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堂堂将军沦落为草一次给一个铜板的妓女
脸上凝结成一颗颗晶莹的冰珠。
嬷嬷看见陆祈安皱了皱眉头,不悦地站起来微微欠身给陆祈安行了个礼,“老身参见定北王,不知您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意思就是你闯进女眷居所最好有充分的理由。
“我…我…”陆祈安支支吾吾,“六哥让我来看看他。”这种时候只能用陆执压人。
“让定北王见笑了,老身正在教这个贱奴规矩。他不像您从小习得宫中礼仪,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他来我们府上,出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六皇子,不能让他叫人笑话了去,您说是吧?”
嬷嬷这话说的棉里带针,陆祈安不理,而是上前拉着江晚岑的手看了看又撸起人的衣摆看了看身上,什么伤都没有…
银针扎手只有戳进去的时候锥心刺骨的痛,这会儿手上连点血都没有,陆祈安就连想解救江晚岑都没有理由。
江晚岑默默的对陆祈安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人不要冲动。
“嬷嬷,天寒地冻的差不多得了,学规矩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先这样吧,您说呢?”
“是,定北王说的是。”
“来个人把江…把凤九带回房休息。”陆祈安趁热打铁。
眼看着内侍将人带走,陆祈安又对着嬷嬷说了句,“六哥难得表露出喜欢什么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在意一个人,我知道嬷嬷您是有分寸的,不会触了六哥的逆鳞。”
“是,做奴婢的自然是要帮主子分忧,谁都不能幸免。”
两个聪明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夹枪带棒好一番,看见嬷嬷要起身离开陆祈安才跟着一起走了。
高山族
少年被清洗干净牵进军帐里,前一刻还热闹的筵席突然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侧目注视着爬进来的他。
在座的没有一个不认识,他是北境狼王的左膀右臂、高山族曾经的噩梦、少年将军陆祁年。
陆祁年就好像看不见也感受不到在场的灼灼目光,顺从的被奴仆牵引着来到首领的脚边。
首领拽着陆祁年脖子上的项圈逼迫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看看这牲口一样的人是谁!”
陆祁年抬起头,坚毅的脸上没有懦弱也不见瑟缩,仿佛他只是在睥睨渺小的众生。他虽跪在地上却高高在上,他虽卑微却骄傲如常。
黝黑的眸子望向下面正好和一个人四目相对。陆祁年眯起眼睛更坚定的望着那个人,好像在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意识到陆祁年看向自己那人慌乱的收回视线看向别处。但陆祁年脸上的那个汉字就好像刻在他的心里似的,挥之不去。
陆祁年笑了,带着轻蔑和不屑。
在场的人基本上不认识汉字却对陆祁年脸上的刺青格外好奇,有个人指着陆祁年脸上的字问蒙恬,“大王,我听说汉人喜欢在罪犯脸上刺青,他脸上的字是什么意思啊?”
蒙恬笑了,带着独属于胜利者的得意,指着刚才和陆祁年对视的男人说,“那你应该问我们托云王子,他对汉人文化十分了解。”
被叫做托云王子的人脸上的尴尬一闪即逝,“呃…”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托云,就连陆祁年也看着他,这让他更不自在了。
帐内开始有人小声议论,“曾经威风凛凛的陆祁年怎么变成这样了?”“这真的是陆祁年?”“老统领设计抓了几次都没抓住,怎么新统领这么容易就把人抓了?”“陆祁年以前也这么好看吗?怎么现在被刻字了还这么好看?”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
“托云,你还可以顺便给大家讲讲你是怎么抓到这只牲口的。”说到陆祁年,蒙恬用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
见托云不说话,蒙恬挥了挥手,“这么扭扭捏捏的,你不会对他还有感情吧?”蒙恬犀利的眼神看着托云好像要把人看穿。
托云感觉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烤,不能不说,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妓子的妓,在汉字里代表出卖身体赚钱的……婊子。”
“哈哈哈,”蒙恬很高兴仰天大笑,问了一句,“骚货,你又攒了多少铜板了?”
陆祁年对着蒙恬举起双手给人看自己指甲缝里用针扎出的痕迹说,“99。”不用数就知道。
为了方便计数,陆祁年每被人操一次在获得一个铜板后就在自己的指甲上戳一针,银针从指甲顶部径直扎到底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此时十根手指被戳的满满都是伤口。
手指用完了还有脚趾,脚趾伤完了手指又可以用了。以100为一个轮回,周而复始。
每被人操一次除了身体的羞辱外还要体会一次十指连心的痛苦,一次次又一次次,但他甘之如饴。
蒙恬指着在场的一众人戏谑的调笑着,“呦,还差一个铜板又可以兑换了。你们谁来帮帮他?”
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愣在那里面面相觑。也有胆大的走上前来仔细观察。
“看来大家不怎么喜欢你啊,怎么办啊?”蒙恬拍了拍陆祁年的脸状似关切的说,“要不你求求大家,能求到人操你我今天可以让你兑换两个。怎么样?”
陆祁年原本黯淡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好像在说真的吗?
“当然。”
求人操自己这个事陆祁年太熟了,这五年别的没学会这件事驾轻就熟。
他向人群之中爬了过去,虽然他在爬却好像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他们可以打碎他的骨头禁锢他的身体,但他的灵魂永远不败。
凑过来一圈看热闹的人,他每路过一个就给人磕一个头,“求求您操我吧。”虽然是求,但脸上不卑不吭,没有半点求人的样子。
这已经是蒙恬用最无耻最卑鄙最惨烈的手段逼迫陆祁年后的结果。
很多人听不懂汉语,但蒙恬听得懂,托云也听得懂。他们清清楚楚地把陆祁年的话听了进去。
就和在陆祁年脸上刺汉字一个道理,他们想羞辱的不过是陆祁年自己而已,所以才用他的母语。
无论何时只要看见陆祁年这样蒙恬就心情大好。他只恨自己对男人没兴趣,不然非得让这人在自己身下求饶。
朝歌城
六皇子把人要到府里却从没在人的房里过夜,府里的伙计们各个都是宫里出来的人精,思来想去觉得六皇子大概对这人没有感情,多半是找来羞辱的。毕竟被凤九害死的人里有个叫陆祁年的,是六皇子的伴读。
见风使舵的人总是这样自以为窥见了真相便开始对凤九变本加厉。从克扣吃食到背地里使绊子凤九受了不少苦。说的再好听凤九也不过就是六皇子的一个通房,在府里的地位连贴身的丫鬟都比他高。所以大家对欺负凤九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而造成凤九受苦的另一大根源便是陆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他的态度府里的人对凤九愈发过分。当然凤九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欺负他的人最后往往比他惨,这让那些人对他更加恨之入骨。
但有时凤九也会踢到铁板,他竟然在教养嬷嬷教他规矩时打了教养嬷嬷。当今陛下都没碰过一下的乳母被凤九一个男妓打了。
教养嬷嬷气的脸都绿了!本想和六皇子告状,可六皇子不在家,便想着自己先罚了。
但没成想那人骨头忒硬,全套刑罚上了一遍竟然不知悔改拒不认错。下面人下手没轻没重,被凤九几句话一激便上了重刑。
嬷嬷听说的时候凤九已经断气了,但嬷嬷到底是宫里的老人,左不过一个下贱的妓子,死就死了。虽然此事她理亏,但皇上到底是她