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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

 

那些破烂的家具都被收走,只留下一张木板床。

人连着铺盖卷一起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去把门反锁。

从角落翻出一条麻绳和剪刀,走到李娇身边,绳子在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系到床头,又取下两段长的系在两只脚腕上。

宁柏仁脸上挂着满足病态的微笑,克制着手抖,剪刀小心翼翼剪开她身上的裙子。

目光一寸一寸落满每一处,见到的一瞬,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呆住了,他盯了会那条细缝,又看看她稚嫩的脸蛋。

宁柏仁抿着唇沉默了许久,各种情绪在他脑子里打架,还没分出胜负,他突然咬紧牙嘶了声。

胀的疼。

女孩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间很暗,一盏忽闪的黄灯是唯一光源,四面没刷腻子的灰墙映入眼帘,又破又烂,阴森森的,鬼屋似的。

李娇懵逼的抬起手,动弹不得,脚更甚,一丝不挂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张开…

绑架吗?可爸妈又交不起赎金,她赶紧闭上眼,这一定是梦,眼皮下的瞳微微颤动,对,做梦。

“醒了。”

李娇睁开眼,看清眼前人后,这时候也顾不上自个光溜溜的,连忙从床上弹起,迫切地像找到了救星,“呜,噩梦,我做噩梦了。”

她扯着男人的衣角摇晃,恐惧让她的语气变的又软又黏。

宁柏仁用毛巾淡定擦去额前的水珠,半响抬起手缓慢摩挲她的唇瓣,“娇娇,这不是梦。”

他在床沿坐下,大手抚摸着她的脸,喉结滑动,黑沉的眸底一点点染上诡橘阴冷的欲色。

极度惊吓状态,她的身体像卡壳一样,一时竟忘了躲开。

男人的薄唇覆盖,极缓地舔弄,吮吸,大手也不安分的落到她腰上,开始游离探索。

“啊!”尖锐的喊叫从李娇喉里爆发,戒备的往后撤,缩到床头退无可退的地方。刚刚那一下,脑干估计已经烧冒烟了,这个杂种在干什么!

宁柏仁勾起唇,扶了扶镜框,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恶寒的话,“别害怕,我不操你。”

操?什么是…操…是何欣给她看的小视频那种吗?

宁柏仁唇角的笑意更甚,对着女孩张开手,“过来,让我亲亲娇娇。”

李娇瑟瑟发抖缩在角落,睁大眼瞪着他,眼神里写满惊恐不安,还有陌生,对,仿佛眼前这个人不是她认知里那个逆来顺受的宁柏仁了。

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直接摘了眼镜一甩,附身抓住她的脚腕拖到身前,“不要!呜…呜哇!”李娇扑腾着身子,尖叫连连。

装都不想装,都这一步了,装给谁看。

宁柏仁的嘴精准堵住她的哭闹,大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脖,舌头蛮横的捅进口腔,没有技巧的卷起她的舌头往嘴里吸。

窒息的想死,李娇被他这种亲法,头阵阵发晕,下巴上全是两人的口水。宁柏仁一直在观察,看她眼神接近涣散才不舍的松开她。

李娇吸了几口氧,眼泪又大滴大滴的掉,“呜…唔啊…呜呜呜…”

无奈,宁柏仁搂着她抱到腿上,一边哄一边解自己衬衣的扣子,“等高考完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带娇娇去很多地方玩好不好。”

女孩稚嫩的五官揪成一团,娇小的身子哭的一抽一抽,“呜…我,我要告诉爸妈把你赶出去…呜啊。”

宁柏仁抿了下唇,好声好气,“好了,不哭了,再哭变成淋雨小狗了。”

“呜!呜呜啊啊啊—”

好家伙,一哄嚎的更大声了,密闭的空间都弹出了回音。

着实闹的慌,宁柏仁干脆捂住她嘴,让耳朵清净清净,淡淡开口分析她现在的处境。

“娇娇,待在这种地方是没有未来的,一眼看到头,没有希望没有价值,一辈子也就那样了,所以,你和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

见她安静下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宁柏仁吻去她眼角的泪,松开她的嘴低声重申,“明白吗。”

李娇努着唇,张嘴一个爆鸣,“听不懂!”

