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黑屋放置/边爬边拖着锁链被惩罚
即说话,只深深注视着言许,一秒两秒过去,这些在常人看来非常短暂的时间,在言许这里无限拉长。
贺逐深没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是不屑的,但见到了他就会情不自禁地陷入被动,尤其是这是他第一次突然出现在学校。
言许手心被汗打湿——故意不回消息,还让他亲眼看到别人碰自己,贺逐深会玩死他的。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老师及时赶到。
见言许松了一口气,贺逐深用只有言许才能听到的声音沉沉笑了一声,面上却十分随和,说“没事就好”。
贺逐深带了秘书来,秘书负责此次对接,老师一见到秘书便热情寒暄起来。而秘书则向老师介绍了贺逐深。
“杨老师,这位是我们公司这次抽中的想来参与活动的体验者,贺总监。贺总,这位是杨老师。您二位认识一下。听闻贵校的学生非常优秀,想必教授外行入门的兴趣课也不在话下,还请您选一位品学兼优的同学带贺总进行体验,如果体验不错,公司为贵校学生提供大量兼职与实习渠道,并进一步提供更多资源。”
“您放心,今天的体验课也是有报酬的,一小时800。”
“哎这当然好办的。言许,你来晚饭后带贺总去c区新建的画室。”杨老师附在言许身边小声说,“好好表现,以后就可以经常去了。”
“呜……”
宽敞明亮的画室里,言许衣服被撩到胸口处,一只有力的手臂把少年锁死在身后人怀抱中,少年手里时不时发出呜咽的呻吟。
言许衣衫不整,半个圆滚滚的屁股裸露在外面,而后穴里则艰难吃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他难耐地皱着眉,咬着牙关,战栗着不敢动弹。
“结构打好了,我做的怎么样?”贺逐深没有看少年,而是观摩着前方的一组静物对比了画架上的画面,心情愉悦地悠悠问到。
言许低喘着气,望着画架上的画面,睫毛有些湿淋淋的,手指颤了颤,“呃嗯……很很好。”
贺逐深的神情认真,仿佛真得只是在体验画画。除了那只手在他的衬衣里时不时搔刮,肆意玩弄着少年的胸口和乳头,等到可怜的乳尖已经肉眼可见地微微红肿立起来了,那只手仍然没有放过他。
“接下来怎么用笔,同学可以给我示范一下吗?”
“……好。”
言许接过笔,身体趁机微微前倾,可在蘸了颜料触上画板的瞬间,那只原本在抚弄胸口的手忽然下移往腰间一箍,把少年刚刚抬起来的屁股重新插回了男人粗大的分身上。
“呜——!”
贺逐深眼神暗沉,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拂过言许的脖颈,单手轻扣住言许的脖子镇压了他的挣扎,接着在言许耳边暧昧地低声警告道:“嘘,我没有关门,你不想被人看到你这幅样子吧,”他咬上言许的耳垂,吐出像角色扮演一样生分的称呼,“同学。”
言许手中的画笔骤然间都快捏断了,他哆嗦地深吸了一口气,屈辱地点了点头,才重新找回身体的控制权,在画板上点缀上正确的色彩。
“接下来要…开始找色……色调。确定明暗……”
少年颤抖的可怜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贺逐深。他禁锢住少年的两只手开始缓缓一上一下地移动,一只捉过瘦削精致的下颌,将修长的手指伸进了言许的嘴里,少年剧烈一抖,接着腰间一凉,他瞪大眼睛,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呜呜我错——”
贺逐深置若罔闻,眼神幽冷,手指更大幅度地往少年的口腔深处一插,阻断了少年的话,很显然他并不想听少年的求饶。
修长的手指一味口腔里胡乱搅弄,带出的水声黏腻又色情,夹着湿润红软的舌头钩缠,不断逼得少年小声地发出哀求却又说不完整。而恶劣的男人还嫌不够,身下的另一只手熟稔地握住了少年半软的玉茎,技巧十分纯熟地上下撸动。
少年的笔顿时啪嗒掉在了地上,头剧烈地向后仰绷出好看的弧度,他紧紧靠在贺逐深的肩头,眼中溢满了水雾。
言许面颊潮红,溢出来的呻吟也明显变了调。
“呜……贺先生……”
“我不是故意——”
可惜说出来的话只是咿咿唔唔的呻吟,根本听不懂是在说什么。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完全湿润了的手指往玩够了舌头后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模拟着性器往言许的喉咙深处插去。他不留指甲,还有一定程度的洁癖,可此刻却分外喜欢指腹摩擦着少年脆弱的黏膜,沾满少年清澈涎液的触感。
言许发出口交时特有的干呕声,同一时间感觉到插在屁股里的性器明显硬了一个度。
言许不敢动了。
贺逐深看了眼地上的笔,和言许抓在自己手臂上留下痕迹的手指。不带任何感情地提醒说,“笔掉了,同学。”
手上动作加快,可是没有多的裤子,言许强忍着射出来的欲望绷紧身体,崩溃地摇头终于把手指从嘴里抽出来,他闭紧了唇,靠在贺逐深胸口,抓着贺逐深的手臂哀求地看向他,下颌上全是刚刚流出的淫靡涎水。
贺逐深无动于衷。
言许的眼神在说不要,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我,我去捡。”
他是这段关系里的无法逃脱的下位者,只能被迫配合贺逐深参与这场荒淫的角色扮演。
贺逐深放开他,言许慢慢悠悠地跪下,慢慢悠悠地露出后穴被插出一个小洞的黏糊糊的屁股,慢慢悠悠伸手,指尖慢慢悠悠够到了那支笔。
言许不敢看贺逐深,可贺逐深一直在看他。
当他刚抓到那支笔,手臂便被一扯,紧接着膝盖腾空,言许面对着地板被贺逐深掐着腰重新猛力插回了硬挺的鸡巴上,像极了一个嵌在鸡巴上专门挨操的性爱娃娃。
“现在这么乖,怎么我出差的时候就找不见人呢。”贺逐深低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几天不见,我说的话言言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言许咬牙不说话了。
性器在言许身体里抽插,要是换做平时言许一定拼死反抗,但这里是学校,是画室,他害怕被人发现他们不正当的关系,只有当贺逐深操到了他的敏感点,被他骤然变调的呻吟刺激得射在他身体里还让他夹回家今晚他要检查的时候,他被逼出了两句没什么杀伤力的“贺逐深你混蛋”外,言许都没有太大反抗,呻吟都是脆弱隐忍的。
言许肚子被射得微微鼓起来,听见贺逐深抚摸着他酡红的脸颊说,“言言的同学们都很关心你呢,尤其是坐在你旁边总是偷看你的女生,好像格外关注你。”
言许差点又要发作,最终还是强行收敛了不忿的情绪,期期艾艾地说,“够了,我已经不喜欢女孩子了,我会和不该接触的人保持距离,你不要动他们。”
贺逐深眼神幽微地一暗。
他有真的做过什么原则性的伤害别人的事件吗?
除了欺负言许,他的一桩桩一件件随便挑一点来几乎都是遵循着贺家历代继承人克己复礼、尽善尽美的准则,完美契合了他父亲、家族以及世人对模范继承人的期许。
自己在言许眼里居然这么恶劣么。但他又确实独独享受这份把少年拆碎又重新组装好的恶劣快感。
他想,确实是的,欺负言许似乎就是他毕生最大的恶意。
言许的每一个夜晚就是他从不外露的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他根本不屑于动无关紧要的人,除非对方掠夺了他的所有物。
他畸形的占有欲不容别人染指他碰过的东西,但那些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