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逃婚但没想到………
叶英推开门时便看见女子在一堆层叠的衣物里勉强摆出一个端正的姿势,甚至非常有演绎精神地抖了抖,显得确实是对山匪畏惧十分。只可惜表演错了对象,山匪头领眼下被痛殴一通,扭送了官府,而被安排伪装成被强娶女子的沈剑心显然一无所知。叶英身量高挑,步距自然也大些,两三步便行至床前,随即便感觉一道剑意横扫而来。
是一柄短匕首,叶英打造时刻意制得轻薄坚韧,又额外加了血槽,鞘上嵌了细碎的宝石,刻意使其看起来更像是装饰,只有制造者和使用者知道其威力。而在沈剑心手里,便还多了几分剑的锋锐和潇洒。凌厉的剑意迎面而来,为的是一击制敌,然而叶英早知对方的反应,轻剑与短匕撞击出一声轻吟,共振开来,荡开时带起的风将深红的盖头掀起,终于将整个妆面显示在叶英面前。
他曾无数次想过这一幕。
像是如何用深红的口脂染过那张唇,盖头和团扇上的纹饰又该是如何,婚帖应是他亲手去写,扉页要用白玉做纹饰……应是他去掀起那盖头,同沈剑心将手腕勾缠至一处,饮下那一杯合卺酒。他无意识地弹动了一下指尖,逼迫自己压制从得到消息以来的混乱心绪。
沈剑心慌乱又紧张地掀起那盖头,近乎慌乱而无措地抬眼去寻叶英的眼睛,讨好般地扯出来一个笑,整个人却像是落入陷阱般的小动物一样紧绷着,比叶英一开始进房间看见的更像一个被抢的柔弱少女。“你怎么来了,”沈剑心在他面前倒是不再刻意压低声线,一边收起匕首,一边就拖着长长的裙摆起身,像是被满头珠翠压得不堪重负一样低着头说话:“我还想着他们酒席开了这样久,等我动手也不消什么气力,当真是个好悬赏……诶!”
不合身又里三层外三层的婚服裙摆被沈剑心自己一脚踩住,当下就要往前摔。她做好了脸着地的准备却没想着被叶英捞了一把,又跌回床铺上去。叶英还是没搭她的话头,沈剑心几乎有些慌乱地转着眼睛,生怕被追问起不辞而别的事。她不敢抓着叶英的手臂起身,眼神乱飘了一阵却无端地冒出来一个念头——叶英是不是瘦了点。叶英却像是全然不知她的纠结那般俯下身来,将那同她头发缠在一处,扯得沈剑心头皮疼的凤冠解了下来。大概是嫌弃这个半金半铜的东西碍眼吧——沈剑心胡乱猜测了一嘴,不敢乱动,只是垂着眼睛看叶英腰间那块玉佩,半晌才听见一句清凌凌的“好了”。她赶紧捞起裙摆,连滚带爬般地从叶英手臂下逃出去,顶着散了一半的头发钻到屏风后面,准备把这套“刑具”给拆了。
她逃得着急,便也没意识到那屏风是新婚夫妻闺房里的情趣物什,绢丝在烛火下显得有些透,叶英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去。可饶是如此,仍能瞥见晃动的影子,听见外衫委地的声响,他转换思维,然而第一反应也是沈剑心怎么带进来的匕首,是藏进裤腿紧贴着小腿还是绑在大腿内侧,抑或是直起后背时的凹陷。肌肤相亲似乎犹在昨日,让他不需要猜测就能明晰那短匕贴上她身体的模样。叶英微微拧起眉头,却仍守在外侧。
沈剑心却在这时候探出头来,扒着屏风一侧,宽大的袖子顺着手臂滑下去一截,露出纤细的手腕,微微凸起的骨头像是可以被轻易折断。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一把衣物,抬眼看他轻声问道:“叶英……你能帮我一下吗,这个衣服太复杂了,后面的两根腰带缠在一起了,我解不开。”沈剑心专注于把自己从这堆布料里脱开,甚至又蹦跶了两下,才发觉叶英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表情好像又冷了几分,甚至于她下意识收回了扒着屏风的手指。
她后知后觉这太像一个邀请。
叶英在她来得及圆过话头之前就走了过来,沈剑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又讪笑着半转过身去。她对上叶英还是有些心虚,不安地绞着衣服上的纱,着急地想去找些什么话去填补空白,却被一把卡住了腰。“叶叶叶……叶英?”她努力保持声线的平稳,却感觉有气息扑在自己的后颈上,只觉得自己的感官突然敏锐起来。腰带被解开,衣物便随之滑落下去,盖住鞋面,沈剑心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被完全堵在了屏风制造的三角区内。自己落入陷阱的小兽,无措地想挣开叶英的手掌,却被叶英发了狠地咬住了后颈。沈剑心几乎生出被野兽咬住要害的错觉,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撕裂喉咙一般,只能在对方齿间瑟瑟发抖。她不敢挣扎,明知道叶英为什么生气却又不能向对方低头,只好等着对方松口。