“我要回家!呜呜…我要回去,啊啊,救命啊,妈妈,呜呜,爸爸。”

“……………”宁柏仁沉默了,耳膜嗡嗡响,无法沟通,对牛弹琴。

宁柏仁盯着她,眉头微微皱起,他就奇怪,女的哭起来不带喘气的,嗷嗷嗷个不停,她说小也不小了,跟个小孩似的,有点受不了。

“闭嘴。”

“再哭干你了。”

还是威胁有效果,李娇咬着唇,脸蛋哭红了已经,本就带点婴儿肥,现下看起来更圆了,宁柏仁喜欢的很啊,以前只会在心里骂她蠢和坏,但从没觉得她丑过。

要是再大点就好了……

宁柏仁的喉结滑了几下,尽量把目光只定在她的脸上,以免真失控给她身体造成伤害,他边擦她的鼻涕边温声哄,“带你去洗澡,身上都黏了。”

李娇泪眼汪汪愣在他怀里,脑子一片空白。

宁柏仁把她手脚上的麻绳解开后,抱她去厕所,丁点大的地方,旁边一个蹲厕墙上挂个花洒,两人挤在里面,想迈个脚都难。

男人笑了笑,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在女孩渐渐瞪大的眼里,脱的精光。

丑,丑的吓人。

以前也没觉得他高怎么样,现在站她面前压迫感十足,肚子上的小格子轮廓分明,小腿和腹部好多毛毛,那根东西对着她的手……比她手腕都粗,翘起好长一根,凸起的血管盘旋整根紫黑色柱身,下面挂着两个大卵蛋……

李娇的腿莫名打颤,一丝恶寒从尾椎骨往上蔓延,也许是吓傻了,这时候还能想起个成语。

爸妈是善良的牧羊人,她是只小羊,他是头受伤的灰狼。

“娇娇?”宁柏仁温声唤她,想去摸她的头。

李娇回过神来一身冷汗,惊恐看了他一眼,拔腿就往厕所外跑。

“呜啊啊,呜呜…”

宁柏仁看着她边哭边叫在那扒门,扒了会见打不开,又赤着小脚丫在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乱窜。

男人抿了抿唇,长腿追了几步,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臂,大手顺着往上,插着胳肢窝一把抱了起来,薄唇精准堵住她的哭叫。

走了几步…

宁柏仁小腹一紧,喉结止不住的滑,鸡吧贴着人那又软又嫩的缝,馋的马眼直流口水…

“唔…”李娇的小脸皱成一团,无力承受着他的舌头在嘴里捅来捅去,好痛,他怎么敢一只手掐她两个屁股,呜。

宁柏仁放她下来,手肘抵着墙把女孩圈在怀里,逼仄的空间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火山浪潮包裹着两人袭来一波又一波。

李娇缓过劲,颤巍巍仰起头,男人闭着眼睛,好像睡过去了…她瘪着嘴,鼻子酸酸,害怕,无助,迷茫,还有点委屈,对当下的不适应全写在小珍珠里了。

泪眼的雾散开,李娇吓得打了个激灵,男人泛红的眼直勾勾盯着她,也是第一次,看这么久他的脸。

碎发半遮着眸,暗沉的眸光闪着猩红,看着她皱巴巴的脸蛋,有丝心软。

李娇见他板着脸抬手,下意识闭上眼,等了几秒,本以为是报复的拳脚,却变成宽厚的掌心。

宁柏仁揉了揉她的脑瓜,语气很轻,“洗澡。”

就说两个字还破音了,憋狠了,女孩咬着唇想笑不敢笑,一点小笑料给沉闷的气氛增添不少轻松。

宁柏仁取下花洒把洗手台冲洗干净,然后抱她坐上去,他皱起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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