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勾兑假酒:不我介意跪下向我赔罪
息传出,公司股价会受到影响不说,之后我证词的可信度,也会大打折扣。
如果我心智不坚定,说不定会自我质疑,分不清真假。
这是竞争公司给我下的套。
也是目前来说,最合理的解释。
看到方峥脸上一成不变的微笑,我有些莫名的恼火,却听见他说道:
“徐先生,您先不要生气,不如看看这个?”
詹千钧沉默不语地支好平板,按下播放键,然后向我解释道:
“在你将自己送进审讯室的这一天里,我做了一个样本较少的简易试验,将同样的初见情景移用到他人身上,有53%的人会认为我是精神病,24%的人认为我喝多认错人了,14%的人认为自己得到了奇遇欣然接受,9%的人认为我是傍大款、来卖身的,并警告我的扮演者不要痴心妄想。
“而怀疑我并非人类,继而怀疑世界真实性,最终将答案确定为对手公司设局的,只有你一人。”
我看着眼前播放的视频,发现这是我的平板,沉默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妙地问道:
“你没看我的浏览记录,和书签网盘吧?”
“如果你指得是关于鞭打、窒息、性虐、口爆等相关内容的搜索记录,亦或书签中「公狗的崩溃射精大挑战」——”
我抬了下手,詹千钧立刻闭上了嘴。
略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这个詹千钧,入侵我私人监控、解除我的安保不说,还盗我号,翻我的浏览记录,估计还把我的保镖订单给退了,现在还要证明不正常的人是我。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行为很找打?”
“事实上,徐先生——这正是我的目的。”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手指往下轻点,詹千钧很顺从地跪了下去。
然后我看向方峥,问道:
“如果我要惩罚他,你有什么想要提醒我的事情?”
方峥笑容谦和,说道:
“我们的身体强度是常人的六七倍,即使腕骨断裂,只要对接固定的位置正确,也可以在三四天内恢复到能轻微活动的状态。
“只是,不要危及性命,否则我们会倒霉的,徐先生。”
常人的6-7倍吗……
果然这件事的水很深啊,难不成——
“徐先生,请您不要再往变种人、人类进化计划方向想了,我们两人只是有一丁点儿奇遇而已。”
我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他说了我也不会信的,反而会让我的思路受到误导。
起身向调教室走去,身后的两人很懂事得跟了上来。
我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示意詹千钧先站起来,然后对两人说道:
“十分钟时间,记清楚调教室内所有的工具位置。”
这间调教室从没启用过,但设备齐全,凡是外边儿常见的,我这里样式基本不缺。
单说鞭子种类,就挂了二十三条,更遑论那假阳茎、教鞭口球、项圈锁铐、炮机等等。
若是平常人,三个小时都背不下来。
十分钟……这调教室里的东西,都看不完一遍。
我只是很好奇,这两人会怎么应对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随着命令落下,我支着下颌,看到方峥和詹千钧分别从左右两边开始记忆,同时掏出了纸笔,开始进行文字整理。
这样的执行力,真是了得。
大概到了第七分钟,两人各看完了将近一半的工具,并在纸张上完成了大概的速记,他们将手里的笔记进行了交换。
我的双眼微微一眯。
看来,这两人关系不错?
真是太不妙了。
十分钟结束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收起了纸笔,跪在我面前。
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见微知着,这么厉害的人物,还一来就是两个,未免太不好对付了些。
他们没有请罚。
因为方峥和詹千钧都明白,这算不上强制性命令,只是场试探。
我看向方峥,吩咐道:“去组一个竖直向上的炮机。”
“徐先生,对高度有什么样的要求吗?”
“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
只需要腿微微分开、站直身子被操,这没什么意思,完全跪下或者蹲坐挨操,也算轻松。
让人既站不直,又蹲不下,被炮机操到腿软,还得勉强维持着动作,这才有意思。
我相信方峥会理解的。
如果他不理解,我很乐意将他也嵌在炮机上。
看到方峥起身后,我将目光重新移到詹千钧的身上,他神情依然冷漠,似乎刚刚讨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脱干净。”
“是。”
答完这一个字,詹千钧开始脱去西装,所有的衣物都被方方正正地整齐叠好,全身没有伤痕,除去了所有体毛。
干净,整洁,有序。
一件冰冷而规整的艺术品。
我看到他双腿之间安静蛰伏的东西,詹千钧似乎不会有多余的情绪,所以,也不会有羞耻感。
我恶意地认为他阳痿。
但我没说出来,我甚至能想到詹千钧会怎么回答,一定是什么根据生理构造、具备正常男性的器官,什么海绵体冠状体,什么正常生理功能完善……
我一点都不想听这些。
甚至觉得,他要是真得开了口,会变成阳痿的人是我。
“事先清理过吗?”
“在你回来5分钟前,我从附近24k的别墅中进行了清理,并驾车来到了这里,现在的时间是——”
他刚要抬手看手表,被我打断,我言简意赅地提醒道:
“手表摘下来,闭嘴。”
他立刻照做,连声「是」都很规矩地没说出口。
我真得有些怀疑自己和这两人认识了,他们与我过于契合,无论是手势、命令,总是能被很恰当地执行。
每个s的习惯都是不同的。
最明显的一点是——詹青云对我的称呼,从来都是「你」,而不是「您」。
许多s会听着不顺耳,而我偏偏是不在意的那个。
詹千钧又是这样的性子,他不会像方峥一样,在未被纠正的前提下、主动将称呼改为「您」。
很不可思议的细节,不是吗?
方峥已经将炮机组装完成,安静地跪在了角落处。
直到现在,詹千钧依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我想了想,接了杯冷水,然后在药盒里挑拣出了五颗增加敏感度的药。
对正常人而言,一颗就够了,但他们的耐药性应该是常人的六七倍。
我看着他咽下。
转身放下水杯时,方峥似乎笑了笑,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什么想说的?”
方峥的目光澄澈,似乎无辜,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些试探:
“徐先生,如果是毒药,那么詹千钧身体的抗药性,自然能将毒性降到1/6。
“可增加敏感度,这是正向增益。
“您喂了五颗,而每一颗的药效,足以在他身上发挥出……六倍的效果。”
知道了这些,徐先生,您还要继续吗。
我似乎听见方峥这样问道。
他是故意没有提醒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