血腥味在叶英齿间漫开,他这才松了力道,沈剑心几乎要腿一软跌下去,又被叶英揽着腰舔舐刚咬出来的伤口。沈剑心茫然一瞬才发觉对方并没有停止解开衣物的动作,指尖挑开系带,趁着她注意力分散的时候贴上了肌肤。“你又受伤了。”是陈述的语气,叶英几乎要生出些恨意来,恨不得往那结痂不久的伤口上狠狠摁一下,教人长长记性,但沈剑心偏偏是个不知痛的,是以反而是他自己更舍不得。“别……唔……”叶英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亲吻阻断了话语,沈剑心一时间忙于吞咽与阻止对方深入。衣物顺着她的身体滑落下去,她下意识想去挡住自己腰侧刚结痂的伤口,却忽略隐秘地袒露在昏黄的烛光下。太热了……她被抱得几乎要离开了地面,叶英衣袖宽大,将她完全笼在其中,衣上的玉石时而贴上肌肤才勉强牵出一丝清明。
身体似乎还记得被触碰的那种感觉,带着茧的手指磨过肉缝便能刺激身体瑟缩着溢出些润滑来。柔韧的腿根无意识绞着叶英的手掌,又像是抗拒又像是索求,却让肢体贴得更紧。但沈剑心实在难以抗拒亲吻——她从没想过自己那样需要亲密接触,像是被视作这世上唯一的珍宝,被亲昵地反复摩挲,一寸寸把握住她的软肋。她太喜欢亲吻,几乎忽略了眼下的境地,直到濡湿的手指揉过阴蒂,躯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沈剑心险些摔下去,全靠撑在下腹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剥得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叶英却依然衣衫完整,垂着眼看不清神情。羞耻感迟到了许久,却依然将她染成淡粉色,却又不敢就这样跑路,只能试探着去抓叶英的手腕——掰不开。
于是某些小羊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向来觉得藏剑大庄主一向君子大概不会……但有句话说得好,商人求利总是有办法的。眼下她是真的不敢动作,却觉得身体对叶英的每一个动作都越发敏感起来。呼啊……沈剑心的眼睛迷蒙一片,却无处可以借力,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摸索着握紧叶英的手腕,但那指尖依然过于轻松地滑入,沿着入口上方某处摸索。穴肉紧缩着,腔内紧张地吮着指尖,让一切试探过于鲜明地呈现在脑内,连隐约的水声都显得过分淫靡。好舒服……她半阖着眼睛,不自觉地吮着叶英的下唇,讨好般地舔舐唇缝,又被勾着将唇分得更开。可不知道手指勾到了哪一处,甬道立刻痉挛起来,水液顺着腿根往下蜿蜒,带来些许的痒。阴道无助地收缩挤压,努力推撞着手指,却被碾压着软肉,被迫勾连出更多水液来。沈剑心几乎要混乱彼时与今朝,被快感搅弄得连思绪都中断。她僵硬在原处,不敢动弹,高潮一瞬时肌肉紧绷至极限,放松下来时只觉得疲倦。足上的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自己踢开,她被叶英卡着腰,虚踩上对方的靴面。玉石碰撞的声响隐约可闻,沈剑心迷蒙地喘息着,在被咬住嘴唇的同时,被破开身体。那处紧窄使得热硬挺入的整个过程过于鲜明,少女绷紧足尖,连脚趾也无助地蜷缩起来,却只是挺直身躯,逃不开对方的环抱。
我不行……我受不了的……沈剑心忍不住发颤,这个姿势进得太深,穴口被过于强硬地撑开,甬道挣扎着收拢,在被刺激时漏下水液以减轻将要被捅穿般的恐慌。每一次顶弄都会进到最深处,碾弄着深处,惹得沈剑心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