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背叛
嗒嗒嗒——
墙上钟表的指针指向十一点四十六,楚南醒来时已经住进了周时序为他安排的卧室,装修风格跟他那间差不多,家具不多但一看就价格不菲。
距离上一次吃饭已经过去了十四个小时,胃里不停的反着酸水像火烧一样难受,他必须得找点东西吃。
想要掀开被子下床,楚南的头突然一阵眩晕差点摔在地上,缓了几分钟眼神才逐渐清明,看来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近一个月遭受的非人虐待不禁让他开始思考,他真正想要的不就是过几天好日子吗,结果弄成现在这副样子……上一世虽说没有大富大贵,但也没有像现在一样每天都生不如死。
如果威胁不到周时序那他只能故技重施了。
卧室都在三楼,要下楼必须经过周时序的卧室,楚南下意识的踹了一脚他的门,然后看着并不存在的脚印遗憾离去了。
刚踏下一节台阶楚南就看到那一团惹眼的红色,沈知越背对着楼梯面向周时序,所以在这个角度周时序一抬眼就看到了在楼梯上的楚南。
“下来。”周时序以命令的语气开口。
沈知越转过头看向他,楚南的脸色不算好,始终带着病态的红晕,沈知越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只看了一眼就转回头垂了下去,楚南看着他的后脑勺心情莫名其妙的复杂。
沈知越始终没抬头,直到脚步声停到他的身后他才重新抬起头直视周时序,“我要带他走。”
楚南下来后不自觉的低着头搅弄手指,像个听从发落的犯人,听到他的话后楚南的手指一顿,确保自己没听错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盯着沈知越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红发出神了,或许是那红色太过耀眼,让他有点移不开眼睛了。
虽然他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定,但是乍一听到有人想要救他于困境还是不免心颤了一下,这是十八年来都未曾有过的,竟然来自于这个只跟他见了几面的男人。
不对,他救的是跟他相伴了近十年的楚南,不是他这个冒牌货。
楚南又垂下头自嘲般的笑了笑,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救他。
周时序的眼睛就没从楚南身上离开过,将他直勾勾的眼神和不明所以的笑全部纳入眼中。
好啊,你把沈知越当成救世主我就亲手摧毁他,周时序恶劣的想着心里突然痛快了。
“好啊,那你来换。”周时序怕楚南听不懂,他又着重解释了一遍,对着沈知越的眼睛,“你去试药。”
既然已经答应了试药就不能半途脱身,沈知越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来是做足了准备来的,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不需要试药了。”沈知越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放在手掌向周时序展示,“已经有了。”
楚南盯着那瓶药想起书中的情节,沈知越就是因为私自研发特效药才让周时序对他起疑心的,而这不应该是现在发生的,他记得在楚南死了三年后特效药的事情才败露。
为什么剧情提前了?难道是因为他没死所以打乱了剧情?
周时序从他手中拿起药瓶端详着,这样一瓶小小的药就能卖出天价,如果批量生产那他们的利益将不可估量,而沈知越竟然私自研发,还敢主动交出来。
周时序十九岁从打手公司脱离建立了az,起初只是办理保镖业务,那时候公司没几个人,忙的时候周时序给这个富二代当完保镖就得立马打车去某个公司大佬那挡枪。
后来有人雇他们绑架了一个医学博士,结果雇主被抓联系不上了,一不做二不休,周时序索性把那个科学家关起来让他制药,制的都是禁药,威逼利诱竟然让他也心甘情愿跟着周时序卖命。
因为干的都是随时可能掉脑袋的生意,所以周时序将公司搬到了法律不太健全的边境,既能躲过国内的追查,也方便向国外出售。
有了药周时序又利用前些年的关系打通关系,将禁药全部卖到某些地方,他没深究过,不过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场所。
有人买就有人制,客户有什么要求他们就照做,这么多年下来az已经积攒了不少积蓄和人脉,唯一的同行竞争者就是华光集团,一个月前派出杀手抢特效药的也是他们。
特效药的价值不可估量,不仅是在地下黑市,甚至在明面上都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大批预订,所以华光哪怕找到杀手组织也要抢到这个宝贝。
周时序是一个提出这个想法的人,他花了大价钱把全世界最精密的仪器和最宝贵的原材料都备齐了,刘荣在他眼皮子底下日夜不停的研究了两年没制出来,沈知越竟然拿着特效药来威胁他,为了要回楚南。
呵,他们真当他是死的?
周时序一句话没说,手却不停的摩挲着药瓶,沈知越既然敢拿出来肯定已经实验过了,就说明特效药已经达到可以批量生产的地步了,并且他不知道沈知越是不是已经有了新渠道开始自立门户了。
法,更不会顾及床上人的感受,只顾自己血脉偾张将楚南操个半死不活。
这一晚楚南不知道昏了多少次,每次醒来都是这副画面,周时序骑在他身上操他,嘴里还骂他骚货,臭婊子,要把他弄死。
最后一次醒来时楚南的酒醒得差不多,见周时序终于快累了看准时机就扇过一个巴掌。
不留余力,周时序的脸颊都浮上一层红指印。
周时序摸着发烫的脸颊突然笑出声,“还是不长记性。”
周时序把楚南翻了个个儿背对着自己,拽着他的腰强迫他跪在床上,被狠狠蹂躏过的洞口就这么血淋淋地呈现在周时序眼前。
毫不犹豫,周时序又将jb整根没入,他就是要让楚南痛苦。
刚才喝醉酒的楚南放声浪叫,现在的楚南就是隐忍着一言不发,明明额前的青筋都呼之欲出了,身上也抖得不行,楚南就是一声也不肯泄出来。
周时序觉得他在操一个死人,他之前的床伴哪个不是上赶着谄媚讨好他,楚南竟然还敢对他上手。
频率越来越快,粘腻的水声与拍打声不绝于耳,又操了半小时楚南还是不出声。
“还真能忍。”
周时序掰过楚南的脸,明明是浪潮未尽的一张脸,楚南的眼睛里却写满了绝望。
周时序难得心情愉悦,拍着楚南的脸,“赶紧滚出去。”
楚南像被操傻了一样,将所有声音都隔绝在耳外,只知道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滚出去。”
周时序又说了一遍楚南才听清,费力翻身下床,刚一站直小洞里的血水就汩汩往下流,楚南低头看,足足愣了一分钟。
然后毫无征兆的晕倒了。
粘腻的空气和下体的剧痛逼着楚南不得不睁开眼接受这场酷刑,千斤重的眼皮还没抬起来,身下的疼痛就已经顺着他的骸骨钻进大脑。
还没有停止吗?
为什么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
好累……
为什么睁不开眼睛?
楚南的双腿被架在周时序的腰上,除了皱紧的眉头周时序看不出这人有一点儿活人气息,他觉得自己在奸尸。
周时序抬起楚南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屁股被抬起,他清楚看到被撕裂的伤口和鲜血白沫,这个角度插入得更深,再加上周时序从不顾身下人死活的插法,楚南意识再不清晰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周时序闻言更加用力,囊袋打在楚南的屁股上一声接一声地不肯停歇。
仅仅叫了一声,周时序不满意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