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
。因为脚趾都裹进了居家棉鞋里,他又想方设法偷偷舔我的脚踝。
我烦不胜烦,将他拎起来。
“休息好了?”我问,故意冷笑。
“休息好了。”他点头,满是期待。
他面向我,分腿跨在餐椅两边,居家裤被我褪到脚边。
我将手中的筷子,伸进他的臀缝让他夹紧,另一根则让他咬住。
我开始扇掴他的蜜桃臀,掌掌到肉:“不好好吃饭的小狗,要被罚,知道吗?”
他叼着那根筷子咿咿呜呜地狗叫。
视角的缘故,我看不到大狗的屁股变得有多红,但这不妨碍我按着他的腰,打得有些上瘾。
久违的肉感实在是好,他发烫的颤抖的臀部总是能很好地取悦我。
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乖乖咬着筷子的神情,温顺又沉迷。他眉目英俊,忍痛时眉头皱起,发出好听的呻吟,积攒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毫无体面的可怜的小狗,意气风发的商界总裁,出差回来被主人按着打屁股。
真可爱。
五十一
他呻吟着。
意欲勃发的阴茎还被禁锢着,进一步增强了这种痛苦。
我停下,给小狗一点喘息的空间。
四周很安静。
口水滴落的声音,让他的脸越来越红。
我取下他口中的筷子,他狼狈地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抬手摸摸他的头,让他把工具箱取来。
他爬着去,爬着回来,用头顶出一个带滑轮的箱子。
工具箱在餐桌上打开,摆在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旁。
他跨坐在我身上,下身已经完全赤裸,像一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
刚刚夹在他臀缝里的筷子,此时正在无辜的肛穴里戳刺,但很快又因为不够趁手,而被我丢弃。
我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巨型的橡胶阳具,抽打吓唬他:“今天试试这个。”
他无可奈何地喊:“主人。”
没把他吓住的我,开始泄愤式地拍打他的屁股。
他用头蹭我的颈,低沉地笑着。
我用手指给他扩张,他沉着腰,挺着臀,开合的穴口很快接纳了我,十分配合。
我沿着他性感的背肌抚摸,入侵着男人的脆弱之地。
他把头伏在我的肩上,安静地任我抠挖,偶尔适时发出几声应景的呜咽。
我用手就能把他操硬,操射,然而他可怜的阴茎,还上着锁。
只能忍受这样痛苦的欢愉。
我将椅子与餐桌拉开距离,让他转身,上身趴在餐桌上。
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跨立,挺翘饱满的臀部面向我,果然已经变成了诱人通红的颜色。
他把手伸下来,羞耻地分开臀部,好让我的手指更肆无忌惮地入侵。
手指一寸一寸没入他的后穴,直到所有指节都消失不见。
虚弱的后穴被手指撑开,反复抽插,再结实的双腿也忍不住发软。多可爱。
我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将手上残余的粘液,抹到他的腹部。
块垒分明的腹肌,却有些颤抖。
我选了根马鞭,抽打他的臀缝和穴口,他抖着腿哭泣。
这远远够不到他的疼痛上限,他却哭得乱七八糟,似乎混杂着很多思念和情绪。
“主人,主人……”
我们都几近发狂,但我看上去很冷静。
我衣物未褪,戴上穿戴式阳具,粗暴地插进去。
我按着他的腰,拍着他的臀,驾马式地抽插。
他哭声渐止,开始呻吟。
仍然不停地喊着:“主人,主人……”
我拉着他向后的手腕,腰胯撞着他的臀,冷静而狂热地抽插。
心里淡定地喟叹,迟早有一天,要把他操死。
“主,主人,啊……嗯……”
操久了,我又把他操哭了。
再可怜的求饶,也没有让我停下。我一边抽插,一边捏着他被锁住的下体玩弄。
“乖狗,再哭得好听一点。”
最后,他似乎真的被玩坏了,肩上咬痕无数,乳头被捏得肿胀,泪痕未干地仰躺在我怀里,解锁后,失禁式地流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五十二陌生人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周末。
我们有一个装作初遇的约会。
我们装模作样地聊了些看似正经的话题,相谈甚欢。
他十分绅士地送我回家。
“要不要去家里喝杯茶?”我笑得温和有礼。
“我的荣幸。”他神情温柔,眼神中闪烁着快乐的亮光。
“外套可以挂这里,室温太高的话,内衫的扣子也可以解开。”我冲他眨眨眼,作无辜状。
“好。”他眼神颤动,知道游戏要开始了。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我给他倒了茶。
递过去时,我做作地假装绊倒,茶水泼湿了他的衬衫,透出性感的腹肌线条。
“抱歉抱歉。”我嘴上说着对不起,手上却不慌不忙,看着水流入裆部,才拿过纸巾帮他擦拭。
我趁机摸他的腹肌,他面上害羞又尴尬,演得很投入。
“下面的您自己来吧。”我看了一眼他的胯下,坏心眼地递过去两张新的纸巾。
他接过纸巾,却只攥在手里,有点卡顿地说:“没、没事,不用管它。”
我笑着从他手里拿回纸巾:“还是擦干比较好。”
我们的呼吸离得很近,我的手隔着纸巾,缓慢地擦拭他的裤裆。
他避开我的视线,说:“谢、谢谢。”
如果是平时,他要勃起了吧,真可爱。
“不客气。”我收回手。
“不如您把衬衫也脱下来吧。”我坐回去,含笑看着他,仿佛让他脱光衣服的问话,只是问他要不要吃块饼干一样寻常。
他慌张地说:“不用。”
我又热情地起身:“没关系的,我帮你。”
他避开我伸过去的手,磕磕绊绊地说,“我、自己来就行。”
我从善如流地坐回去,在心里偷笑,小狗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为难地看着我,缓慢地解开纽扣,衬衫彻底敞开了,露出湿漉漉的诱人的腹肌,以及,覆盖在胸肌上那堪堪将乳头遮住的三角蕾丝文胸。
我露出惊讶又礼貌的神情:“先生,你里面怎么穿着这种东西呀?”
他保持镇定,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天生乳头敏感,这是出于,出于……”
“我理解”,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吃点饼干。”
他红着脸,慌乱地把饼干塞进嘴里。
我不经意地打量他,饱满的胸肌衬得的那点布料分外可怜。
我的目光像一个陌生人的一样拿捏分寸,却更加让他脸红。
他似乎要受不了我若有若无的目光,艰涩道:“对不起,我还是解下来吧。”
“不,您不用解下来,”我做作地表示惊讶,然后故作宽容:“也不用感到抱歉,我完全可以理解。”
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就慌乱地点头。
“这么敏感的乳头,应该不喜欢被别人碰吧。”我又开始不怀好意地递话。
他想起了自己的设定:“其实不是,它们每天都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