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什么都没你重要(3)(父子温馨向)
的长大了。
抚摸了一圈的手又重新贴上了那可爱的臀部,手指勾住内裤边把小内裤拉了下来,让那水蜜桃一般粉白鲜嫩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魏瑾元把牛仔裤和小内裤一起扒拉到魏寒忆的膝盖位置,顺便把上衣也撩了起来,露出来光滑干净的腰腹部。
魏寒忆的手心渗出了一层冷汗,他紧张地缩缩身子,抓紧了床单,又自虐一般的把屁股朝上撅了撅,闭上眼睛羞耻地说道:“爸爸开始打吧。”
魏瑾元扬起巴掌朝儿子的小屁股上挥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让浑圆的臀部骤然掀起一层肉浪波纹,颤了两下后才恢复原状。
虽然魏瑾元心里想着不该打那么重,但巴掌落下时的力度还是非常大,魏寒忆吃痛地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身体乱动。
“啪,啪……”持续的巴掌脆响声在耳边响起,同时魏寒忆屁股上的肉肉也随着巴掌在跳动,左摇右摆,仿佛两团被人蹂躏来虐待去的面团。
“啪,啪,啪,啪……”魏瑾元下手的速度起先比较慢,后来就开始变得正常了,他在儿子左臀上狠打一下又在右臀上狠打一下,每一寸臀肉都不放过,让它们全都无声地抖动哭泣起来。
一层又一层的粉红色在那两瓣晃来晃去的雪白的臀肉上叠加,魏瑾元的五个手指印在儿子原本白皙的臀面上越来越清晰,毫不留情地把圆嫩圆嫩的小屁股给打得红扑扑的。
魏寒忆的小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了,他忍受着打光屁股带来的深深的刺痛和羞耻感,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
魏瑾元的巴掌始终没有停下,每一次落在魏寒忆的小屁股上时,那可怜的小臀都会吃痛地朝上挺一下,同时魏瑾元还发现,儿子一双细瘦的大腿上出现了肌肉紧绷的线条,看上去很是紧张。
“呜呜呜……嗯啊……疼……”魏寒忆低低地呜咽着,脸上不断地扭曲出不同的痛苦不堪的表情,一双大眼睛里已然蓄不下大颗大颗的晶莹泪花,纷纷掉落下来,像只被抛弃在路边的小狗,楚楚可怜。
魏瑾元尽量不去看儿子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只是机械地抡圆巴掌狠狠打上儿子的屁股,把没被疼痛“照顾”到过的地方通通反复“照顾”很多遍。
直到把儿子的屁股打成了通红微肿的状态,魏瑾元停下手了,看着那个红红的小屁股,以及儿子带着哭腔,小身子不时在自己的腿上微微抽搐着,他的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戳刺了一下,但很快的,另一种想法就占据了上风。
毫不夸张的讲,魏寒忆就是魏瑾元的大半条命,他平时真的很心疼儿子,别说是他主动请罚,即使是自己要打,也舍不得下太重的手,生怕超出他的忍受范围,生怕他哭得太难受,生怕把他打坏了,看着他满脸泪花,自己心里头便也跟着发颤,所以基本上都是见好就收。
唯独此刻是个例外。
在儿子主动趴在自己腿上之前,他是一点也不想惩罚儿子的,但现在,经过了一轮巴掌的伺候,他忽然想起,自从妻子去世后,自己一个人为了抚养这个虽然乖巧懂事但却不太聪明的小人儿,付出了多少金钱和精力,且今后所要付出的更要比目前多得多,那些积淀在心底的压力,便全都化成了巴掌的力度发泄在了小人儿平时要受惩罚的部位。
就像是无意放出了心中邪恶的猛兽,并任由它大肆作祟一般。
魏瑾元有种强烈的意愿,他想要把儿子的屁股打成更深的颜色,让它完完全全地肿起来,好让儿子永远记住这种疼,就像自己永远也无法忘记养育他的艰辛与疲劳。
当然,要打到那种程度,巴掌的力道是远远不够的。
他拍拍儿子的屁股,用少有的、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站起来,裤子不许提。”
魏寒忆以为惩罚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只是要光屁股罚站,便颤抖着起了身,用手抹了抹哭花的小脸,站在一旁,因为动作骤然改变牵扯到了小屁股,后面两瓣肉疼地一缩一缩的。
