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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无光轻渡欢愉倦()

 

的东京湾,过来几剑就把妖兽劈了。

他想起彦夜从飞剑上跳下,浑身凝结着凌厉的气势,动作流畅而果决,只一剑斩在妖兽身上,就直接阻了妖兽对他们的追击,那姿态轻松写意,宛若天神下凡,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想不到彦道友竟有如此实力,三阶妖兽也能如此轻易击败,想必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道友言重了,它当时在追击你们,我不过占了偷袭的便宜……”

两人正商业互吹着,时鹤被握着手腕,脸上浮现几分无奈,和跟着川沙的两个弟子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

他们已经在这秘境中待了七天了,彦夜带着时鹤扫荡了半个东北角。这个秘境虽然等级不高,但面积还挺广,重点是存在的时间足够久,很多灵草虽然原本品级不高,但年份摆在那里,效力远超平常,这些彦夜都没放过,一路走一路搜刮,遇到什么妖兽也都一并斩了。时鹤也帮着忙,彦夜便也分了些出去,原本时鹤还不愿收下,说他没出力,但彦夜强行塞给了他,时鹤只好记在心里,认认真真算着账,虽然他觉得按照这少年的实力来看,多半此生是追不上的,但是也许有机会还了这份恩情呢。

没有营养的谈话终于结束了,他们互吹了一波稍微交换了下情报,就准备分道扬镳,毕竟彦夜需要资源,川沙也需要资源,他们一起寻找固然安全,但搜刮资源的效率就太低了。

即将分别的时候,川沙终于没忍住,视线往彦夜握着时鹤的手上飘:

“彦道友,这位是……”

彦夜仿佛没有听出川沙的言外之意,依旧平静地回答道:

“时鹤。”

“哦~原来是时道友。”

尽管川沙根本不知道时鹤是谁,但他也看出彦夜不准备正面回答,作出恍然的模样避免了尴尬,冲彦夜摆了摆手,带着两个同门转身走向了密林。

而时鹤压根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川沙的背影,不知道话题怎么就突然往自己身上拐了,明明先前他就和跟着川沙的那两名修士一样没有存在感。他想了半天,还是问出口道:

“道友……彦道友,那位明正府的弟子,为何突然问起我?”

这是真笨蛋啊。

彦夜目光透露出几分意味深长:

“大约是他误会了什么吧。”

误会?时鹤的脑瓜子转了又转,才想起川沙最后那个莫名的视线,似乎在自己被握着的手上。

他迟疑了一会儿,彦夜便拉着他继续走了,半晌没听到声,只觉得盯在他手上的视线越来越灼热。

彦夜回头,看到一只红透的时鹤。

他不放心地伸手摸了摸时鹤的脸,发现这红不仅是颜色变红,而是真的快冒热气了。

“……”

好纯情的笨蛋。

彦夜起了坏心思,或者说他的心思就没干净过,摸着时鹤脸的手不仅没有收回来,反而越来越放肆,一开始只是摸摸脸摸摸额头,一本正经地说他怎么这么烫,莫不是病了,然后手就不老实地钻进了时鹤的衣襟。

时鹤:

“!”

他立刻就想抓住彦夜的手,但是那手塞在他衣服里,只能隔着衣服按住,反倒像是他自己把彦夜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按。

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羞到快要爆炸,时鹤呼吸都急促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彦夜收回了手,他也没有揉,动作在轻佻中带着规矩,反倒是时鹤自己按的那一下,让他抓了满手的乳肉。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这是不是先前所中情毒的影响。”

他抿了下唇,竟有几分委屈。这番离谱的理由换任何人来都不会信,但时鹤愣了愣,居然信了,甚至还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几分愧疚。

“那,那你再检查检查?”

好傻的人啊。

心里这么想着,彦夜的动作却并不客气,他伸手抚上时鹤的小腹,灵力探入,细致地流转在他的经络里,仿佛真的在检查。

“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发热、心跳变快?”

彦夜一边检查一边问。

时鹤诚实地点了点头,他的注意力归拢身体,明显能感受到身体和平常相比明显兴奋起来了,隐约透露着渴望。

这一定是惑心魔藤给他的影响!

他坚定地认为。

事实的真相彦夜当然不会暴露,他收回灵力,一脸严肃:

“不是情毒,情毒的效力的确已经解了,这是魔藤对你身体改造的缘故,情绪波动较大就会唤起情潮。”

他没说慌,惑心魔藤的确有这种能力,不过他也没说全部的真话,时鹤作为和清境修士,接触的时间也不长,区区三阶的魔藤对他的改造还没到那种程度,只有轻微的影响。

时鹤感觉身体的热意似乎往下腹集中了,后穴湿润起来,他有些茫然:

“我该怎么办?”

“用澄冰玉露彻底解决,或者,暂时发泄出来。”

彦夜说着,已经开始去解时鹤的衣衫,

“按照你被影响的程度来看,平常的欢爱恐是不够。”

“嗯?那、那要如何不寻常?”

时鹤紧张起来,靠在彦夜怀里,气息微乱,随后就听到彦夜笃定而淡然的声音:

“别怕,交给我。”

时鹤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的衣服已经被脱干净,彦夜却还穿戴整齐着,掏出一把高凳,也不知为何要把这种东西往储物袋里放。

很快时鹤就知道了这是做什么,他趴在高凳上,整个人折成倒v形,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过于羞耻,他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彦夜的巴掌落下来的那一刻,他才呜咽着有些抗拒。

时鹤从小到大就没这么挨过打,即使是惑心魔藤,也不过是将他死死捆住了罢了。

“等、等一下!”

他的声音惊惶中透着惧怕,刚才那一巴掌打下来,接触倒的肌肤瞬间又痛又麻,立刻又是火辣辣的感觉泛上来,让他感到陌生的是,身体似乎在这巴掌下更兴奋了,身体里的欲望在蒸腾,向他羞于开口的地方汇聚。

彦夜没有理会那些许的抗拒,巴掌坚定地落下,甚至用的力道更大了些,规律的“啪啪”声和时鹤慌乱不成调子的呻吟混在一起,屁股立刻就红了,绷着的身体渐渐被打软了。大约打了二三十下,巴掌声似乎有了些不同,彦夜忽然止住了动作,把手伸到了时鹤面前,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上,半个掌心都沾上了透明的液体。

“你流水了。”

彦夜肯定地说。

他看到青年满脸都是泪痕,小声啜泣着,抬起脸来,似乎被欺负惨了,心中闪过一丝心虚。

“能不能……别打了?”

时鹤的后穴一张一合,吐出来的水比眼睛里流得还多,他实在是难耐得紧,红肿的屁股不住得扭,亟待什么东西把他塞满。

光是挨打就能爽到流水的身体,让时鹤陌生又害怕,忍不住去寻彦夜的身影。彦夜浅笑了一下。

“可以。”

高端的猎手,总是能让猎物求着被抓。

彦夜有心吊着时鹤,虽然裤子已经支起帐篷,但也没有着急提枪就干,而是伸手掰开了时鹤的红屁股,其中的肉花正兴奋地吐着蜜液。

说实话,即使是被操了三年的盛游光,不用药的情况下也做不到这一点,彦夜向来不对床伴的身体做什么长期的改造,但是不得不承认有人好这口不是没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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