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遗产、我要你
都没留给你,白卖了几年屁股,结果什么都落不到,你说你图什么?”
众人一听皆是哈哈大笑,“图什么?当然是图大少爷器大活好了,每次您叫的可是整个别墅都能听见——”
“我没有!”江聿一把推倒拦在身前的女仆,强忍着眼泪双目通红地辩驳:“明明是你们总是在外面偷听。”
“是,”女仆刻意拉着长音,看起来得意极了,“我们是不知道,你身后这个小白脸应该最清楚了。”
她们看不惯江聿无外乎一个理由,凭什么他一个男人就能坐上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程家夫人之位,不仅衣食无忧,做了人上人,现在又招来一个比程大少爷还要帅气的小白脸,如何能让她们不恨!
“呵。”程恪长腿一扫,把最能搬弄是非的女仆一脚踹翻在地,连带着沙发都后退了几分,那女仆当即就吐出一口鲜血昏倒了。
其他人见状立即慌了,连着后退了好几米,还大吵着要报警把他们这对狗男男抓进去,程恪闻言一乐,一对……狗男男?
“二少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吩咐我派人去接您?”
程恪扭头一看,原来是家里的管家,跟几年前一个样,贼眉鼠眼,看着就惹人烦。
“你来的可真是及时。”程恪冷哼一声,“我嫂子被当众羞辱的时候你像人间蒸发一样,我刚活动了下手脚你就出现了。”
管家闻言一愣,他没想到二少爷这么护着大夫人啊!要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任由这群下人这么明目张胆地侮辱江聿。
管家佝偻着腰向程恪连连道歉,刚才趾高气昂的下人们犹如遭雷劈了一样呆愣在地,这竟然是二少爷!
况且二少爷的手段她们已经见识过了,一脚就能把人踢出血,吓得她们恨不得缩到沙发底下躲着。
程恪拽着管家仅存的几根头发来到江聿面前,“跟我道歉做什么?跟我嫂子道歉。”
“大夫人,真是对不住,都怪我管教不力,才让大夫人——”
“什么大夫人!”程恪冷声打断,“他没名字吗?从今往后,在这个家里没有大夫人,只有江先生。”
“是是是,江先生……”
江聿没想到程二会为他出这口恶气,更没想到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程恪下手这么狠,看得他都心惊胆战,生怕一个惹他不高兴那脚就落到自己身上。
程恪推了推走神的江聿,“上楼。”
程恪又跟在江聿屁股后面,光看他的后脑勺程恪已经不满足了,他要看江聿的脸,看他的眼睛,看他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下,就如梦里的那样。
一股气血涌上他的头顶,性器也不争气地涨大了几分,还好今天穿的裤子紧,把他的性器紧紧箍住,不然让小嫂子看到了又得讨厌他。
屋内整整齐齐,江聿把程恪撂在一边自顾自地收拾行李,江聿仔细找了找,只带走了三件衬衣和四条牛仔裤,衣柜里那些价值不菲的高定都是程瑾文硬塞给他的,他一次都没穿过,现在也没有带走的必要了。
“那些怎么不拿着?”程恪问。
“我不爱穿。”
“我哥留给你的也就这些值钱了,你不喜欢卖了也能卖个几百万。”
“不要了。”江聿又转头看向程恪,“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换件衣服。”
程恪听话地走到门边,不过不是出去,他把门反锁了。
“你什么意思?”江聿有些慌,声音都无意识地颤了颤。
“不是要换衣服?”程恪邪笑,一步步逼近他的嫂子,“我帮你锁上门。”
江聿躲开他的手,拉着行李箱就往外走,“我不换了。”
程恪不紧不慢地追上他,把行李箱一扔,轻飘飘的,“别急啊,嫂子。”
“程恪!我是你嫂子!”
“嫂子,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好听,跟梦里一样好听。”
程恪像追捕猎物一样把江聿逼到墙角,抬起他的下巴玩味的笑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他们叫你大夫人吗?”
知道江聿不可能回答,程恪自顾自地说:“因为从今以后没有大夫人了,有的只有二夫人,必须得是你江聿。”
江聿的瞳孔一颤,惊恐地看着他,“闭嘴!”
程恪狠狠抓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我还真以为你嫁给程瑾文就能过的衣食无忧,我要是知道他们敢这么欺负你,我绝不会等到现在!”
从她们羞辱江聿的第一句话开始,程恪的后槽牙就已经快咬碎了,他之所以能忍到听完,就是想看看江聿这么多年到底过得怎么样。
而他那个表面温文尔雅,实则懦弱无能的哥哥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吗?还是说根本就懒得管?
幸亏,幸亏他已经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江聿耳边如雷轰鸣。
“嫂子,你到底是不是gay?我这样直白的眼神你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吗?”程恪接着说:“我从十四岁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那时候你的眼里只有我哥,哪里容得下我?”
说到最后程恪的语气中有些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江聿负了他。
江聿退无可退,这样的程恪让他害怕,他们甚至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程恪却说在八年前他就喜欢上了自己。
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程恪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你别怕我,我对你好,欺负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真的对我好?”江聿抬起头,眼眶微红地看着他,程恪的心都碎了,哪敢对他不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送给他。
“你要是真的对我好就放我走吧,程恪。”
程恪一愣,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回来,更别提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想都别想!”
程恪不轻不重地咬上江聿的耳朵,似乎在惩罚他的不自量力,热气打在耳边,江聿听到他说:“程瑾文死的早我就不计较了,如果你以后要是再敢有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他,然后把你天天绑在床上——”
“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