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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少年的呢

 

室内很昏暗。

言许窝在沙发上,就着沙发旁边的一盏台灯,沙发一旁坐着正用电脑远程的办公贺逐深。

言许最近又没有去学校,他脖子上那些草莓印把他关在了家里。

但最近他们的相处居然很平和。

言许身体一轻,贺逐深忙完了工作放下电脑走过来抱住他。衣服被撩开,言许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连忙想推开贺逐深。

贺逐深语气温柔,手却不容挣扎:“言言,让我摸摸,让我抱一会儿。”

贺逐深真得只是温存地在他身上摸了一会儿,大约几分钟后,贺逐深的呼吸有些深,但他还是放开了言许,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到一旁背对着言许的桌边坐下。

哦,是在克制。

很奇怪。这整整一周,贺逐深都相当温柔,言许也没有怎么反抗。

灯光有些暧昧。安静的房间内,只有两个人,以及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和书页缓慢翻动的声音。

贺逐深重新打开的一盏灯,把影子投射在言许蜷缩起来的大腿膝盖上。

言许恍惚回到了高一的某个晚自习,和同学们在一起,极其安静,极其专注,极其让人感到放松和归属,仔细听仿佛还能听到蝉鸣。

有个单词不会,问问同学。

“这句话你会翻译吗?”

等言许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走到另一个影子身旁,鬼使神差问了贺逐深。

贺逐深看了一眼,优雅的英音流畅地从他嘴里吐出,“becaeofitsirritatffehuans,theeofphenosaiseptichasbeenrlydistued……”

言许听见翻译准确地落入耳中,眉梢一挑,贺逐深的发音居然这么标准和好听。

言许从不太也不想了解贺逐深的过去,但他出生在精英世家,必然受过良好的教育,留学这种对他那个连温饱都只能勉强达到的家庭来说很难,对贺逐深来说一定轻而易举。

言许没有感慨多久,不能让贺逐深发现他在做的其实是雅思题。

言许说了“谢谢你”后迅速抽回试卷。

贺逐深眼底荡起波澜,伸手想把人搂过来再亲一下,却又听言许加了句“贺先生”。

……

“认识自己的情感,表达自己的情感,看似简单,但许多人都并没有做到。贺先生,您的困扰似乎就处在这里。您是否期待着对方能给予想要的回馈呢?”

……

言许从考场出来。

一眼就看到了贺逐深的秘书,被接到了酒店,言许放下书包,淡淡问:“贺先生,要现在开始吗?”

……

贺逐深最近有点反常。

他克制的情欲再度爆发,并且让他只许叫他名字或者叫哥哥。言许不堪承受,表情嘲弄中有些困惑:“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贺先生,难道你希望我也能够喜欢你吗?”

言许骤然被吻住嘴,再次深深操入穴中。

这句话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一种剧烈的力量在顷刻间崩腾溢散,把贺逐深卷进情感的漩涡。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少年的呢?又喜欢他什么呢?

或许是他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言许噤声了。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先吃饭。”

“不要…先…唔!”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他逆着灯光,看向言许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平静的疯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言言,你是选我,还是选跪在这里?”

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贺逐深啧了一声。

“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有被立刻选择贺逐深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言许瞬间慌了,他狠狠地抖了抖,仅剩的理智也被掠夺,来不及思考就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追上去,脚腕上精致地镣铐仓皇作响,言许猛地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用力揪着贺逐深的裤子,生怕他离开似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他沙哑的嗓音变了调,“我选你!我选你!你别走……!”

贺逐深终于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躬身,盯着言许空白得完全只剩下恐惧的漂亮眼睛,心疼的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泪,似笑非笑道:“言言不是要我走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

“呜呜…我错了…别走……不要走,不要你走了……”

言许惊慌失措地颤声回答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仰着头,看不清贺逐深的面容,情欲让他的视野和精神一样摇摇欲坠。

当贺逐深终于抱起他坐到沙发上时,他身体里的欲望仿佛预知到了即将被满足,饥渴的皮肤狼狈地贴蹭着对方的衣物,虽然隔靴搔痒,但熟悉的气息也让那些躁动的煎熬如同获得甘霖般暂时平复。

“呃……”

屁股被掰开,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柔软湿润的后穴被摁着腰艰难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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