魏瑾元出了儿子的房间,来到书房里,从书柜最底下拿出那把红褐色的檀木戒尺。
当魏瑾元拿着魏寒忆熟悉的东西再次走进魏寒忆的卧室时,魏寒忆才恍然反应过来真正难受的才刚刚开始,生理上对疼痛的恐惧已经压倒了心理上所谓的理智,他不由得把手伸到后面捂住小屁股,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爸爸……爸爸别打了……太疼了太疼了……呜呜呜呜……”
魏瑾元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走过去先把儿子腿上的裤子完全摘了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抓着儿子的手腕把他按拽在床上,用力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整个过程就像是老鹰捉小鸡那样轻松。。
“趴好,别乱动。”魏瑾元用冰冷的戒尺点了点儿子红肿滚烫的臀峰。
魏寒忆轻轻踢踏着双腿,抽抽搭搭地说:“爸爸……小忆知道错了……小忆以后一定一定更努力的学习……呜呜……小忆好疼啊……爸爸饶了我吧……”
魏寒忆话都还没说完,实木的戒尺就已经狠拍上了他红彤彤的小屁股。
“啊!呜呜呜呜……疼……”戒尺和巴掌真不是一个级别的,魏寒忆宁愿多挨上百下的巴掌也不想被戒尺狠揍。
任凭魏寒忆再怎么哭闹,魏瑾元也不言语,只是看着戒尺一次又一次地把儿子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打的深深凹陷进去,臀肉又艰难地恢复回来,每一次精准的击打,都会使臀部的充血与红肿更加严重。
直到魏寒忆沙哑的哭声渐渐平息下去,手脚也不再拼命挣扎。但小小的身子还是随着呼吸不畅的抽泣控制不住地颤抖,软塌塌地伏在床上,泪滴很快就染湿了床单。
他的屁股上已经开始出现了深红色的血斑,戒尺形的红印在巴掌印子上面显得更加清楚。
大约用戒尺狠打了五十多下,魏瑾元整个人突然愣住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儿子肿得好像再打上几下就会破皮流血的小屁股,心底那肆意作祟的猛兽便犹如中了猎人的枪弹,骤然倒地不起,所有的阴暗面在一瞬间都被心痛与懊悔所遮盖。
魏瑾元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他从没对儿子这么粗暴过,以往不管打多重,也绝对达不到这个程度,更何况,中考都是过去的事了,儿子也的的确确是尽了力的,他不该这样对待儿子啊。
魏瑾元感觉眼前的镜片有点水雾蒙蒙,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匆匆放下戒尺,有些不忍看儿子肿得发紫的屁股。坐在床上,把儿子轻轻地抱了过来。
“乖,不哭了,爸爸不打了。”魏瑾元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魏寒忆起初还有点怕,在父亲去搂他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他也便完全顺从了,上半身靠在父亲的大腿上。魏瑾元怕儿子再这么一直抽噎会背过气去,便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着气。
魏寒忆满头都是虚汗,魏瑾元怕他受凉发烧,就拿了毛巾给他把汗擦干净,然后将他抱到床上轻轻放好。之后,又出去拿来了生物冰袋和药膏,用毛巾包住冰袋敷在儿子红肿不堪的臀上。
魏寒忆眼神有些迷离,他看着坐在床边的父亲,满脸写着的都是委屈和难过。
让你打,可是没让你打的那么重嘛。
魏寒忆回想起刚刚挨打的细节,还是觉得很伤心,他不由自主地把脸埋在胳膊里,呜呜地抽泣起来。
魏瑾元是真的很心疼,也很后悔,给儿子用冰袋敷臀后,又细心地在魏寒忆红肿里发紫的小臀上上药。
刑部侍郎韩望渊,步入仕途至今已有二十余年,在此期间,为官清廉,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