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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泽水寥落长生居

 

发泄出来。”

彦夜说着,已经开始去解时鹤的衣衫,

“按照你被影响的程度来看,平常的欢爱恐是不够。”

“嗯?那、那要如何不寻常?”

时鹤紧张起来,靠在彦夜怀里,气息微乱,随后就听到彦夜笃定而淡然的声音:

“别怕,交给我。”

时鹤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的衣服已经被脱干净,彦夜却还穿戴整齐着,掏出一把高凳,也不知为何要把这种东西往储物袋里放。

很快时鹤就知道了这是做什么,他趴在高凳上,整个人折成倒v形,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过于羞耻,他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彦夜的巴掌落下来的那一刻,他才呜咽着有些抗拒。

时鹤从小到大就没这么挨过打,即使是惑心魔藤,也不过是将他死死捆住了罢了。

“等、等一下!”

他的声音惊惶中透着惧怕,刚才那一巴掌打下来,接触倒的肌肤瞬间又痛又麻,立刻又是火辣辣的感觉泛上来,让他感到陌生的是,身体似乎在这巴掌下更兴奋了,身体里的欲望在蒸腾,向他羞于开口的地方汇聚。

彦夜没有理会那些许的抗拒,巴掌坚定地落下,甚至用的力道更大了些,规律的“啪啪”声和时鹤慌乱不成调子的呻吟混在一起,屁股立刻就红了,绷着的身体渐渐被打软了。大约打了二三十下,巴掌声似乎有了些不同,彦夜忽然止住了动作,把手伸到了时鹤面前,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上,半个掌心都沾上了透明的液体。

“你流水了。”

彦夜肯定地说。

他看到青年满脸都是泪痕,小声啜泣着,抬起脸来,似乎被欺负惨了,心中闪过一丝心虚。

“能不能……别打了?”

时鹤的后穴一张一合,吐出来的水比眼睛里流得还多,他实在是难耐得紧,红肿的屁股不住得扭,亟待什么东西把他塞满。

光是挨打就能爽到流水的身体,让时鹤陌生又害怕,忍不住去寻彦夜的身影。彦夜浅笑了一下。

“可以。”

高端的猎手,总是能让猎物求着被抓。

彦夜有心吊着时鹤,虽然裤子已经支起帐篷,但也没有着急提枪就干,而是伸手掰开了时鹤的红屁股,其中的肉花正兴奋地吐着蜜液。

说实话,即使是被操了三年的盛游光,不用药的情况下也做不到这一点,彦夜向来不对床伴的身体做什么长期的改造,但是不得不承认有人好这口不是没有理由的。

真的好色哦。

某种施虐欲逐渐升起,他看着深粉色湿淋淋的穴口,扬起了手。

“啪!”

“唔啊啊啊啊——”

这一下比先前所有力道都重,娇嫩的穴口被狠狠拍扁挤压,尖锐的疼痛混着直冲云端的快感,时鹤对自身的一切控制都断裂,此前一直压抑着的呻吟骤然出口,拉长了调,怎么听怎么媚。

足够了、不对、太多了,太超过了,时鹤的意识都快朦朦胧胧,彦夜收了手,注视着那穴口在滞后了几秒后,猛然吐出一大股淫水。

居然给他打高潮了。

彦夜等了一会儿,等时鹤近乎濒死的急促喘息中稍稍恢复,才慢慢把手指塞进去。穴里已经吹过一次,水多得很,把他手指泡得湿湿黏黏的,只是穴还有些紧,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开,在里面旋转扩张着。

时鹤还有些头晕目眩,但是已经缓过来了,喘着气,弱弱地抱怨道:

“不是答应好不打了吗?”

彦夜手指方向一偏,指尖触碰上那处格外柔软的凸点,用力按下,时鹤当场就说不出话了,本就瘫软如水的身体过电般炸起一阵酥麻。

“就最后一次嘛。”

“而且,不难受的,很舒服吧?”

彦夜笑起来,语气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如果忽略他手上恶劣的动作的话,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本就被快感冲击得脑子快坏掉的时鹤,这下给彻底整迷糊了,他反应了几秒,开口想说点什么,又被刺激地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啊?啊、哈啊、好,好吧……”

体内的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浅浅的,却很快速,每一下都顶着敏感点。时鹤感觉自己马上又要被送上顶峰,明明彦夜都没亲自碰他,只用手就能轻易掌控他的身体,时鹤战栗起来,又在彦夜的安抚下平息。

他陷入了某种矛盾的情绪里,一方面是对彦夜承诺的信任,另一方面又是压抑不下去的不安,彦夜至今没有对他透露过姓名,只有川沙和他那短暂的交谈透露出些许信息,反倒是时鹤自己,短短七天来,出于各种心情,都快把自己那乏善可陈的过去讲遍了。

彦夜的指尖拨弄着那块已经被玩到肿起的软肉,忽然用手指夹起,轻轻一拽,虽然立刻就因为太过湿滑,那小小的肉团从指间滑落,但是效果已经达到,穴肉猛地绞紧,包裹在彦夜的手指上,热液喷涌而出,沿着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抽了一下手,肉穴虽然被折腾到红肿,但还是依依不舍地吮吸挽留,奈何刚高潮后的肠道挤不出气力,只能任由彦夜离去,空落落地吐着水。

“别……不要……”

身体的空虚加剧了心中的不安,时鹤气还没喘匀,就啜泣着祈求。祈求什么呢?他脑子发懵,意识到自己下意识所渴求的东西是什么之后,他如鲠在喉,本就潮红一片的脸蛋露出了崩坏的表情。

“不要什么?别怕,我在这里。”

温和沉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彦夜俯身轻轻抱住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包围住了他,时鹤终于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小声道:

“请占有我。”

占有。

“好。”

彦夜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他压上去,投落的阴影近乎把时鹤完全笼罩,阴茎很轻松就滑入湿热的肉穴,几乎是一进入,温热柔顺的感觉就包裹住了他的肉棒,热情而乖巧地涌上来,俨然是合格的肉套子了。

时鹤轻哼出声,身体被填满的同时,心中缺失的那一块似乎也弥补了。

“或许你更想说的是‘拥有’。”

彦夜说。

沉默蔓延了一会儿,时鹤苦涩地吐出三个字:

“我不敢。”

“如果你愿意,我希望被你‘拥有’,但是你不愿意,你甚至不愿意告诉我,你是谁……”

这还是在怨彦夜,不过也怪不得别人,是他自己顾虑太多不愿说罢了。

彦夜叹了一口气:

“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知道得越多,对我的幻想就越破灭。”

“我不在乎。”

“不,你在乎,只是一时的心动让你盲目。”

时鹤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委屈地瘪起嘴,又被身体里突然的顶弄震得高吟出声。

但是他却难得执着起来了,即使被顶到呜呜咽咽得求饶,过后脑子里还是在盘旋这个问题。

“你说交给你的,你说我可以不用逞强的。”

彦夜正帮他清理,忽然听到困顿得快要睡着的青年冒出来这句话,浓重的倦意和沙哑中透着丝丝控诉和委屈。

他伸手按了按青年微鼓的小腹,肿到有些不忍直视的肛口流出来混着淫水的白浊,时鹤嗓子里溢出来打着颤的媚吟,带着本能的抗拒。

做得太多太久了,再做下去他真的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彦夜的精液灌得太深,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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