷牙,但我还是有点过不去这坎,想着还是帮他搞一下。我在他把牙膏放进嘴里啃一口之前抢救了下来,然后大胆地掰开了他的下颌。这张跟我接了吻,吞了我的精液,刚刚又吃了一大筐鲜鱼的嘴色泽艳红,细密尖锐的牙齿排列整齐,一看就不属于人类,舌头不老实地扫来扫去干扰我的牙刷。他眼里湿漉漉的,好奇我在跟他玩什么新花样。

好不容易结束这项工程,我可耻地发现——我他妈又硬了。

小头支配大头可耻,但我发誓是绯先勾引的我。我收起洗漱用品想放回去,结果绯以为我又要像晚上那样把他关在浴室里,整条鱼翻出浴缸,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像爬行动物一样在瓷砖地上扭动过来,尾巴蹭着我的腿,双臂直接搂住我的腰,挂在了我的身上。

我千算万算也想不到这一出,艰难地放下牙膏牙刷,掐住绯的脸,肉嘟嘟的:“你还要?”收获了他伸出舌头仔细地舔我的手,连指缝也不放过,像小狗一样拿身子蹭着我的腿。

“操!”我骂了一声,白日宣淫,白日宣淫啊!直接把这条浪得一批的人鱼按在地上,双腿分开,一屁股坐上他的尾巴,手再度伸向那个小口。那儿因为情动又湿的厉害,往外渗着清液,亟待硬物的进入,用手指插入之后发现虽然紧,但并不难以进入。绯那宽而扁的红色尾鳍催促似的啪啪拍打着我的后背,用好听的声音呜呦呜呦地鸣叫。

我觉得我就像是听到了塞壬歌声的奥德修斯——好吧,我这个草包自比大英雄是有那么点儿不自量力,但是以身饲鱼的行为又是真的新奇。我将绯抵在地上,再度勃起的性器进入了销魂之地,我和他同时发出了舒畅的叹息。这次我试着一直向内深入,到两个卵袋都几乎要插入腔内。

从茎头到柱身都被完全包裹的美妙难以用语言描述,直到我感觉顶到了一个小口。绯的尾巴像海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双臂也向我伸开,索求拥抱。我掂量了一下后直接将他抱起,就着插入的姿势进的更深。绯的体重比成年人略轻,我能感觉到抱起来后他的内壁死死绞紧我,生怕滑下去,又因为绞紧的动作刺激了敏感点,他的叫声更高亢了,我只觉得我像抱着一个大型的玩具娃娃或是飞机杯,不过这个飞机杯活色生香。

我就着抱起的动作操弄几下深处的小口,绯的尾巴一下子软下来,缠不住我的腰了。他双眼失焦,无助地吐着舌头喘息着,蹼爪在我的后背上脱力地抓挠着,我猜是见血了。

将他放在洗手台上,这个姿势刚好我发力,我就这么一边顶弄着娇艳欲滴的鱼尾,一边握住那根吐着清液的鱼阴茎,加快了速度,逼出绯连续的淫叫。在一阵冲刺后,我又灌满了绯的小穴,而我手中的肉茎也可怜巴巴地射出了第二泡精液。他整条鱼都坐不住了,要靠着墙才不至于往下滑,像个被玩坏了的婊子。

接下来的两天,或者说三天,我身体力行地演示了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绯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个完美的情人,耐操,粘人,叫得很好听——我是说,不会人类那一套淫词浪语的人鱼干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和绯从浴缸到地板上,到沙发上,床上,甚至餐桌上。我也如同退化成了野兽,重复着交媾、进食、睡觉的循环,除了送餐之外没应过门,让损友见鬼去吧,我以面对末日前的狂欢的态度,同绯鬼混得不知白天黑夜。后来我才知道,人鱼进入发情期的时候,会分泌激素,刺激伴侣一同忘情苟合。

第不知道多少次退出绯的身体,我的性器同内壁摩擦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不断滴落的白浊,而他也食髓知味地追上来,低垂着眉眼吮着我半软的性器,不知道是表示亲昵还是贪图我的精液。强悍如人鱼的体质,那个小口也肉眼可见地有些肿起,从里到外都沾染了我的气息,我相信我也是一样。

清理完毕,绯吐出我的性器,腹部的鳞片已然合拢。他翻了个身,用胳膊撑着缓缓伸了个懒腰,这是他吃饱了的表现,实际上他再不饱我也快虚了,成年之后就没玩得这么疯狂过。

本来不打算让绯出浴室的原则早被我喂了狗,此刻他正舒服地瘫在我的床上,席梦思被尾巴搞得湿漉漉的,地板上也满是水痕和绯细密的鳞片,我没什么艺术造诣,但就是觉得那很像散落的玫瑰花瓣。他的尾巴离了水太久会变干,所以我打算休息一会儿就抱他回浴缸。

荒诞性事接近尾声,我终于得想办法处理这一地的烂摊子了。就在我头疼该怎么把绯还回去时,忽然听到他发出了有些兴奋的叫声。我转过头去,看到他正倚着床头柜,望向窗外,宽大的尾鳍支棱在空中。

至于窗外的景象——大群大群的虎鲸聚成群,黑色的身影像箭一样穿梭在海中,形成了一波浩浩荡荡的虎鲸潮!他们游动在离船舷相当近的地方,翻搅海浪,总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们在护卫着这艘游轮前进。不仅如此,远方的天幕黑云滚滚,不时传来沉闷的雷声,昭示着一场海上风暴迫在眉睫。绯还神采奕奕地盯着窗外的异象,喉中发出短促的哨音。

“好了好了,好孩子该回去睡觉了。”我刮了一下绯的鼻梁,把他送回浴缸。经我观察,绯的尾巴在陆地上移动是不成问题的,不过每次蹭掉鳞片他都会苦恼,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由我抱来抱去。说实话,风暴的预兆让我心中闪过一丝丝担心,不过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了。

问题出现在当天晚上。雨点冲刷船身的声音和隐隐约约的雷声没有影响我的睡眠。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的是一阵奇怪的“砰砰”声,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钝器敲击船舱和甲板。我从铺了垫子的床上坐起来,一看表,深夜两点半,第一反应是绯又在折腾什么动静求欢了。结果当我走到门口,发现那响声并非从浴室里传来,反而明显来自外面,还断断续续的。

“……总不能是有人喝多了在外面发癫吧……”我嘀咕了一声,推开浴室的门确定绯的情况。没想到绯居然也没睡,一开门就扑到了我身上,尾巴还急切地晃来晃去。

“什么意思?你要出去?”大鱼挣扎起来真算得上滑不溜手,我差点没抱住。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门外,问他是不是想出门。只见绯用力地点头,口中也发出了赞许的叫声。

我也没多想,不让绯出我的房间门是最后的底线,便不顾他的抗议声把他塞回浴缸里说:“不行,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此时那阵奇怪的响动又停了,我披上雨衣外套打着手电,出了门。

甲板上的雨不如之前大了,但天气还是很糟糕,我撑着栏杆望向黑黢黢的海面,先前的虎鲸群似乎也离开了,至少我是没看到他们的身影。我打着手电来回转了转,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又绕到了这层的保安室,想问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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