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相公入子宫
治不好我」
他停下来看看映清的表情,映清表示不在意。
「有天发生一件很奇怪的事我不太会形容,那瞬间我像个旁观者在看自己,好像这个生病的不是我,那些病痛隔着一层纱,没办法影响到真正的我,那种感觉真是很棒,变得很轻松。」
「真正的你?」映清听不太懂。
「对不起,我形容得不好。」哲伟说。
「後来呢?」映清问。
「後来我试着照那次的经验练习,有时能抓到那种感觉,有时不能,不过每次融入那种旁观者的角色时,我就会觉得很平静,很舒服,好像看着这身体在演一出生病的戏。」
映清更加困惑了。
「我觉得我们似乎并不只是这具身体,有超越在这之上的东西精神性的东西,可能是灵魂之类的吧,那之後我就不太害怕死亡了,也许灵魂比身体更没有限制,更自由自在,可能,那个才是我们真正的本质吧。」哲伟说的很缓慢,彷佛也在思考该如何表达。
映清陡然震了一下。
她当然没有体会到哲伟说的这种感觉,但她保有两世记忆,是相信灵魂存在的。
她沉默着,哲伟也静静地看着她。
没有身体,不是绝望,而是无限与自由
映清不曾从这角度看待过。
後来,她没再跟哲伟发生关系,只是偶尔会夜探病房,说几句话。
隔年春天,哲伟走了,映清到空荡荡的病房停留了一下,将窗户打开,微风吹拂在她脸上。
就像哲伟一样,柔和温暖的春风。
没有限制,自由自在。那麽,你现在也在我身边吧?
如果是这样,父母、师父、那些她救不了的病人,现在都围绕在她身边。
当然还有哲伟。
他们用不同的形式存在,甚至活得更美好,这是映清难以想像的。
但不是没有可能。
当这麽想的时候,映清心里觉得好过很多,不再那麽绝望。
她把窗户关上,拉平床单的皱摺,继续准备等下的巡房。
白菜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个高大异常的俊美男人。
「怎麽才舔两口奶子,就吓得晕了呢。」男人笑着摇摇头。
奶子?
她低头一看,自己原本小巧玲珑的b罩杯,怎升级成大碗公巨乳了!?
「醒了,那咱们继续吧。」
男人说罢,又往她那对软绵绵的大奶子上招呼,又揉又掐的。
奇怪的是,白菜不但不觉得疼,还舒服得想呻吟。
「小骚货,想叫便叫,忍什麽呢。」男人露出迷死人的笑。
白菜眉头一皱,发觉案情并不单纯,她明明是第一次跟男人见面,这男人却好像跟她很熟。
「瞧你满脸春心荡漾,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骚着?」
男人指指上面。
白菜抬头看,床顶竟然有好大一面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